“哦,噢噢噢,嘶嘶嘶,乐康不要摸那里,嘶嘶嘶”
“哎呀,我知道我这次做错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知道错了,啧啧。哎呦,轻点啊,不要摸我那里,我们回去后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都同意,这会轻点。你这么用力我的小命都快没了,看在我们自小长大又做了这么些年夫妻的情分上手下留情。”
“你老实点,都这个时候你还有这些心思,不要乱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忍着就是了。”
“我也不想的,你相信我。你碰我这里又摸又揉的很难没有反应,我又不是木头人。”
“我尽量不产生反应行不行,你摸人家还不给人家激动。啊,我知道了,我不动随你蹂、躏。”
宁馨的卧室此起彼伏的传来让人想入非非的语气词,陈君瀚的平日威严的声音好像长出了一个小勾子,听到耳朵里仿佛带着小勾子,不停的往耳朵眼里钻,并且痒痒的想用手去挠。
顺着勾魂的声音往屋内看,屋内的场景没有让人失望,相当的香、艳。一位全身的男子趴在床上,乌黑的缎发撒开铺满在枕头上,男子的身形完美没有夸张的肌肉,有的是优美的线条和充满力量紧实的肌肉。肤色如玉,眼睛里似乎含着水雾,嘴巴咬的通红,一眼望去倒像是摄人心魂的妖精。美人果然是不分性别的,这么的趴在那让人忍不住吞口水。
男子的身边有一位衣着整齐的女子,女子纤细的手指在男子的身上游移,可以看出男子在忍受什么痛苦,每当女子的手掌移动时男子忍不住咬着下唇从嘴边漏出一两个破碎的音符。
“你老实点,这么重的伤还敢马马马虎虎的不处理。你要是由着伤口继续恶化下去,回到京师后肯定不用处理朝政,卧床不起直接让太医来给你看病。然后你毫无还手之力的就任人宰割,朝臣们答应什么你都不知道,说不定等你伤好后乌娜公主都到京师随时准备进宫。”
女子纤细的手指移开的地方露出狰狞的青紫色,玉色的肌肤上出现这样的颜色着实吓人。
“还有这里,竟然不上药你也太任性了,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不放心吗。”
“只有不放心没有心疼吗”陈君瀚可怜兮兮的看着宁馨,他是真的疼,宁馨给他上的药必须要用力揉开才能将药性浸润到肌肤中。所以宁馨手掌每到一个地方,陈君瀚是痛并快乐着。
“有,你这伤不处理不就是在等着我给你处理的吗,你不要乱动,这伤虽然疼可也不至于让你疼成这样,不然让左二给你上药他比我专业。”宁馨按住陈君瀚想要乱动的手,语带威胁。
“他笨手笨脚的怎么可以让他上药,你舍得让他染指我我乖乖的不动,有的时候是身体反应我控制不了的,不过我保证一定尽力配合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君瀚识时务道。
其它淤血的伤口宁馨处理完毕,剩下的就是大腿内侧因为长时间的骑马被磨破的伤口。伤口之前有过处理,大概是因为药很好的缘故即使处理手法很是粗糙伤口也没有进一步恶化。宁馨看到的伤口就是红艳艳血淋淋的新鲜伤口模样,伤口附近有翻卷的死皮模样甚是可怖。
“腿张开,这里必须包扎一下,你两天后还要回去这伤肯定好不了。”宁馨命令道。
陈君瀚羞涩的看着宁馨,将大腿张开,宁馨动手伴随着他不自觉的腿部肌肉抽动。
终于把全身的伤口都处理完,宁馨深呼出一口气。这活可不容易尤其是对方并不大想配合。
“好了,身上这伤好好养着,身上的肌肉都有些硬了,让左二给你揉揉,没事不要乱动乱跑。”
宁馨没那个力气推拿肌肉,他虽然看着肌肉不夸张可手碰到就能感受到肌肉的张力。
“我没那么大的气力,你要是不满意左二别人也行。”不用说宁馨都知道陈君瀚不愿让旁人触碰。他这毛病也是在宫中越惯越严重,当初在临海郡跟着行军时没听说有这个忌讳。
“那就让左二来吧,不过你帮我把衣服穿上。”陈君瀚指着放在椅子上的衣服。
“衣服自己穿,当初能脱掉这会就能穿上。”宁馨转过头,对于他的节操自己果然不能相信。
脱衣服时还一副被逼良为娼的委屈模样,什么大白天这样坦诚相对不好。这会不穿衣服赤条条的站起来,指着衣服让自己给他穿衣服,披着羊皮的狼把羊皮掀开终于露出大灰狼面目。
“可是我好疼,乐康帮我穿吧,我疼的手都有些抖了,你不心疼我吗。”手抖的有些刻意。
“那你就这样,我让左二进来帮你穿,干脆就这样帮你捏捏肌肉然后再帮你把衣服穿上。”
宁馨丝毫不妥协说道,这个时候不能让步一旦让步就有无数步要让,宁馨的态度十分坚决。
陈君瀚见宁馨和自己距离四五米远,一点不愿妥协。这天气什么都不穿,即使是个威武的汉子也会受到寒冷的侵袭,既然没有转圜的可能性,陈君瀚委委屈屈的冲着宁馨点头同意。
左二是个不爱说话的汉子,他们这些人经常面临挑战极限的环境,对身体素质要求很高,每个人对于松散肌肉都有一手。宁馨在一旁看的都觉得很疼,用手在他的肌肉上这么使劲的捏,这劲搁在自己手上大概就要被捏断了。之前一直娇花状宁馨揉药都要喊疼的陈君瀚仿佛变了一个人,痛觉神经在这一刻纷纷罢工一点都没喊痛。
整个过程只能听到左二在给陈君瀚松散筋骨时肌肉骨头被用力改变原来状态的声音,结束后宁馨挺心疼陈君瀚受的罪。左二功成身退离开后陈君瀚像是一条变色龙,红润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苍白,此时趴在床上似乎刚刚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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