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欢快的气氛里用了顿午膳,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更期待那即将来临的洞房之夜,哈哈,现在月家的那些人可是丢脸丢到家了,更不用提月家家主引来的麻烦了,想必很快的,凤都的大门会再度开启。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悠闲的午后,月妖兰悠哉的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身上盖着的小毯子是来之前紫妍亲手织制的,于是造就了只要她一将毯子拿出来,青晨就绝对会蹲在她旁边看着毯子流口水。
“青晨,把你的口水擦擦行么?”紫一脸鄙视的看着青晨,他这是欲求不满么?
青晨撇撇嘴,一脸抑郁的瞪了一眼紫,“紫主,你说得倒轻松,你家腾飞就在眼前,我家妍妍离我八丈远。”
紫正在修剪天山雪莲的枝叶,因为青晨的这一句直接咔嚓,折了两朵。
“嗷!紫主啊!天山雪莲啊!那是天山雪莲啊!”青晨一脸肉疼的看着地上的两朵天山雪莲,那是名贵品种啊!
看着佛经的月妖兰嘴角一抽,无奈于这两个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好了好了,紫,你去给灭送一朵,让香可给他熬成药汁喝下去,另外一朵给灰鹰补补,我看他脸色不是很好,估计中途又占星了,再这么下去身体该垮了。”
紫不情不愿的拿着两朵天山雪莲走了,青晨弯起眼睛笑眯眯的挥着爪子。
“你也行了,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紫不说不代表看不出来,说吧,有啥事儿?”月妖兰横了一眼青晨,这家伙花花肠子那么多,就知道天天调侃紫。
青晨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太好意思,“咳,小姐…说正经的吧。”
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枚凤币,这是市面上流通的最普通的凤币,月妖兰开始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可是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差异的看着青晨,他想说什么?
“最新消息,这种凤币以后都不会在凤都流通了。”
月妖兰眼睛一眯,周身寒气大作,看来月家是准备反扑了么?只是单单是一个月家而已,有这么大的决定权?
“君家也同意了,貌似准备先一起对付小姐你了。君寒烟的死他们也知道是小姐所作,赵阳梓还真是通了个大篓子,虽然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但是损失最严重的大概就只有我们了。”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其实放在凤都的居民身上并没有什么,只是放在自己身上就造成了极大的威胁,顺丰阁和彩雲殿从来都是以凤币交易,因为凤币流通的太多不容易反查,可是如今…
月妖兰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后可以与太阳媲美,那明媚的笑容将这个午后蓄积起来的温暖全部消磨干净,仿佛提前进入了冬天,冰冷刺骨。
缓缓起身,月妖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我似乎很久都没有真的认真一次了。”
青晨登时两眼放光,自从十几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小姐便再也没有亲自动过手了,多久没有再见小姐杀人了?好久了,久到他们都觉得自己老了,该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下一代了。
在这个时候,青晨在心里默默的感谢起了赵阳梓,这个篓子捅得真好,否则,他们怎么能再有机会活动筋骨呢?
“青晨,将所有司主和司主护法叫来,我倒是要看看赵阳梓会在我的手底下活几天。”
妖冶的笑容,嗜血的抿唇,一切的一切都在示意着,这位简流阁的罗刹阁主即将再出江湖。
另一边,前往月家的云卓在接到蓝杀带回来的信息之后并没有立刻动身前往凤都,半个月的期限够他查明所有的事情,包括这场带着浓厚阴谋气味的战争。
月黑风高夜,夜战是月家和君家这场战争的消磨时间,从来不白天作战的两家人专门挑这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间打仗,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寻常之处,他们在做给谁看?
距离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一身淡紫色长衫的云卓双手背后站在山巅,看着下方正在‘打仗’的两家人。
“主子,是信函!”
一个黑影缓缓从前方回来,黑杀一身素黑,本就是黑夜之中最强悍的隐藏战力,这场战争本就处处诡异,被派出去查探的他此刻手里正拿着一封信函,一封带着蜡封的密函。
“主子,这跟小姐的那种手法一样,恐怕来自君家。”
蜡封,这是君家特有的传递信函的信息,任何家族都无法仿造,只是这种信函一般都是君家递出去或者内部传信。
“谁跟谁?”云卓的声音很低沉,可想而知他的语气里压抑着多重的愤怒。
“君家家主、宗殿大长老、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月家所有主家的人都已经前往凤都了。”
云卓低头看着面前的蜡封,蜡封只有君家人才会解,绝不外传,若是这几个人能来回的传信,恐怕在这凤族高层,蜡封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蓝杀,送去给小姐。”
蓝杀接过黑杀手里的密函迅速离开,快的原地只剩下一抹淡蓝的残影,事关重大,他的速度会用到极致。
黑杀再度回到云卓的身后,那个从未见过的人究竟是谁?他总觉得似乎有另一股势力在窥探着,不知道前往凤都的小姐是否有危险。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衫男子抬起了头,只是那褐色的瞳孔里带着点点星光,“主子,小姐有危险。”
云卓全身一震,立刻回头,“确定?”
“突然间的感觉,不久之后恐怕会有一次危机。”
黄衫男子是七杀中的黄煞,之所以不称之为杀,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武功基本上只有轻功,是七杀中实力最弱小的一个,若是七杀不能同时御敌,他是绝对不会单打独斗的。
而他唯一强悍的便是感觉,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准的可以,而黄煞之所以称之为煞就是因为他的感觉,他的感觉从未出过错,次次准确,但是这种准确只限于针对月妖兰。
“多久之后?”
“…抵达凤都之后。”
云卓算了算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月,撑死了十天之内,偏偏蓝杀刚走。
红杀看了一眼疲惫的黄煞,十天之内他们必须赶到凤都帮小姐化了这场危险,否则小姐一定会出事,只是十天…这里还得…
“红杀、紫杀、黑杀,抹杀所有将领,一个不留!”
云卓带着血腥之气的双眸定在了不远处的战场之上,这一句话不管是忠心为家族的将领还是有某种图谋的将领都将死在七杀的剑下。
不能赌,若是赌了,即使赢了,他的小徒弟都要出事,他不关心天下大事,也不关心君月的良苦用心,他只关心他的徒弟活着就好!他绝对不会允许因为自己的一时关心天下大事而导致自己最亲的人受伤!
转身,风吹,衣抉翩翩,煞气突增,月掩、星暗,天时地利人和,注定今晚死伤无数。
宗殿,本应该是平衡三大家族的绝对实力却也在这千年里没落,不是没落而是迂腐到以为自己就是天,以至于遭受到巨大的打击甚至是内部崩裂。
灰晓此刻正站在宗殿第十大殿之内,她的手里是来自灰家的内部消息,家主已出,凤星已到,全力扶持凤星!
地点——凤都,逍遥简宅!
这一代的家主…死亡之眼的持有者!
空荡荡的大殿之内除了灰晓以外空无一人、空无一物,只有大殿上的雕花和擎天大柱宣示着这里曾经的辉煌和荣耀,不过此刻已经消磨的只剩下了粒粒灰尘。
“大人。”清纯淡雅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叹息,这一声叹息里包含着多少的辛酸和沉重?
“准备好了么?如果真的决定了,你也同君妖祥一样与君家做对了。”
灰晓扭头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白衫少女,那张还算稚嫩的娃娃脸上带着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锋芒和沧桑。
“大人,从君家出来的那一刻,清露就知道自己的路究竟是什么样的。”
灰晓低叹,“我们走吧,灰家的召集令已经传达过来了,再躲着也是无用,希望凤星大人可以收留你吧。”
说完,灰晓手里的灰家信函便化成粉末消失在空气之中,率先走出殿门口,身后还跟着白衫少女,少女的背后还背着一个只装着干粮的小包袱。
两个人一前一后冒着风沙离开宗殿第十大殿,目的地,凤都!
在灰晓二人离开的第二天,同一片沙漠,宗殿第三大殿,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地表的一块砖被人从地下掀开。
“咳…咳咳…还好没人,靠,这里怎么这么多灰?咳咳…咳…”
“童然,你赶紧上去啊!”
“啊!不好意思,忘了踩着你呢,呵呵,快上来!”
“尼玛,你是故意的!老子要揍你!”
“喂,商灿,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喂!”
“老子打你还需要理由么?不动手个屁啊!找打!”
商灿和童然两个人一时间扭打在一起,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卷起一层灰尘,沸沸扬扬呛得下面的人难受的要死。
芷静兰从地下翻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他本来就对粉尘有些过敏,逼不得已只能在地下行走,好不容易上来了,这两个人竟然还掀起来灰尘!
“都给我住手!不怕死是不是!少惹事!”
芷静兰的一声吼很管用,至少童然和商灿已经分开彼此,虽然两个人已经被对方揍成了猪头,但是仍旧挡不住两个人对对方哼哼。
环顾四周,芷静兰的双眼里带着煞气,这里安静的太厉害,而且没有人烟的样子,看来这个殿是废殿。
宗殿是一个组织没有错,但一共有10个大殿,这10个大殿分别掌控在五个长老的手里,除去现在掌权的大长老以及依附在他身边的四长老以外,二长老死亡,三长老和五长老不知所踪。
看来这个大殿便是这三个倒霉长老手里的一个了。
飞雪等人将周围看了一圈,得出的结论便是这里是一个废掉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大殿而已。
只有芷静兰站在一个大柱子旁边打量着上面的雕花,准确的说是在看着其中一处。
如果月妖兰在这里的话也会有些惊讶,因为这柱子上面竟然有君月令牌的刻纹,不是很明显,而且是在柱子原本的刻纹之上逆流而成,且不算是特别的完全,深浅不一。
“你们查看一下所有柱子上的刻纹,若是发现有逆流刻纹就告诉我一声。”
“主子,有什么特别的么?”飞雪不明白的问了一句。
“君月。”
两个字立刻让所有人都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安然时也有些好奇,他家毕竟是开拍卖行的,越是古老的东西自然越之前,而且他的眼力自然也是一顶一的,应芷静兰的要求查看了一下他刚才发现的那个刻纹。
“尘封了至少上百年,很有可能是君越亲自刻上去的,只不过武功并不高的样子。”
“这里!”流月在距离这跟柱子很远的第7根柱子上发现了同样的刻纹。
芷静兰安静的看着相隔甚远的柱子,跳上高处的房梁俯视都没有看出这两个跟柱子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只是第7根而已……7?跟这个数字有关么?就算有关,这个七又究竟代表了什么?
“我的小雪狐!”
商灿兴奋的看着从殿外跑进来的小雪狐,不过此刻的小雪狐已经满身沙子,全身变成了黄色,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将小雪狐肚皮上的纸条接下来,小雪狐蔫蔫的趴在商灿的怀里,娘哎!人家是雪狐!不是骆驼哇!为什么人家要在沙漠里跑?要晒成狐干了!
纸团上只有两个字,凤都!但却出自白之手。
芷静兰握紧纸团,小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将自己的危险暴露出来让人担心,若是白的报信,恐怕…
“雪狐,小东西去凤都了?”
雪狐小幅度的点头,虽然不知道凤都是哪里,不过老大确实说过这么两个字,人家听见了。
“该加快速度了,先端了大长老的老窝再说。”
黄沙四起,风暴肆虐,恶劣的沙漠环境吞噬着一切不安定的因素,不远处的那片绿洲即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而一切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回来看月妖兰的举动,她刚准备今晚动手,却被突然出现的肖文拦了下来。
“肖文?好久不见你了。”
“夫人,好久不见,一直忙着顺丰阁的事情没来得及见您,还望见谅。”
“得,你少来这些客套话,最近很累吧?”
肖文笑得有些腼腆,“还好,对了,夫人您听说了凤币不能再流通的事情了吧?”
月妖兰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她自然听说了,她的来源渠道自然是简流阁的人,只不过似乎肖文知道的更多啊。
“您既然知道了就好办,还请您暂时按兵不动,按照原本您的计划行事,这次的凤币不能流通的最终原因不在您,您只是一道催化剂。”
月妖兰挑眉,自己的出现只是催化剂?看来原因在于二哥和师傅他们了?
仿佛印证了月妖兰的猜想,肖文笑的温和,“看来夫人已经猜出原因了。”
原来,月妖兰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从麦柘城赶往凤都,而这半个月的时间其他人可不是没事儿干。
月家和君家的战场之上,几乎所有的领兵将领死于一个黑夜,死亡的状态都是被人掏空心脏一击致命,这显然是七杀的做法。
宗殿的十座大殿中的四座被人一个晚上连锅端了,所有的看殿高手全部丧命,现场除了被一剑抹脖子的痕迹以外还有一个名为‘神语’的记号,显然出自流月和神语阁。
这两个地方的重要人物的惨死让凤都的这些高层人闻到了一丝死亡的味道,也让他们知道一股势力正在以燎原之势收割挡路之人的性命,而他们一致的认为是来自森林那边的凤星所制造的,而昨晚的事情让他们更是印证了这个猜想。
听了肖文的话,月妖兰仰天大笑,好!真是好样的!
“还有多久才能到?”
“云卓大师那里稍微快一点,快马加鞭的话应该还有一天的路程,明天中午就能到了,静兰少爷那里环境有些恶劣,恐怕还要有个两三天的时间。”
肖文大约估摸了一下,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能赶上他们的计划。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蓝色身影划过肖文的身边落在月妖兰的面前,肖文下意识的右手成爪抓了过去,却在看清来人的脸之后堪堪停了下来。
“呦,肖文,眼神儿还行。小姐,这是在战场上黑杀抢过来的密函。”蓝杀调侃了肖文一句之后便将怀里的一封蜡封密函交给月妖兰,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似乎预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月妖兰收敛了身上的煞气,看来有些人希望自己的脑袋赶快搬家。
“青晨,去将苏夏找来,肖文,我要见顺丰阁在这里的管事,立刻!顺便把彩雲殿的管事也叫来。”
抓着手里的信,月妖兰的眼底晕上了一层不容人反抗的杀意,看来自己真的不用再犹豫了,凤族…底蕴全无,需要彻底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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