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吓得心脏都要跳出体外了,为什么站在我面前的是樱子小姐,不,不!
他努力地想收住脚步,可是,三百斤的体重一旦冲起来,那惯性是非常惊人的。
在一片恐惧、诧异、不忍的眼光中,龟田先生撞向了樱子小姐。
其实在这之前,樱子已经从典子和鲍承悦的眼光中觉察到了什么。她不愧是忍者中有着智囊忍之称的上忍,一发现不对,身形一闪,就想离开。
可是,一双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按在她的肩膀上,一股巨力压下,让她不能移动分毫。
“樱子小姐,你真是太让我感动了,我会记住你的。”一个好听的男生响在耳彻。
他果然是个高手,这个混蛋!能把我压制的丝毫不能动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他甚至比父亲和几大长老的力气还大。
已经来不及细想了,樱子甚至能听到身后龟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距离自己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了。
虽然时间短暂,但樱子不愧是号称三百年来忍界第一奇才,顷刻间内力灌于后背,硬挺着受龟田势大力沉的一撞。
噗的一声闷响,尘土飞扬,三个人飞了出去。岳一翎在龟田撞到樱子那一瞬间,松了手,脚下诡异的迈出了凌波步法,佯装被撞飞,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而龟田和樱子则是实打实的撞在了一起。樱子的后背虽然灌满了内力,坚硬如钢铁一般,但遇到龟田这种体格的人全力一撞,不亚于被一块巨石砸中,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直直撞中了院子中的大树。大树一阵晃动,落叶纷纷。樱子慢慢的从树上滑落,原来就破了一个大口子的和服现在几乎遮掩不住她魔鬼般的身材了。
岳一翎偷瞧一眼,看不出这个较小的日本女孩还真有料啊!目测至少也是36D,搞不好是E。
龟田则是仰面朝天,倒飞了出去,他就像撞在一块铁上,肋骨至少断了两三根,如果不是他肉多,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砰……
龟田重重落在地上,又激起了一片尘土。
哎呦!疼的他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岳一翎慢慢溜达到了他身边,蹲下身,戏谑的看着他,“我以前说过,再有人敢在我面前叫八嘎,我就打落他满嘴的牙。很不幸,我好像听到你刚才这么骂我,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让你的牙离开你的嘴呢?”
岳一翎说的是汉语,龟田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看他满脸嘲讽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不由得怒骂道:“八嘎!”
岳一翎脸色一变,左手抓住龟田的头发,右手闪电般击出,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扇的龟田原本就很胖的脸更加丰满了。
龟田发出了凄厉的杀猪一样的嚎叫,口中蠕动了几下,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老大!”如梦方醒的小弟们喊着号子,疯狂的冲了上来。
“仗着人多吗?人多有个卵用。”岳一翎轻蔑的一笑,接下来他鬼魅般的从原地消失了,下一刻,他出现在这群小弟中间,如饿虎入羊群,拳打脚踢,拳是段二的铁锤拳,腿是萧天和的鞭腿。用太高深的武功打这群社团小弟,岳一翎真怕一时兴起,打死几个就麻烦了。
哎呀!
妈呀!
各种惨叫声不绝于耳,岳一翎这下子过足了打人的瘾。片刻之后,地上躺满了呻吟的人。
典子和鲍承悦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在他们的惊骇莫名的目光中,岳一翎拂去身上的尘土,来到躺在树下的樱子身前。
樱子此时长发散乱,双眼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岳一翎毫不担心,开玩笑,先天初阶高手哪有那么容易死。
樱子确实没有死,她甚至连晕过去都没有,闭上眼睛的原因是她觉得太羞愧了。作为伊贺流不多的上忍,她一直觉得自己非常聪明,可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太丢人了,人家不要活了,呜呜。我设定这个计策是为了害他,怎么最后弄得像是我挡在他身前救了他似的。这个可恶的小贼,没想到他年纪轻轻修为这么高,不用问,他至少也是先天中阶的水平,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就在樱子胡思乱想之际,龟田的小弟有几个人从怀里掏出了枪,从背后对准了岳一翎。
岳一翎慢慢转过身,眼光闪烁不定,盯着那几个持枪小弟。心中暗暗叫苦,对面有三人手里拿着枪,而且这三个人站的非常分散,自己的宝瓶印法无法做到这么大面积的攻击。
“你们两个,看看老大怎么样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人吩咐另外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转身,往龟田倒下的地方移动。
岳一翎大喜,就是此时,双手在身后迅速掐了一个宝瓶印法。持枪对准他的小头目瞬间石化。
岳一翎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剩下那两名持枪小弟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同时转过身,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岳一翎。
岳一翎暗叫不好,趁着二人立足未稳之时,伸手一抄,从地上拽起樱子,挡在自己身前。
这一刻,樱子真觉得人生无望,充满黑暗。这是第二次为这个可恶的人挡枪了。
天呐!还有没有天理了?想我百地樱子也是堂堂先天初阶高手,伊贺流的嫡派传人,怎么在这个人手下就像面团一样,任他揉捏呢!
岳一翎的手放在了樱子那雪白、修长,犹如白天鹅般优美的脖子上,大声道:“你们不要乱来,小心这位小姐的命,如果弄得我不高兴了,这位小姐的脖子,呵呵!翻译给他们听。”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樱子的。
樱子毫不犹豫的相信岳一翎有轻松扭断自己脖子的能力,刚才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在这个中国人面前,自己突然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办法。
樱子大声的将岳一翎的话翻译给那两名持枪小弟。
持枪小弟有些愣神,这一枪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呢?这实在是个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