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戾气,表明确实不是厉鬼,当然,并不是只有厉鬼才会害人的,普通鬼魂害人,魂体上也会慢慢滋生出戾气,化身为不度就无法投胎的厉鬼。w w√w√.く8★1 z w .
所以一般的鬼魂要想害人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可拘人魂魄就不一样了,只要不直接致人于死地,积累的阴债就不会太多,那害人的鬼魂也不容易滋生出戾气。
眼前的这三个东瀛女鬼,显然就很善于使用这种手段,
而不知是东瀛人的思想太过变态还是怎样,即使死了也要来残害别国人,即使不是厉鬼,今天我也不会饶过她们。
“哦?你们是谁?”
这时,我的嘴角浮现起笑意,轻声问道。
“我们一起来打牌啊。”
她们没有回答,而是边说边各自坐在了三把椅子上,目光齐齐看向我。
“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呢?”
“我们是谁重要吗?只要有钱赢就行了。”她们的普通话很不标准,声音也尖细而空灵。
“看你们的穿着打扮这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钱?”我并不急着开始。
“放心吧,只要你能赢的了我们,一定会给你钱的。”
“那我要是输了呢?”
“输了你也要拿出自己的赌资。”
“那好吧,小爷就陪你们玩几圈。”
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李凌菲奶奶和王春妮会入了她们的套了,因为她们似是会一种奇怪的幻术,让人不自觉地就按照她们说的去做,意志力不坚的肯定会被这幻术迷惑。
这应该就是外国鬼不一样的地方吧,只是这幻术对我没用,但我也要故意营造出入套的假象,以防她们怀疑。
接着,麻将室中响起搓麻将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夜色中显得清脆而怪异。
三个东瀛女鬼的动作都很僵硬,而且几乎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地码牌、看牌、打牌,她们的牌技很差,虽说我是个新手,还是连胡了好几把。
不多时,我开始催促:“我说三位美女,我都胡了四五把了,你们也该掏钱了吧,哪有输钱不给的道理呢?”
“不会少了你的,等一会就会给你。”
果然跟李凌菲奶奶和王春妮所说的一样,她们并不急着拿出冥币来,除非她们能赢一把,而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拘人魂魄的时候。
于是我故意不依不饶起来:“那怎么行,你们不能这么没有牌品吧,否则以后谁还愿意跟你们玩?”
“我们会给你的,但还不到时候。”
“不到时候?按说输第一把的时候就该掏钱的!”我提高了声调。
“我们一定会赢回来的。”
她们每次最多只说两句话,只有像是涂了鲜血的嘴唇在动,脸上始终都是毫无表情。
“那要是赢不回来呢?”
“不会,你不会一直赢的。”
“算了,要不这样吧,既然你们不愿意出赌资,我看你们三个长的还挺俊的,那就回答小爷几个问题怎么样?这赢的钱我就不要了。”
我忽然笑的有些轻浮起来,佯装出一副对她们很感兴趣的神态,又道。
“你想问什么?”
“你们的身份,芳龄几何,家住哪里,有无婚嫁,嘿嘿。”
她们闻言先是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道:“我们来自东瀛,我叫苍口空,她叫吉泽织布,她叫波多麻衣。”
“呃?这名字怎么这么让人邪恶……”我擦汗,没想到她们回答的这么爽快,心里不禁一喜,便又接着问,“你们在来这家麻将馆之前住在哪里?”
“住在一个基地中。”那女鬼又道。
“什么基地?”
我眼皮剧跳!果然,果然跟自己猜测一样,她们就是从大学城下的地下基地中跑出来的!
“大和田生化试验军事基地。”
“这基地的入口现在位于哪里!”
“对不起,你赢的赌资只能让我们回答你这么多。”
“kao!”我禁不住暗骂了一句,“好,我们继续玩!看我怎么让你们把裤衩子都输个精光的!”
难掩心中的激动,只觉得今天似是要捡个大便宜了,这几只女鬼脑子好像有泡,居然真的愿意用问题来抵冥币,也真是爱财如命的主啊。
“哗啦啦!”
“啪啪啪!”
又是一阵搓牌的声音,想到只要再赢几把那地下基地的事怕是就要水落石出了!不禁感叹啊哈哈,我特么真是个天才!
然而,老天爷仿佛总喜欢在一个人最得意的时候往他身上泼凉水。
这一把牌刚开始没多久,其中一个东瀛女鬼居然将眼前的牌一推,道:“我胡了。”
“什……什么?”
我的笑容随即僵在了脸上,看了一眼她的牌,果然胡了!
心中直接有一万匹大神兽奔腾而过!这特么不带这么玩的吧!自己的运气也忒差了吧!怎么偏偏在这一把让她们胡牌了!
“你输了,现在我们该拿回自己的赌资了。”那胡牌的女鬼又道。
“别,再玩两把我再掏钱,我一定能赢回来的。”我连连摆手。
“愿赌服输,这不是你们支那猪总讲的道理吗?”
“什么?你喊谁支那猪?”
“你不就是吗?”
“都是已经死了几十年的死鬼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高傲?”我的语气变的阴冷起来,听到“支那猪”这个词心中没来由地有些窝火,相信每一个华夏儿女被这样称呼都会感到屈辱,我也不例外。
“什么?你在说什么?”
她们色变,应该是没想到所施展的幻术并没有迷惑的了我,明白过来我早已看穿了她们并不是活人。
“我说你们是死鬼,现在我给你们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另一种就是从这个世上消失!”
我突然暴起身形,心知事已至此跟她们已没有商榷可言了,只能来硬的!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想拿回自己的赌资!”
三个女鬼也顿时飘然而起,悬于半空中!长全部披散至身前,遮蔽了面庞,很是渗人!
这是要拘我的魂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