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司姜脚底抹油的想要开溜,男子已堵在她身前,彻底断了她所有逃跑的念想。
“公子你这是何意。”她一面退着,一面摸上腰间的萧。
“今日得见便是缘分,只是想请姑娘一叙。”
“我也很想和公子好好谈谈,可是不巧隔壁村王二狗家的狗病了,我还急着回去与它看病呢。”
男子抓过去,她转头躲闪让他抓了个空,再转过身来时,萧已架在唇边,吹出一个单音节。
一道无色无形的音刃奔着男子的面门而去。
男子眼中露出杀意,抽剑挡了那道音刃,略带赏识的看着司姜,“音攻,有些意思。”
她挑挑眉,“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
眼看着萧声大作,男子已抢先扑了过来,掐住她的脖颈,萧顺势掉在地上。
“你输了。”
“未必。”那双灵动的眸子调皮的看向他胸口的位置。
男子目光下移,胸口上不知何时抵了一把削尖的竹剑,仅有一指长,刺破了锦袍,“好身手,行动力却不足,你还是输了。”
霎时他夺了她的竹剑,司姜迅速的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欺身上前,樱唇贴上他珉紧的薄唇。
瞬间便又分开,男子皱着眉头吞下口里已经溶解了的甘甜。
能藏在唇齿之间的药,不简单。
她笑的得意,“刚才你吃下的是我们师门的独门毒药,如果没有我亲手调制的解药,三日之内你会全身溃烂而死。你是赢了,可和输了又有什么区别。”
“愚蠢,同归于尽永远不是上上之策。”
总比一个垫背的都没有来的强。
孟玄和孟亦已赶了过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两个看的云里雾里的,表面不发一言,但心里已对这个敢对他家王爷下手的姑娘钦佩不已。
“姑娘,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们是燕王府的人,这位是我门家王爷,我们二人是王爷的贴身侍卫。”
司姜狐疑的打量着男子,“有何证据来证明你的身份。”
证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说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姑娘,我们真的是好人,你不能如此不讲理,还不快将解药拿出来。”
“好人?原来那种暗中跟踪别人还痛下杀手的人才是好人呀。”她口中挖苦着,却将几人打量了一遍,他们并不似要害她的模样,不然这位四公子也不会救她。
虽不是坏人,但此人身上透露出的危险气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远离,似乎也不是好人。
孟玄咬牙切齿的盯住她,“姑娘,这便是你不讲理了,明明是我家王爷救了你,可你现在却恩将仇报。”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男子打断,一枚龙纹攒珠玉佩吊在司姜面前。
“现在你可信了。”
“你真是赫连瑾!”这龙纹玉佩是皇室身份的象征,不同皇子的玉饰也是不同的,一般人家哪里敢用如此图案,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况且根据近些日子在市井中打听到的燕王模样与之前在帝师阁中见过的燕王的模样,眼前之人十之**相似,必是燕王无疑了。
说书人口中那个十年前在图江一役里,孤身对抗丽郡数万精兵的骁勇之人,而当时他只是一个年仅十三的孩童。
好在她还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不然就要酿成大祸了,远在太行山帝师阁的三位师父要是知道她险些杀了将来有可能成为帝君之人,只怕连那些做了古的师尊和祖师爷们都能气的掀了棺材板。
一旁的孟亦也插起话来,“姑娘,这位真的是燕王,姑娘现在可以拿出解药了么?”
“只是糖球而已,哪里需要解药,刚才是我多有得罪了,司姜在这里给燕王赔不是了,燕王大人大量自不会怪我。”
藏在唇齿间的居然是糖球,这……
“无妨。”
“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既然是燕王,却又为何寻我这个平头百姓。”
难不成帝师阁的名气这般大,还不等她前去寻找明主,明主已自己寻上门来了?
她可不信。
“我们这些日子一直跟着姑娘,全是因为姑娘同云南穆家曾经丢失过的郡主容貌相似,而我家王爷是奉命寻找穆家郡主之人。”
怎么每个字她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便不甚明白了。
“那个,你们能再说一次么?”这好像和她设想的有点不一样。
“姑娘,我们还是先回王府再说。”孟玄指了指胡同口停着的那辆马车。
她细细打量着三人,她左不过是个身无分文的穷丫头,即使和他们回府也少不得什么,更何况帝师阁的师父们说过,普天之下,堪当大任者唯华国燕王也。
“好呀,去就去。”
与她想象的不同,往日她总以为王府定是极其富丽堂皇的,可这燕王府一切从简,便是赫连瑾自己的书房中也没有旁的贵重的摆设,还不如她在帝师阁时住的那间富丽些。
她挑了一把南木椅坐下,看着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的赫连瑾,屋内的烛光摇曳晃动,将他的身影拉长,映在墙上。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只是想求姑娘帮一个忙罢了,云南穆府十七年前丢失了一个郡主,父皇为了云南穆府与华国的安定,特命本王去寻郡主。”
“你想让我去寻那郡主?”
赫连瑾站定,斩钉截铁的道,“不,你就是哪位郡主。”
“你不会是想让我假扮郡主吧,这可是重罪,如若被发现,必是推出午门斩首之罪。”
“你可能不知,你与云南穆府的夫人长相九分相似,不出意外,你便是当年云南穆府走丢的那个郡主。”
她沉默,当年三位师伯捡到她的时候,她身上除了一个襁褓外什么都没有,直到今日她也不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何人。
司姜转了转眼珠,“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家也要互帮互助。”
“你是第一个敢同本王讲条件之人。”
“我们也可是说的更准确一些,我是第一个和你讲条件的谋士。”
他眼中的神色变化莫测起来,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看上去愈发的不简单起来。
今日她在胡同中的身手已是惊人,如今竟又是个谋士身份。
“我想你应该清楚,燕王府从不招谋士。”
一直以来燕王府的门槛几乎每日都被那些毛遂自荐的谋士踏破,却未有一人得见。
司姜答的斩钉截铁,“那是之前,现在开始便有了。”
“有意思,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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