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救人(1 / 1)

在群情激奋地喊杀声中,监斩官抛出了那众望所归的令牌。

那令牌啪嗒一声才落地,噗嗤满腔的热血喷出,第一个是春梅,只见春梅的脸上还在那傻傻地笑着,只不过那笑容只片刻就僵在了脸上,她终于解脱。

血腥的刺激,人群中不断有人发生叫好声。

第二个是王婶,没有吭一声,也只是噗嗤一声,花雪想哭可是泪已经干了哭不出来了。

“花……”小兰就跪在花雪的身边,只颤抖地发出了一个字的音,那后一个字就再也没有能发得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花雪紧闭着眼晴,不敢再看她们。

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花雪心中默默地想着,等待着那一刀,她已经能感觉到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狠劲的刀风从颈后吹了过来。

马上就好了。

花雪心中默默念着,可是迟迟都没有感觉到那刀砍在她脖子后面的巨痛感。

“保护太子”花雪这时却听见周围突然喧嚣了起来,刚才还在围观的人群都在四下逃窜,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正把刀从那刽子手的身体里抽出来,那滴着血的刀就在她面前晃着。

突然那人蹲了下来,蒙着面,脸贴着她的脸很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紧盯着她的脸。

“雪儿,跟我走”

“晏……”花雪就在刚才还存在着一丝地幻想,可就在看那那眼眸的一瞬间幻想破灭了“不……”

花雪拼命地往后退想离面前的这个人远一些,虽然她知道晏伯君是想救自己,可是现在她爱的人与爱她的人全都没了,她也没有再活着的意义了,她不想一个人独自活在这冰冷的世上,她要追随她爱的人。o

四下里已经乱成了一片,每一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活路。

“杀了台上的人杀了”太子恶狠狠地指着行刑台上的两个人,太子被士兵们护在了人墙之中还不忘要置台上的人于死地。

行刑台下已经围满了士兵,拿着刀准备爬上那行刑台,可就在这时那箭如雨般袭来,那些士兵的都一个个纷纷倒了下来,身上扎成了刺猬。

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引得人们纷纷避让,有些人因为避让不及而被马踩到在了蹄下,哀嚎连连。

“吁”马车上干瘪老头猛地拉住了缰绳,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台边“快上车”

花雪被反手绑着,可是还在拼命地往和晏伯君相反的方向逃去,她看见台下有个士兵手上拿着刀,只不过这个士兵正吓得已经六神无主了,只不停地拿着刀不停地挥舞着。

就这样吧。

花雪心一横,眼一闭,冲着那士兵的刀上就跳了下去,可是她所想以为那刀锋穿过身体的那种痛感却没有,而是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中。

“你……放开让我去死”花雪眼见着自己被晏伯君救了下来,虽然手被反绑着,可是她两脚却不停地乱蹬着,整个人如同一条泥鳅一样在晏伯君的怀里不停地挣扎着。

晏伯君看着怀里不断挣扎着的花雪,想着花雪就是宁愿死也不想跟他一起,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他现在真想把花雪扔下算了,可是他不舍得,就算是花雪现在视同如仇人一般,可是他还是舍不得。

他叹了一口气,用手刀在花雪的后颈处用重一砍,只见花雪就像一团棉花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扛起了花雪,一路砍杀着那不断爬上行刑台的上士兵,杀出了一路血路。

那干瘪老头见晏伯君跳上了马车,皮鞭一挥,马一吃疼,迈开四蹄,如风一般往那城门口飞奔而去。

“追千万不要让他跑了”太子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他看着那远处的马车,不甘心地在后面大叫着。o

可就在这里,从大街小巷中突然涌出来了许多的流民模样的人,手中拿着弯刀,长得虽然和大成国民很像,可是那浑身挥发出来的嗜血的气息还是掩盖不了。

只见那些流民,见人就砍,不分男女老少,一时之间这行刑台的周围就行了一片血海,人们惊恐地大声叫喊,而太子此时也被这突如而来的情况吓傻了,他被士兵们护着可是面前的士兵却一个接一下地倒下。

直到面前最后一个士兵倒下,太子想着今天自己的命休亦。

一道寒光闪过,太子本能地用手臂挡了一下,可是那感觉真是痛彻心扉,紧接着一道又一道,他现在只能地觉得身体上的血肉已经快要完全脱离了他一样,就在他快要失血晕厥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怒吼了一声。

“保护太子,给我杀”

只听到这一句,太子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走了一样,两眼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来人正是石大人,他一听说行刑台这边出了事,就带着部队赶了过来,现在他带来的人已经超过了那些流民的数量,因为这人数上的巨大差异,所以那些流民没能抗拒住,全都成了刀下的亡魂。

空气中都充斥着血腥味,土地都渗成了血红色,残肢断臂堆成了一座肉山,太子早已经被石大人送回了骆府,现在生死不明。

石大人下马走过那一片血海,现在这里比战场还在血腥,他走到那座人山前,看着那些穿着流民衣服的屠夫,他现在心里发慌,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混入了流民之中,还是说那些流民都是这些人?

“关闭城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石大人命人关闭了城门,他要把那些人全都挖出来。

一时之间丹阳城城里人人自危,大家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走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于终国来的奸细,而城外的人对城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觉得对这突然闭城觉得奇怪,外间的猜测也就再也没有停过。

骆府里大门紧闭,自从行刑场变故之后,大门就再也没有开过,至于太子现在也是生死不明。

明月高悬,不过看上去却是朦朦胧胧,让人感觉上那么不真实。

丹阳城城门之上,守卫正在准备换防,这天寒地冻的在外面值守还不能有一丝的松懈,不然下场就会像前两天的那几个防守一样被吊在了城门之上。

“什么人?”一个正准备换防的守卫,只觉得自己眼睛余光那里好像一道黑影闪过,他紧张地握紧了长矛转过身来,看向刚才的那个地方。

而那里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跟他换防的人也紧张了起来,但看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松了口气,两人相互安慰地笑了笑。

丹阳城里一道黑影忽闪忽现的,只见那黑影在那贴满通缉告示的墙前站了一会儿,然后飞起,跳上了屋脊之上消失了踪影。

骆府的门口和平常一样戒备森严,一个黑影飞上了围墙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石大人,太子怎么样了?”大人们把刚刚从太子房里出来的石大人给团团围住,焦急地看着他。

“太子还没醒。”石大人愁容满面,自从他把太子救回了府之后,太子就没有醒过,不管用什么方法太子现在也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罢了。

一听石大人如此一说,大人们也不吃惊,只是心中的那希望之火又黯淡了下去,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太子的日子不长了,如果太子一故去,那么大成国就真的是亡国了。

大人们摇了摇头长吁短叹,各自都为那看不清的将来而深深的忧虑。

石大们见其他大人们都散了,他也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才一推开房门,他就感觉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他禁惕地握着跨刀,慢慢地轻轻地走了进去。

果真,桌子边有一个黑影正坐在着,看见他进来了也不紧张害怕。

啪嗒,打火石的声音响起,那个黑影把桌上的油灯点亮了。

“忠爷?”当石大人看到桌边坐着那个人的时候,大感意外,竟然是失踪已久的王忠。

王忠见石大人认出了自己,他站起身来抱拳行礼“石大人,别来无恙啊。”

石大人和王忠其实并不熟识,因为各为其主,不会两人的脾性相近,所以虽然不是很熟,不过两人都还比较认同彼此。

“忠爷,也好久不见了。”石大人一见是王忠,立马放松了下来,伸手示意让王忠坐了下来。

王忠也不客气,只管坐着,随后石大人也坐了下来,他知道王忠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事来找他的,于是他就开门见山地问道:“忠爷,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事来找我?”

王忠点了点头“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石大人不明白。

“我今天来这骆府,主要是替我一个朋友接他的夫人的。”王忠这么一说,石大人立马就明白了,王忠的这个朋友是骆江松,他竟然没死?

“那你这个朋友怎么不自己来?”石大人心中明白可是也不说破。

“他受了重伤,到现在伤还没有好,所以没办法只好让我代劳了。”王忠说完又问道:“石大人,我看这丹阳城里到处贴着我朋友的画像,不知是为何?”

“怎么?丹阳城里发生的事情,忠爷你一无所知?”石大人将信将疑地看着王忠。

王忠见石大人有点不相信自己,他明白如何自己不和石大人说实话,就算是两人打太极打到明天,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再白白浪费了时间。

“石大人,不瞒你说,这丹阳城的事情我还真是不太了解,我自从瑞王那出来之后,就不问世事,后来知道京都出了事情,等我再赶去京都的时候已经迟了……”王忠说到这里的时候,说不下去了,流露出懊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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