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只是意外了那么一下子,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看了我一眼:“怕疼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怕。.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我就是传说中的熊孩子,最不怕的就是疼了。
顾承泽点点头:“不怕就好,我现在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因为我的身子还没有找到,而柳筠身上的血不是我的,就算我滴血也没有用。但是你跟我是行过夫妻之礼的,你身上有我的‘精’血……”
不等他说完,我拿着菜板上的菜刀就朝手指滑了一道口子,滴在‘玉’佩上。
果然,‘玉’佩很快就凉了下来,那就说明没有事了,我裂开嘴看着他笑:“凉了,顾承泽,它凉了。”
顾承泽没有去管‘玉’佩凉不凉,他把‘玉’佩从我手上拿过去,放在了厨房的大理石台子上,然后捏过我的手腕,把我手上的手指放进口中轻轻吸允。
我的心猛地跳快了好几拍,这样的情节,我只在言情里看见过,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可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顿时就有些心慌了。
他吸允了一会儿,才把我的手指头拿出来,略微责备的说:“让你滴血,又不是让你自残,你怎么割这么深的扣子,‘女’孩子家的,就不知道疼么?”
疼啊,能不疼么?
可是听见‘玉’佩滴血就不烫了,我就什么都不想的就去割手指了。我把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结结巴巴的说:“‘玉’佩不烫就好了啊。”
“真傻。”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
我本来可以躲开的,但是偏偏我就站在原地让他‘摸’。他没有控制我的身体,我知道这是我自愿的。
“顾承泽,你刚刚……刚刚吸我的手指头了。”我蚊子一样哼哼。
“恩,我知道。”
“我,我还没洗手呢。”不好意思说他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戏‘女’孩子的手指头这种话。只好换了个说法。
“你是我妻子,我还嫌你什么。也许在你们这儿,还讲究男‘女’相爱才能结婚,可是在我们那儿,只要结了婚,就算不喜欢对方,也要一心一意对对方好。我要对你好,又怎么会嫌弃你。”顾承泽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直视着我,眼睛里清澈见底,都能倒影出我的影子。 就好像他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甜言蜜语。
我一时间被他认真的表情‘迷’住了,傻傻的看着他。
顾承泽把手放在我眼跟前晃了晃:“真傻了!”
“顾承泽,你真会说情话。”我忽然感觉脸很热,转头在水龙头的跟前接了点水,扑在脸上。正准备再跟他说些什么,却见他转身往厨房外面走了。
我跟在他身后,看他在我家环顾了一周。
然后在我的卧室‘门’口站住不动了。
怕他要进我的卧室,我赶紧挡在‘门’口不让他进。他斜靠在墙壁上看着我笑:“你害羞什么,我都跟你做过那种事了,你还跟我这么见外。”
“那……那也不行。里面有‘私’人的物品。“因为我的卧室从来不让人进,所以平时内衣内‘裤’我也是随便放的,要是顾承泽进来了,岂不是全都看见了。
一这么想,我脸红的就更厉害了。
顾承泽笑意更深了:“那你进去先收拾收拾,等我能进去了你再喊我进去,我保证站在这里不‘乱’看。”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顾承泽跟我心有灵犀,我想的什么他都知道,也就是说,我刚刚想的内衣内‘裤’什么的,他也都清楚了。
一想到这儿,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赶紧往卧室里进。砰地一声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赶紧放在‘床’上的内衣内‘裤’收到衣柜里,才把卧室的‘门’再次打开。
等顾承泽进了我的房间后,我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只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
顾承泽好像不知道我心里‘挺’囧的,还继续跟我说:“就是看见内衣内‘裤’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别的男人……”
这么羞人的话,他怎么能说出来呢。
我正要打断他。他忽然在我的梳妆镜跟前停了下来。站在镜子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难道镜子有什么古怪?我正疑‘惑’着,顾承泽忽然转过头看着我问:“这镜子放这儿多久了?”
“有两年多了,怎么了?”我纳闷的看着他问。
“你自己买的?“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又问了另外一个。
“是秦久送我的。”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听见这个名字,顾承泽眉头微微一皱,我怕他是想起来我跟秦久发短信,让他帮我除了他这件事。怕他再找秦久的麻烦,于是赶紧说:“秦久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当时我也是被你吓坏了,而且你也什么都没跟我说,我以为你要我死……”
“潇潇,秦久找我麻烦这件事,我已经不跟他计较了,毕竟当时我不了解你,别人也给我传达了错误的信息,才让我对你有所误解,给你造成了不好的印象,所以秦久让江河找我麻烦,我也没有找他的麻烦。”他见我满脸的紧张,开口跟我解释。
我的心微微有些放下,可是他紧接着又说:“只是这个梳妆镜很古怪,它被施了咒了。它就像一个摄影机,能将在你家发生的所有信息,同步播放给施咒的人。”
“你是说,我一直被人监视着?”我的‘鸡’皮疙瘩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都起来了。
如果顾承泽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说,秦久送我这个梳妆镜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监视我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承泽似乎早就料到我会相信他,于是又说:“我送你的‘玉’佩忽然烫起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有危险,而是因为发现了这个镜子,‘玉’最能通灵,戴的时间越长,越有护主的作用。刚刚我也说了,你身上有我的‘精’血,‘玉’自然会把你当做主人,它知道你不安全,才会散发热量提前报警。”
秦久是我关系很好的朋友,我跟他就差没穿一条‘裤’子,现在说他想要对付我,这我怎么可能相信。
一个是一再强调会对我好的鬼物,一个是跟我认识很多年的朋友,我当然无条件的去相信后者。
顾承泽脸‘色’沉了下来:“潇潇,你竟然不相信我。”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承泽摇了摇头,颇为失望的看着我:“不要紧,我会想办法让你知道真相。只是现在,这个镜子你不能再用了。我不想让我的妻子生活在别人的视线里。”
不只是他不想,我更加不想。不管这个镜子到底有没有古怪,为了以防万一,我拿着一个‘床’单,将梳妆镜盖了起来。
顾承泽站在镜子前又看了看,似乎觉得盖一个‘床’单还不够,又把我‘床’上的被子抱过来,‘蒙’在镜子上,把镜子包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转过身又看着我:”从今开始,你换衣服,都给我去卫生间换,内衣内‘裤’不准再‘乱’放在卧室里。”
不相信他已经让他有些不高兴了,现在不能再让他不高兴,于是我连忙点点头。
他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又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我说的话,你现在就站在秦久那边吧,但是一有什么不对劲,就立马给我打电话,就像今天一样,知道吗?”
“恩。我知道。”‘玉’佩发烫这件事,让我一下子对他信任了起来,毕竟他本来是已经离开了,可是很快又拐了回来,就是为了处理‘玉’佩。
顾承泽抬脚往我的卧室外面走,看样子他是准备离开了,在他刚准备打开‘门’的时候,我又喊住了他:“顾承泽!”
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那个中山装的男人……”
“我让他滚了。”他轻轻笑了一声:“我是个鬼物,他靠着我这么近,‘阴’气自然重了。你家这里又是个坟堆,大大小小的鬼不计其数,他才看了一眼就逃了。”
我也跟着笑起来,本来被人跟踪这个事儿,‘弄’的我‘挺’紧张的,可是一想到刚刚那个中年男人逃跑的样子就觉得很滑稽。亏顾承泽说我是胆小鬼,那天晚上那么多鬼都跑到我跟前,我还没吓晕过去,已经算很勇敢了好吗?
顾承泽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他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是不太愿意接这个电话,可是立刻又接了起来,语气却是轻柔极了:“宛若,我在外面谈合作,不是说了,要等一会儿才回去么?”
谈合作?他明明是来我们学校参观,要投资,这会儿又到我家来看‘玉’佩,哪有什么合作要谈啊。我好奇不已,歪着头看着他。
也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虽然是有些烦躁了,可是依然耐着‘性’子跟电话里的人好好说:“好,好,你别哭,我马上就回去。”
说完话,他立马挂了电话,拉开我家的‘门’,像是急着要走,可是才走到走廊,又折回了身子看着我说:“潇潇,宛若是柳筠的未婚妻,不是我的。我跟柳筠有约定在先,只要是他未婚妻的电话,不管我在做什么,一定都要接。所以我不能违背柳筠的约定,宛若也是柳筠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他十分认真的跟我说这番话,像是在跟我‘交’代他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要离开一样。这种感觉有点像丈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了怕自己的妻子误会,开口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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