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吧,蜜汁牛排。”云望连忙道。
“你也爱吃蜜汁的啊,果然和亦少投缘,爱好都一样。”左哲的声音带着笑意,“好了,我去买了,你早点回来,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好,我知道左少。”云望接过大虎递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口。
“行。”左哲挂了电话。
大虎将叉子递了过来。
“大虎,我不吃了。”云望又喝了一口牛奶。
“厌食了还是胃疼?”大虎皱起了眉头。
“不是,左哲买牛排了,我一会还得吃一次,吃不下了,我走了。”云望喝光牛奶,站了起身。
“好。”大虎点点头。
云望回房间装扮好,出了别墅。
打车到海水源,又换了一辆的士去了白金帝都。
杜天伦愣愣的看着监控画面上的云望。
我去!
她不是在八国吗?
什么时候出去的!
妄他在八国守了一整天,一直提心吊胆担心慕时亦的电话打过来。她居然不在八国?
真是挖地道了,说没了就没了。
杜天伦嘟囔着,收了设备,走出了八国。
云望下了车,心情愉悦的开了门。
左哲已经在了。
她从帝都二十七号打车到海水源,在回来,时间够久了,左哲肯定回来了。
“慕少,左少。”云望乖巧的打了一声招呼,开始换鞋。
“快,云望来尝尝,T-fin的蜜汁牛排。”左哲看着她。
云望嘴角带着微笑走了过去。
T-fin的牛排她吃过,这家牛排是限量的。
每天只做二十个。
是什么酱料要纯手工慢慢来,所以一天只能做这么多。
绝对是牛排界的一绝。
左哲要是不是这个点起床,还真吃不到。
她习惯性的做到了个慕时亦相隔的位置上。
切了一口牛排。
“好吃吧?”左哲冲她挑挑眉头。
云望咽下嘴里的牛排,微微皱起了眉头,“左少,今天几号啊?”
左哲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亦少,我这个招好用吧?”
慕时亦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一些。
云望瞪大了眼睛。
她上当了!
她跟慕时亦要下来两天假,今天是第二天啊!
左哲给她下了个套。
“慕少……我。”
“哎,云望,不行啊,回来了就不行了!”左哲赶紧打断云望。
云望小脸皱了起来,“左少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要下来的两天假期。”
“对你来说是假期,但是想你的人怎么办啊?”左哲咬了一块牛排。
“谁想我?”
“吃饭。”慕时亦忽然间将蟹酥推到了云望的面前,淡淡道。
“哦……好。”云望愣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吃起了早饭。
左哲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
云望权当没看见。
她惦记着慕时亦的那一天假期呢,还有林盛那没去呢。
吃完早饭以后,左哲先走了,说是公司忙。
云望好不容易看到左哲也有忙的时候,慕时亦回房待了一会,也走了。
云望松了一口气,慕时亦要是再让她去公司,她得疯。
太枯燥无聊了。
云望逗着金钱鳘的时候,慕时亦忽然间又回来了。
云望吓了一跳,“慕少?”
慕时亦站在玄关处,皱着眉头看着她。
云望心里一跳,完了,不是要她去公司吧?
“慕少,怎么了?”云望轻轻的开口。
慕时亦忽然间大踏步像她走来,云望瞪着他两条大长腿下的皮鞋。
慕时亦没换鞋……完了,一会还得擦地。
熟悉的香水味又萦绕在了鼻尖。
竟觉得有些舒服。
云望仰起头看着慕时亦,“慕少有什么吩咐吗?”
慕时亦还是不开口。
云望看着他的脸,忽然间试探的开口,“慕少,是不是没有绷带了?”
慕时亦点了点头。
云望简直想翻一个白眼给慕时亦,但是她不能。
“我去买吧。”云望想绕过慕时亦。
慕时亦忽然间抓住了她的手。
云望心里跑过了一只野马,她抬起头,“慕少?”
又咋的了?
“楼上有。”他牵着她的手向楼上走去。
云望在心里腹诽,你有你直接贴上不就行了,费了这么大劲。
云望被带进了慕时亦的房间。
慕时亦松开了她的手。
云望指指抽屉,“在那里?”
慕时亦走到沙发上坐下,“恩。”
云望走过去拿了绷带,想递给慕时亦的时候,自己自觉的撕开了。
慕时亦费这么大劲肯定不是想自己贴……
他坐下来,云望才看到伤口好像没有好。
“慕少,你上药了吗?”云望皱起了眉头。
慕时亦摇了下头。
“恩……要不慕少你把手机给我?”云望没怎么惊讶,她没看慕时亦额头,这一细看就能发现伤口恶化了。
本来就没上药,还贴着绷带。
慕时亦将手机递了过来。
云望放下撕开的绷带,翻到杜天伦的号码。
“喂,慕少。”杜天伦心惊胆颤的接了电话,不是那个女人又不见了吧?
“把那个医生的电话发过来。”
杜天伦一愣,有些结巴的道,“好……好,马上。”
云望挂了电话。
杜天伦拿着手机有点发愣,现在怎么接慕时亦电话还有可能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云望拨了杜天伦发过来的号码。
“喂?”
“慕少的药什么剂量?”云望看了一眼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的慕时亦,向床边的抽屉走去,拉开抽屉,看着里面的药。
“红瓶的两滴,然后洗掉,黄色瓶子和蓝色瓶子各两滴。”那边的男医生没有一点怔楞,很公式化的道。
云望拿出了那几瓶药水,是配好的药重新装的。
“到今天才开始上药吗?”那边的医生语气似乎有些不好。
云望挂了电话。
这种慕时亦查不到的东西,她不会去浪费时间。
云望拿着药走了过去,慕时亦没有睁开眼睛。
不用说云望都知道是她上药。
她找了棉签,沾了两滴抹了上去,慕时亦没有皱眉头。
云望去了浴室,湿了个毛巾,擦掉了慕时亦额头上的药水。
接着上了另外两瓶药水,然后贴了隐形绷带。
“慕少,好了。”她把药水送到抽屉里,开口。
慕时亦睁开了眼睛,慕时亦漆黑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