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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身份识破,罚跪三天(七千)(1 / 1)

她看着梳妆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嘴角上扬,虽然她的技术不好,但至少能瞒一时吧?

这么想着,她就开始动手捯饬了。

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最后一步落下,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已经变成君承修的样子了。

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手指划过自己的脸,落在眉眼处,若要说不像,恐怕也就只有这眼睛了。

但是羑言和君承修也是有相似气质的,例如两人静默的时候都人一种舒适的威严。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羑言来到苍南所属的地点,没一会儿都有人出来迎接,她走进去,一点一点的深入赫连绝的狼窝。

她握着自己的手,看向自己的手掌心,来的路上又发了一次,现在已经越来越频繁了。

内卧里有几个人,那个躺在床榻上的人俨然就是东方曜无疑。

木狼站在他的身侧,低着头,他的脖颈出有红色的痕迹,手背上也有,只是不明显。

另一个人站在门口想外看,还没有人影,他转头看着的东方曜,“你还不走?”

若是羑言在这定会惊讶,因为这人,是遇祁!

“急什么。”

君承修都还没有到,他还想要看好戏呢。

“我得好好看看,君承修这次来有没有什么变化,你说是不是,木狼?”

目光扫向身边的木狼,木狼沉闷的应了一声,“是!”

遇祁挑眉,东方冷笑。

敢背叛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羑言在下人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他们所在的房间,进门之前,羑言看见一抹身影从门槛边闪过,有点熟悉,是她的错觉吗?

东方曜勾着嘴角,木狼还站在那儿,转过身听见门口的声音。

“大皇子,珏王爷来了。”

东方曜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榻上了,从另一侧走出一个人,他的手中拿着面具,背对着羑言慢慢走向床榻,戴上面具,转身坐下。

这不就是刚才在门口的那个身影吗?

竟然是赫连绝?!

东方曜倚在屏障后面观察着前面的情况,木狼伸手递给遇祁一杯茶,遇祁看都没有接过来就直接放下了。

羑言这才注意到木狼。

她冷笑,现在已经不避讳了是吗?这么公然摆开东方曜就是赫连绝的事实。

“珏王,请坐。”

带着面具的遇祁指着身旁的凳子示意羑言坐下,羑言淡漠瞥了一眼,走过去。

“有话就直说吧。”

遇祁摆摆手,木狼站到一侧,转身时露出了自己的伤口,羑言视线一凉。

是她害得木狼……

“珏王还真是痛快。”

多余的话一句都不想说。

木狼勾着头,羑言看不清他的连,仔细看才发现,木狼的左脸被头发遮住了,她心咯噔一下,不会是被东方曜给毁了吧?

思及此,羑言狠戾的眸光落在遇祁身上,遇祁接触她的视线身形一震。

虽然他没有正面跟君承修打过交道,可是对君承修的了解功夫下得也不少,可为什么眼前的君承修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东方曜慵懒的躺在躺椅上,身旁还有人为他递茶。

青葭一直都在另一间房间和紫莛一起,两人互相对视,青葭只要一动身,紫莛就会按住她。

“去哪儿?”

紫莛清冷的声音响起,青葭冷笑,转头瞪着她,“紫莛,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青葭开始怀疑人生了,她的都分辨不出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谁了。

赫连绝不是赫连绝,东方曜跟不可能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她喜欢的不过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吗?

“哈哈……”

青葭冷笑,“让开!”

“你不可以出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

一直以来,她为赫连绝做了那么多,原来都是假象!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紫莛垂眸,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东方曜不让她说,一直以来,负责跟木狼通消息的也是她。

就是因为青葭对赫连绝的感情太深了,她怕青葭知道了就更受不了了!

“怎么,你是想要跟我打一架吗?”

青葭说话间已经开始出手了,冷艳到底双眸不含一点感情,紫莛已经不是她视为姐妹紫莛了,不过是一个会欺骗她的人而已!

“青葭,你够了!”紫莛钳制住青葭,推开她,“你对主子的感情就止步于一个赫连绝的身份吗?”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紫莛不会懂。

“他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如果他信,他就不会瞒着她,“紫莛,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上的一个棋子,他乐意就拾起,不乐意就毁掉,我们的价值到这里就要止步了,你知道吗?”

东方曜想方设法挑起两国战争是为了什么?

“我们都是杀手的帮凶。”

她们帮着东方曜毁了两国的安宁!

青葭一开始就以为赫连绝就是赫连绝,那样至少青葭可以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国家,她可以安心的去做,哪怕她知道自己是错的还是义无返顾的去做。

但是现在,全盘否定了!

紫莛别开口,青葭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她没有办法跟青葭解释。

如果青葭知道……

“他今天不是要见君承修吗?他又有什么计划,你也知道吧,所以在这守着我。”青葭很肯定,她直接坐下了,看上去很老实。

“其实你大可不必守着我,我现在也不想出去了,我本来就只是想要东方曜给我一个说法而已。至于他跟君承修之间的恩怨,他根本就不想参与。”

从头到尾的疏离一遍,在玄邺国的时候,羑言的出现和赫连绝对优雅你的态度,其实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明白,羑言在赫连绝心中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还是一直跟自己说,赫连绝不过是一时新鲜感,因为他对每个女人都有新鲜感。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他的新鲜感是装出来的,他对所有的女人的热情都是假的,因为他要用这份热情去伪装自己,以此来保护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我好奇,羑言跟东方曜的关系。”

听说羑言跟君承修在一起了,虽然现在羑言不见了,但是君承修从未放弃寻找羑言。

羑言……

她从见到她的那一瞬就嫉妒她。

内卧,遇祁看着羑言,两方都迟迟没有人开口,不是羑言不想说,而是体内又有了反应。

她努力抑制自己不让别人看出来,她现在还是君承修的身份,至少现下她得想办法离开。

“大皇子,本王……”

羑言话到嘴边,一个侍卫跑过来对遇祁说:“大皇子,珏王的手下苍南求见。”

“哦?”遇祁转头看向羑言,羑言虽然惊讶但是没有变现出来。

“有请。”

苍南等着通知,来人说可以进去了,他跟在身后,暗自将地形记下来以防万一,走进房间就看见羑言的身影。

王爷不是在营帐内躺着呢吗?那么眼前的人……

“苍南!”

羑言开口叫他,苍南一怔,是牧钧!

“王爷。”

他暗自打量牧钧,没想到牧钧还有这么一手,这打扮竟然王爷这么像,就连气质也很像,他有那么一瞬以为真的王爷在哪儿。

苍南兀自松了口气,看到牧钧在这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羑言暗中给苍南使眼色,苍南会意,立刻弯腰在她耳边出声,两人用着自己他们能听见的声音交流。

苍南抬头后,羑言就说话了,“大皇子,本王有急事要处理,改日再约。告辞。”

语气里的不容拒绝,行动快速,苍南也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路上不敢掉以轻心,走出了一段距离确定没有人跟着,苍南才松口气,他跟羑言并排走.

“喂,这就是你的计划啊,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吗?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你这样贸然实施,知不知道会有危险?”

苍南说了一大推都得不到羑言的回应,他不满的侧头,羑言身子缩成一团,终是忍不住倒了下去。

“喂!”

铁流鸽在空中盘旋离开,落在东方曜的手臂上,他摸着它的脑袋,随即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慢慢成形,他却突然抓紧手中的铁流鸽,猛地甩出去。

铁流鸽被抛出,在半空,他一掌将它打死了。

冰冷的眸光看着粉碎的鸽子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一幕落在木狼、遇祁眼中以及刚刚进来的青葭和紫莛眼中。

所有人的表请都不一样。

木狼一直是波澜不惊的,眼中一瞬即使的沉痛划过再无其他。

紫莛别开眼睛看向青葭,青葭无力的笑着,只有遇祁最从容。

青葭看着那个戴着赫连绝面具的人,没有一点赫连绝邪魅的气质,但是把赫连绝大皇子的身份映衬的很好。

他走到屏障之后,不管东方曜心情如何,坦然开口:“我答应的你的做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

“怎么会忘。”东方曜轻笑,“大皇子的位置我做的够久了,腻了,早就想要还给你了。”

所有人都惊讶了。

遇祁竟是真正的大皇子!

东方曜囚禁了俞朝国的大皇子那么久,还废了他的双腿,现在又说要将大皇子的位置还给他。

“一事还一事,你要是想见他,就用行动证明给我看。”东方曜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邪佞转头在他耳边说道,这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的见。

“哦,忘了告诉你,方才那个,是羑言呢。”

遇祁一震,攒紧拳头,闭上眼睛。

不管是谁,都不能有所动摇,从他离开羑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只是,如果遇祁知道羑言现在的身子这般,他当初还会离开她吗?

“派人去跟。”

东方曜走出去,冷冽的声音落在他们耳朵里,木狼和紫莛一同低下头去,随即东方曜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羑言被苍南带上马出城,直奔军营。

她还是有点意识的,可是身体不允许她又任何的动作。

趴在马背上,她整个人更加难受了,“停、停下!”

苍南听力好,在狂风呼啸之下还听见了她微弱的呢喃,“吁!”

“你怎么了?”

苍南勒马,关切的看向羑言,羑言直接滑下了马背,她倒在地上,苍南立刻翻身下马将她拉起来。

看见羑言面上揭开的一点点面皮,他顺手一撕。

“王妃!”

苍天,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羑言无力反驳,只是靠在苍南怀中,这下苍南进退不是。

难怪那天羑言醒来后看见他们伸出的手反应那么强烈,天哪,他竟然敢冒犯王妃,不要命了!

王妃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您怎么了?”

羑言仅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她靠着朦胧的视线走到一对杂草之中倒在地上圈成一团。

她情愿像一开始那样对所有的痛楚都没有感觉,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感受着所有的痛楚,好难受!

苍南只能看着,不能帮上一点忙。

他清楚地看着她身上的变化,看着痕迹从她的手指开始蔓延,痕迹越来越清晰,比以往都要清晰。

这就是上次他看见的情况吗?

羑言的额头冒着冷汗,很甚,血色的,只是汗,不是其他。

苍南看着来时的路,他只怕有人追上来,其他的都不怕。

如果她是牧钧还好,可是知道她是王妃之后,他不能不顾她的安慰,誓死也要保护的。

好不容易羑言熬过去了,再起来的时候,苍南看见她的下嘴唇已经被咬破了,她的手背抓破了,面色苍白,整个人就想丢了魂一样。

她勉强上去,苍南一脸的震惊,心里更加钦佩,刚刚他看着都痛,可是羑言硬是忍着没喊一句。

“王妃……”

羑言垂着眸,“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是乞求,她打从心里不希望君承修知道她是她。

哪怕是装作不认识她也好,这样她就能心安理得的多写时间留在他的身边,不然,她就真的要离开了。

“可是……”

羑言抬头看向苍南,她眼含水光,“苍南,求你。”

他还能说一个“不”字吗?根本就说不出口。

他之前那样对羑言,羑言都没有多说一句责怪他的话,还想办法拖住君承修,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承修,王爷真的很幸运被这样一个女人喜欢着。

“好。”

羑言点点头上马,苍南还愣在原地,她轻声说:“你不走吗?”

“啊,是!”

可是只有一匹马,难道他要跟王妃一起吗?

“上来吧。”

她都不在意,他矫情什么。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苍南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堵在脑子里就是出不来,他想问什么来着。

羑言没有力气,只能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她叮嘱苍南,如果路上有集市记得停一下。

回军营之前她要先掩饰自己。

路上还真的有,羑言体力稍稍恢复,买了要的东西和苍南一起离开,在离军营一段路程的地方羑言下了马

她拿着东西走到林子里,被对着苍南,他只能看见羑言的手一直在动,好像在脸上画着什么。

苍南看着看着,羑言已经弄好了,她站起身朝着他走来。

他盯着羑言的肚子,那个疑惑豁然开朗!

王妃不是有孕的嘛!

可是羑言现在的肚子很平很平,哪里有孩子的痕迹。

算算时间,现在可能已经生了,如果是早产儿,那也合情合理。

只是……

羑言走到苍南身边现行上马,苍南这一次没有上马,只是拉着缰绳,反正离军营没有多远的路程,一下就到了。

苍南在开小差,羑言看的出来,她也不想问,也没有那个心思去问。

倒是苍南先开口了。

“王妃,小王爷……”

他这样问是不是很明显?

“你就会知道是小王爷?”羑言看似调侃的一句话激起苍南心中千层浪。

这么说来羑言是真的生下来了?

“是女孩儿吗?!”苍南好像很激动,羑言嘴角也不经意上扬,只是当她的手放在腹部的时候,她的笑容也跟着冻结了。

她没有回答,在苍南眼里就视为默认了。

“不管是什么,都不要跟他说。”

“好好好!”

苍南只以为羑言是想自己亲口告诉君承修,给他一个惊喜,万万没想到,羑言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羑言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路,一点一点的接近军营。

临西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个身影,第一反应是,还好,两个人都没有事。第二反应就是,完了。

在俞朝国没有事,回到军营,是免不了罚的!

“临西。”

苍南牵着缰绳来到临西面前,全军营都格外肃穆,一个个用“自求多福”的视线看着他们两个人。

“王爷在营帐内等你们。”

临西看那了眼面色苍白的羑言,转头对苍南说道。

苍南点头,走到马边伸手给羑言,羑言借力下马,她轻咳了几声,苍南蹙起眉头,看来王妃的身体很差啊。

临西越发惊讶,怎么两人出去一趟,苍南对牧钧的态度都变了?

“我让军医给您……给你看看?”

羑言摇头。

“走吧。”

临西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君承修现在一定很生气吧,在营帐等他们?

羑言率先走进营帐,刚掀开帘子,一个碗就砸了过来,正中羑言的额头,顿时留流血了,还好只是在额角,不然血要流进她的眼睛。

“滚!”

君承修暴戾的声音响起。

看着里面的一幕,药被撒了一地,一旁的士兵无奈的跪在地上不敢动一下。

苍南担忧的看向羑言的,羑言受伤了。

“王爷!”

王爷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那可是王妃啊!有得君承修后悔的时候!

“你出去吧,我来。”

羑言血都不擦一下,走到士兵面前拿走她手中的药走到床榻边放下,“躺下。”

“你是在跟本王说话?”君承修微眯着眼睛。

明明是他带着他的手下做错事,他竟然还理智气壮的命令他?

苍南汗颜,王妃真是很强悍。

他对士兵使眼色,士兵立刻开溜,他也想要退出去,可是又怕君承修再做出什么伤害羑言的事情来,羑言现在身子可是不能折腾的。

“躺下。”

她不想在说第二遍。

君承修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直接动手将他压下去,他的身子半靠着,还能喝药。

她坐在床榻边拿起药碗喂他,可是他就是不配合。

“喝了药才能好。”

羑言试图跟君承修讲道理,很显然,他并不想听。他还没有开始深审问呢,轮的到他先对他下手?

她又将手中勺子向前递,放在他的嘴边,君承修突然伸手,如果不是羑言闪得快,这药就要洒了。

“王……王爷……”

苍南差点就喊王妃了,被君承修一瞪,他心虚的低下头去。

“不喝?”

羑言站起身,莫名的有些生气,她现在对一切不顾生命的行为都讨厌至极!

“转过去!”

她怒气冲冲的对苍南说,苍南立刻听话的转过身。

羑言一口喝掉了碗中的药,俯身将药全部灌入君承修的嘴里。

她的手按在君承修的胸口,手心传来君承修的心跳,明显的感受到了心跳的加快。

她直接闭上眼睛,一点点的将药液通通喂进他嘴里,确定他都喝下去了,她才起身。

君承修好半天才缓过神了,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吻了,而且这个男人的唇还格外的软。

该死的!

苍南不知合适回头了,看见这一幕他心里乐开了话,想到上一次羑言也是这么给君承修喂药的,当时还觉得边捏现在却觉得倍甜蜜。

君承修余光瞥见苍南嘴角的笑意,这让君承修眼里的含义愈发的深了。

羑言的身子本就不稳,还没有站好,君承修突然身后一推,她直接就倒下去了。

她的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砸流血的原因,她已经开始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君承修眸子一深,苍南已经上前了,“你不是吧?!”

王爷怎么推人啊?

“本王让你扶他了吗?”

君承修冰冷的声音响起,“苍南,你自己都顾不了还去管别人!这就是你在本王身边呆那么就学到的东西吗?”

公然违抗命令!

“属下知罪,王爷尽管责罚属下,属下毫无怨言。”

苍南还维持着扶羑言的动作,只是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羑言缓过神,终于看的清了,视线也清晰了,她抬头,苍白的脸颊带着倔强,那张刚刚吻过君承修的红唇轻启,“不关苍南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威胁他的,王爷要罚就罚我好了。”

平淡如水。

可是苍南急了,王妃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君承修可还不知道她是王妃呢!

其实苍南错了,就算君承修知道她是羑言,羑言这么做了,他一样会处罚羑言,只不过,惩罚的形式不一样而已,君承修会代替羑言接受惩罚。

君承修下床榻,走到羑言面前,弯腰和她对视,掐住她的脸颊,“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羑言轻轻摇头。

“王爷,是属下的错,您罚属下就好了,跟牧钧没有任何关系!”

牧钧是对他的属下施妖法了吗?

苍南不是从来都是向着自己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替牧钧说话?

“你闭嘴!”

临西和李长德赶来,看着两人一同跪在君承修的面前,他们两人也不好开口。

“违抗军命私自行动,你们两个人,去外面跪上三天三夜!”

“王爷,这……”

他跪不足以,可是羑言不行啊!

“好!”

君承修被她冷漠的态度激怒了,“去,谁也不许给吃的!”

羑言站起身,外面突然传来声音,“王爷,有人说要见您,怎么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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