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宓这一愣,左手不免松一些,虽未放开,已松了不少。
秋香得以喘几口气,见文宓正盯着她胸前看,不由得大羞,连忙用手护住。
文宓这才回过神,他还没开口,秋香又将手放下,面带媚笑,娇声说道:“怎么样,我比春香好看吧。”
文宓暗骂声狐狸精,把手松开,后退两步说道:“快出来,穿上衣服,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秋香娥眉一皱,复又笑起来,直接从澡盆里出来,走到文宓面前,说道:“后悔了吧,我看过春香的身子,她怎能比得上我。”
文宓下意识一低头,又看到一个馒头,洁白无暇。
不得不说,单论肉体,这是个名器。
文宓见她走过来,往前迎上一步,把手一伸,握住一个饱满绵软的所在,细细体验手感,开口说道:“你以色娱人,怎能跟春香相比,像你这般摸样,我最多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若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脱光炫耀,我可以把你送进勾栏或者吊到城门上。”
如果不想被女流氓调戏,一定要比流氓更流氓,这是南家大少爷的名言。
秋香毕竟不是风尘女子,又是处子之身,身体本来便敏感,先被文宓言语羞辱,又被大吃豆腐,身体酥软,出声不得,站立不住,忍不住贴到文宓身上。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送到嘴边的嫩豆腐,文宓还是能吃两口的,上下其手,推着秋香来到炕边。
秋香心下慌张,娇喘不止,感觉要被推到,忍不住抬手要搂文宓,被文宓一把抓住,这才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文宓轻轻一笑,擒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扭转身子按在炕上。另一只手拿起早摸到的绳索,先用猪蹄扣扎牢她双手,再在她脖子上打个结,在身上缠几道,拉到脚上,一套一拉,捆个结实。
秋香羞怒难当,挣扎不开,又开口骂人。
文宓手中不停,听她骂一句,便在她肉厚的地方拍一下。
直到拍成红色,才捆扎完毕,扔到炕上,看着她粉嫩娇躯,说道:“我无福消受你这美人,你且安心呆一夜,明日祸害别人去吧。”
说完这话,文宓用毡布给她盖上,笑着离开,两世为人,第一次做这么香艳的捕俘。
秋香心中着急,连连大喊求饶,说要方便,赌咒发誓不是骗人,她两天没有方便,又被文宓拍打一会儿,三急难耐。
文宓见她神情恳切,也觉得明日有人来看到这绑法也不雅,警告她几句,给她松开下身绳索。文宓待她解决玩问题,复又进屋给她解开全身绳索,让她穿好衣服,再给她绑上。
秋香心中羞愤,受制于人也无可奈何。文宓这次居然在手边放一个木板,她说一句话,文宓便用木板在她娇臀上拍一下。后来就不管身前身后,只挑她身上酥痒的地方拍。她被这轻巧的拍打答得面红耳赤,娇呻不已,只觉得臀儿酸胀,浑身酥麻,身上、心头都无比难受。反倒盼着他捆绑时大力拉扯握捏。
文宓吃够豆腐,没再为难她,用系木结给她绑好,少绑她一只手臂,给她双脚留个活动空间。把她拉到柱子边,用柱子上的绳索在她背后打一个渔人结,捆扎停当,便不在管她。
渔人结易打难拆,别说秋香一只手,便是别人用双手都难解开。
文宓便是在睡梦中被木有鸡鸡的刘宦官唤醒,烦劳他去给秋香松绑。
文宓迷迷瞪瞪跟他走,看到沐浴间外面站着许多宫女,很诧异皇帝为何安排这么大的阵仗。
刘宦官跟文宓是老熟人,没少收他的好处,也不瞒他:皇帝下诏,恢复秋香的箐芳公主封号,以公主礼送秋香回金墉城,仪仗稍候便到。
听刘宦官一说,文宓也明白,特赦秋香本来是为弥补杀刘瓒的影响,如此大张旗鼓的册封,肯定是因为蜀汉宗室被牵扯进此案的不只有刘瓒一个。
刘宦官悄悄告诉他:廷尉已经查明刘瓒父子和刘禅第七子刘虔一家及其刘禅第三女一家均被牵扯其中,还有四名蜀汉旧臣。
依晋律,这些人都难逃一死,即便再有蜀汉旧臣求情,当事这几人都难逃其罪,最多保全其家室不被株连。
这种情况下,册封秋香为箐芳公主,是皇帝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仁爱之心。
皇帝派出当朝司徒石苞及太尉司马望来文府宣读册封诏书,由他二人送箐芳公主回金墉城,仪仗齐整,大张旗鼓。
秋香如此便死里逃生,复又恢复公主荣光,再站到文宓面前,骄傲的像只开屏孔雀。
只是她再心高气傲,再趾高气扬,在文府依然是个仆役,是个连仆役小院都进不去的仆役。
秋香执意要进去收拾一些随身物品带走,这个要求被文宓严辞拒绝。
他早派人收拾好秋香的行装,装进妆笼里,已抬上车驾。
秋香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以为不让我带走行李,我便不知道你家中的秘密,我可都记在心里了。”
此言一出,旁边石苞的耳朵竖起来,司马望面露怒容。前来迎接秋香的刘瑶、刘恂惶恐不安,气得直跺脚,不迭声向义阳王赔罪,请他息怒。
刘家摊上这么大事,这妮子还不消停。
老刘家的儿孙天生自带坑爹功能,这是他家祖辈没积德行善,谁都没办法。
文宓哈哈一乐:“秋香,你知道的能有多少?文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你秋香连看到的资格。我看在刘公面上不与你秋香计较,秋香你莫要得寸进尺,回去好生孝敬刘公吧。”
秋香现在是箐芳公主,听到文宓一口一个秋香称呼她,气得咬牙切齿,走到文宓身前,小声对文宓身边的春香说道:“你休要得意,昨日他亲口夸我的身材比你好,怕是已经后悔纳你为妾。”
文宓伸手揽住脸上变色的春香,说道:“夫人放心,我不过是随便玩玩,她想白给我,我都没要。”
春香知道文宓的脾性,复又转怒为喜。
秋香气得眼中喷火,喝道:“你且等着,我很快便会让你知道我比她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这话,抹了一把眼泪,转身便走。
文宓猜到她的意图,没有在意,反而安慰替她赔罪的刘恂,告诉他先前不知道秋香的身份,审讯秋香时难免有所冒犯,请他们代他在安乐公面前赔罪,又提醒他看好秋香。
刘恂早注意到秋香脸上的巴掌印,自不好跟文宓纠缠这个。
鼓乐起,车驾行,上千人组成的仪仗缓缓开拔,一路彩绸绕树,步障遮道,浩浩荡荡的队伍只为表示皇帝怜安乐公一家骨肉分离,血脉断绝,因此法外施恩,特赦秋香的仁善。
文宓与辎车上的秋香彼此怒视,暗叹这妮子刺杀一次皇帝反而升为公主,不愧是含金钥匙出生的,天生自带主角光环。
可怜他的叔父姑母和兄弟,怕是不日便会被斩首,真是人同命不同。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