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三斗没料到啊,没料到寒拾这爪子会出得这么快,想回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寒拾勾了腿,一个踉跄跪了下去,左手也被寒拾反拧住了。
巴家的人见巴三斗被寒拾擒了,先是一愣,继而又朝寒拾围去。寒拾抬起幽冷的双眸,轻喝了一声:“想干啥?”
或是被寒拾这目光给震住了,巴家的人都没敢硬扑上去。巴三斗十分窘迫,面红筋涨道:“寒拾,你想干啥?你要知道你淌了这汤浑水会是个啥下场!”
寒拾垂下眸光,冷漠一笑道:“得罪了你这双禾村的土霸王,你是不是也打算把我家这小院给烧了?巴三斗,今非昔比,你最好把你的狗尾巴收着点,不然闯出祸来你可自己担着!”
“姓寒的,你这是摆明了想跟我们巴家作对了?”巴三斗恶狠狠道。
“随你怎么想,只是你今晚要真在我这小院闹出事儿来,我绝不轻饶了你!”
寒拾说罢松开了手。巴三斗十分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攒火地瞥着寒拾道:“行,我记住了,咱们往后走着瞧!兄弟们,咱们走!”
巴三斗领着他那巴家帮气势汹汹地走了,小院这才又恢复了宁静。蔡小耕立马从树后窜了出来,跑进院子冲寒拾竖起大拇指道:“掌柜的,你好威武呀!”
“你也来瞧热闹了?”寒拾问道。
“不止我,还有越越呢!”
“是吗?”寒拾回头看了一眼。
越越想缩回脑袋时,已经被寒拾看见了,只好从那大榆树后面走了出来。她反背着手,慢吞吞地迈进院子,轻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咱们那荷素小馆往后会不太平了啊!掌柜的,我必须友情提醒您一句,您已经将本村最大巴家帮给得罪了,他们可是吃人不吐骨头有仇必报的主儿,掌柜的您前途堪忧呀!”
寒拾低头理了理衣袖道:“你就巴望着他们能把我收拾了,你好重获自由之身去开你的小食店?安分点吧,他巴三斗要都能收拾得了我,我还叫寒拾吗?”
“您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听劝,老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唉,”越越绕着寒拾转悠了起来,一副老学究的口吻说道,“这俗话说唯男人与小人难养也”
“啥?”蔡小耕打断了越越的话,“不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吗?”
“别打岔,听我说,”越越又道,“巴三斗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十分卑鄙的小人,您要太轻敌了,只怕往后有苦头可吃咯!”
寒六叔也道:“拾儿,越越这话没错,巴家那帮人是要多心黑有多心黑,别看巴三斗那老爹平日里资助这家资助那家,其实都是在收买人心,替他巴家办事,咱们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