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脑子里一瞬间想起很多场景,第一次是年薄适在草原上露出青青紫紫的腿,第二次是在海岛之行后,茶庄酒店里她看到他身上也有伤。
现在她完全明白了,那些伤就是在拳击擂台上留下的!
与他接触的越多,她越感觉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能理解,他不缺钱,为什么去玩那么危险的运动?
那些运动在她看来,那不是找刺激,而是找死。
她嘴唇哆嗦,想说什么,看看谷旸三人,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皮笑肉不笑道:“boss的厉害我早见识过了,呵呵。刚刚我邀请诗蕴他们吃晚饭,我要在家里招待他们,boss,现在我要去买菜,你,去么?”
“墨染,那是我们的家……好,我去,让他们先在外面品酒吧。”
年薄适腰上一疼,对上她危险的眼神,立刻改了口。
君墨染朝年诗蕴三人笑了笑,拉上年薄适的手腕,快速离开。
两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年诗蕴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
谷旸大笑捶地:“终于有人制得住boss那个暴力变态狂!好可惜,boss嫂居然没当场发飙,少看了一场好戏。”
年诗蕴清冷的眼微弯:“你以后不用天天担心挨打了。”
“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是逗着boss玩呢……”谷旸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瞅了一眼年诗蕴,眼里略有些失落。
唉,以后不挨boss的拳头,他哪来的理由住院?不住院,年诗蕴怎么会去医院探望他,方便他晚上……嗯嗯?
谭咏城正说了一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突然发现谷旸神色不对,顺着他偷瞥的目光看向年诗蕴,一时哑然失语,兴味的眸子中若有所思。
他摸着下巴琢磨,谷旸什么时候对诗蕴起了心思?boss知道不知道自己妹妹被自己的兄弟惦记?
不过看年诗蕴的模样没有半点不正常,想来谷旸的心思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