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八王爷的陈芝麻烂谷子
八王爷的故事,便要从当年太祖太宗皇帝说起,当年杜太后让太祖皇帝把皇位传给了弟弟赵光义,是为太宗。
由于此举违反了封建王朝[父子相承、立嫡、立长]的继位传统,因此太宗继承大统的合法『性』受到不少人的怀疑,而太宗皇帝虽然几征契丹大败,但是对内却是个狠角儿,南唐后主李煜毒酒一杯,最早投诚的吴越王在家中自缢,三弟赵光美离奇死亡,太祖皇子德绍『自杀』,廷美被贬房州郁郁而终,可以说,凡是有一丁点儿威胁的,几乎都没好下场。
而八王爷,正是太祖一脉,作为一个有合法继承权的皇子,可谓战战兢兢,年轻的时候太宗让他担任开封府尹,他便上表推却告罪,太宗皇帝便担任过开封府尹,他怎敢?
从此,东京多了一个最爱走马章台的风流王爷,时称东京四美男之一,可以说,什么纨绔什么风流什么没出息八王爷便玩什么,当初保罗保罗大喊娶妻要娶长公主,八王爷在朝堂上呵斥,太师庞籍讽刺他便是因为这个缘故,您年轻的时候可也不是什么好鸟,比那陈保罗纨绔多了,什么没玩过?强抢民女、玩兔子、公然索要别人的爱姬、为窑姐儿争风吃醋打群架,劣迹斑斑,也好意思说别人?
当年拓跋天正是二八年华翩翩少年郎,生得当真是连女子都要嫉妒,正在大宋游历江湖,将将便逢上了年轻的八王爷。
两人这番相遇,当真便是保罗做的歪诗调戏白五爷所说[谁家年少润无瑕,绮罗香盈掷甜瓜,秋波婉转眼儿媚,赚来试折后庭花。]
拓跋天想起那日初遇赵德芳,也是春暖花开之时,那东京八景冠绝天下,东京城的繁华,让他咂舌不已,胭脂河街的莺莺燕燕一个个冲自己抛媚眼,吓得自己落荒而逃,在大相国寺内,碰上了风度翩翩的赵德芳。
他长身玉立,看自己慌张,一笑,也如这陈保罗一般嘴角下有个小旋儿,自来熟一般径直走过来拉住自己的手,“小友,想是外地来的罢?这对面胭脂河街的庸脂俗粉讨厌得紧,最是会赚外地人的钱,真正会玩的东京人,断不会去的,哥哥带你去一个好所在。”
他带着自己去那城东上清宫后桃花洞,却是个有趣的地方,那里面的女子一个个都是女扮男装,逢人不叫大爷却叫『淫』贼。
那地方桃树成林,风景却是极佳,他笑着拉着我赏花,清风徐来,桃花瓣瓣飞落,想必只有汉人的地方才有这美景。
自己一时高兴,『摸』出随身的玉箫吹了一管,却引来无数人围观,居然有人恬着脸上来问自己度夜资几何,他上去便给那家伙脸上一拳,接着拉了自己便跑。
说来也好笑,自己一身武功,却莫名其妙跟着他跑,跑了好远,他这才气喘吁吁停下,头上还沾着几瓣桃花,却笑得阳光灿烂。
那天,我和他四处玩耍,晚间又坐着画舫在汴河上游玩,看着城内万家灯火,说了许多笑话,喝了许多酒。
夜里,我和他抵足而眠,他酒喝多了,面红耳赤扯着我叫我小天天(小甜甜?),接着便来扯我的衾裤,我也不知为何,居然扯他不过,便被他搂在了怀中。
“桃花洞那些女子,可一个也不及你。”他嘴巴里面喷着酒气在我耳边说话,『迷』『迷』糊糊之中,下面一痛,也不知什么抵进了身体里面,他从身后搂着我,说着甜言蜜语,轻轻耸动。
那滋味感觉极怪,先痛,后麻,接着又痒不可耐,自己羞红了脸蛋,咬着被子凭他玩弄,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第二天,自己不知怎生和他面对,便说要南下,他却恬着脸紧紧扯着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说着又搂着自己要那般。
拓跋天回忆以前,想起以前甜蜜,再想想现在,突然怒不可抑,“好端端的,怎么说撇开就撇开了,你怎舍得?你说,你说呀!”说着双手掐着保罗脖子使劲摇晃,“你说你懂我的,可你一点都不懂我,你一点都不懂我啊!”
保罗被他摇得要断气,心中大骂八王爷做的好事,旁边小米看情郎被掐得眼珠子翻白,吓得起身使劲去扯,“天叔,天叔,你饶了他,饶了他啊!”
这时候这位天下十四杰之一的阴阳法王,倒似泼『妇』一般,喘气不已连声大骂,保罗伤势虽重,脑子可没坏掉,顿时便想:这厮别是走火入魔了罢!
他突然勉力挣开拓跋天拉扯,大声骂道:“放屁,你这小娘子倒怪,整天让别人懂你,你懂人家么?”
拓跋天自以为是八王爷的女人,被他这一声小娘子却是叫回了魂,“你说什么?”
保罗爷捂着腹部,弯腰喘气不已,“我说你懂不懂八王爷啊?他一个汉人王爷,你却是党项人,难道让他娶你做王妃不成?”他小心翼翼说话,唯恐刺激到对方,眼下自己被他偷袭一掌,若自己逃跑还能跑掉,可小星刚生了女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既然你以为自己是老丈人的女人,我便顺着你话说就是。
拓跋天被他说的一呆,这时候保罗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女人啊,整天要男人懂你们,你们懂不懂男人呢?你有没有站在他的角度给他想一想?他的难处你知道么?便只知道抢天哭地骂人家负心……”
拓跋天却是被他说开了窍,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是有继承权的皇子,战战兢兢做人,一个不小心便要人头落地,什么事情都要听从皇室的安排……难道?真是我错了?”
老丈人跟他关系不是一般的腻歪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也对他说?保罗对太祖太宗皇帝那档子事情也是晓得一点儿的,当下大惊,真是一点儿都没想到,大宋朝忠臣阵营第一靠山,贤明闻达天下的八贤王背后居然也龌龊黑暗得紧。
自然,这时候保罗是要顺着话说的,也不管旁边米香香目瞪口呆,“着啊!你是党项人,还是……还是……那个什么,你让他如何自处?他自然是要老老实实娶一个王妃,生个孩子,做他的王爷,你总不能让他抛弃王位跟你走罢?就算他肯,你的家族能接受么?”
他越说越来劲,顺着瞎话往下编,“要我说,还是你不对,他最困难的时候你跑了,还给他冠一个负心人的帽子,你是天下十四杰啊,怎不帮帮他?真是短视,怪不得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照我说,是你对不起他,你不是说舍不得他么,给他做二『奶』……”
他一想,二『奶』这个词估计拓跋天不懂,顿时换了一个词,“给他做外房姬妾,他有什么难处便帮他,他为难的时候便聆听他的衷肠,他郁闷的时候便给他煮茶吹箫,谁刻薄他了,你夜里换一身夜行衣去杀了对方就是……如果你这么做了,眼下你们岂不是比夫妻还要亲密?岂不是甜甜美美,怎会如现在这样?瞧你现在这模样,整个一骂大街的泼『妇』,依我看啊!你没资格谈什么情啊爱的,因为你不懂,不懂啊!”
“如果你现在补救,应该还来得及,我那老泰山,面硬心软,况且他身边当真缺一个武功高的贴心人,眼下大宋朝老太后不是个东西,官家又年轻,唉!八王爷他难啊!可恨我武功不是什么天下十四杰,再说了,满床儿女不如半床夫妻,何况女婿才半个儿子……”
他一顿瞎掰,米香香目瞪口呆,拓跋天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紫愣在当场,却是只听见保罗喘气。
良久,拓跋天突然身形一动,接着,院内传来数声惨呼,却是他把院内听见说话的什么婢女稳婆尽数杀了个干净,看得保罗心头『毛』骨悚然,这厮下手狠辣得紧啊!到底是封建王朝的江湖人,杀个把人眉头都不动一下。
“陈保罗,受教了。”拓跋天这才缓缓走来,脸上不动声『色』,一抬手弹过去一粒『药』丸,“这是我自己炼制的秘『药』,你吃了养个三数天便会没事,香香便交给你了。”
他说完转身要走,保罗大急,“喂!那个什么……我说天叔啊!这烂摊子你让香香怎么收拾?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啊!”
拓跋天转首,脸上居然有些娇羞,看得保罗心里面发『毛』,心说我承认这拓跋天男生女相,年轻的时候估计跟白云剑客夏侯仁有一拼,可是老丈人啊!他到底是个男人,你不觉得前面多个短短的兔子尾巴很渗人得慌么?
“那你说如何办?”
保罗一抹脸,『露』出本来面目,『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这就要看天叔舍得不舍得家族、声名之类了,况且,您眼下这嗓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是……您这嗓子怕是以后练武的时候伤了的罢!难道您愿意就这嗓子跟八王爷说话?多煞风景啊!小侄倒是会一门武功,可以用内力控制喉头声带肌肉……”
虽然受了些伤,不过,三言两语拉拢一个天下十四杰的高手,值得了,香香和小星有他在旁边护着,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保罗爷此刻虽然胸腹剧痛,可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值啊!太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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