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比彭禹的个头稍低一些,身材窈窕,体态轻盈;她上身穿着一件黑绒紧身棉衣,衣领和袖口绣着醒目的金银色丝线,密密麻麻的蝴蝶扣从颈部一直延伸到她纤细的***。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穿着一条和上衣面料一样的黑绒长裤,显得十分合体端庄;脚下,一双半高跟棕红色皮鞋,一尘不染,小巧玲珑。她的脖项上围着一条淡青色围巾,鸭蛋型的脸庞粉雕玉琢,精致完美的就像绝佳的瓷器,让人找不到一丝瑕疵;再仔细看,凤眼琼鼻,唇若丹霞,齿若编贝,玉腮上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十分迷人……
这一切的一切,让这个女孩看上去,酷似画家笔下绝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玉女。
在彭禹的印象里,中国北方的女子们虽然不泛佳丽,容貌出众者不在少数;但是,由于地理环境的关系,皮肤白皙者一般很少,大都呈现出黄白之色,甚至有人因为营养不良,皮肤黑黄不说,而且很干燥,缺乏动人的光泽。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皮肤却非常得好,看上去光滑娇嫩,犹如羊脂美玉,给人一种吹弹得破的感觉。
可能是出于一个作家因为长期观察事物养成的职业本能吧!彭禹仅仅看了女孩几眼,就从她身上找到不少卓尔不群的亮点,令他眼前一亮,一种极度惊艳的感觉使他陷入片刻的石化中。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虽然,现在的彭禹年纪还小,但处于豆蔻年华的他,已经情窦初开了;何况,他的本身,是有着五十多岁的丰富经历的成年人。随着岁月的流逝和跌宕起伏的人生奇变,他那颗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自然情感,并没有因为时光的磨砺和穿越的奇遇所消解,反而更加炽烈了。是的,彭禹上辈子活了五十多岁都没有结婚,那是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这并不代表他的心理不正常,也不能说他缺乏正常人的七情六欲,而是他好高骛远刻意压制的结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是很多男人心底的渴望,即便最后目标没有达成,那也没什么丢人的,只不过运气差了一点而已。
今世的彭禹可不一样了,伴随着成功鲜花和掌声,他的人生目标正在逐一实现,无论走到哪里,对他眉来眼去和暗送秋波的女孩子实在是多如过江之鲫,私底下找他说话或者当面给他递情书的大胆小美女也不在少数,虽然这里面模样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子确实不少,只是他意志坚定,从未真正动过心;之所以如此,并不是他是一个多么正派的人,而是他现在年纪还小,根本不适合现在就尝试男女情感问题。此外,他的眼界太高,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总而言之,正如当初姚-文-元所说,天底下的美人多得是,只要自己有出息,今后什么得不到啊?再说,目前自己还小,着哪门子什么急啊?
可是今天,面对眼前这个绰约多姿、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彭禹的心里第一次泛起了涟漪;没办法,这个女孩实在是太美丽了,虽然看上去她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已经身材凸凹有致,充分展现出巨大的潜力和魔力。人们常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从这一点出发,彭禹可以肯定,这个女孩,以后绝对是个国色天香级别的绝色美人儿。
看到彭禹这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猪哥样子,对面的女孩秀眉微蹙,虽然彭禹的外表给人一种不同凡响的感觉,服装和气质也异于常人,但女孩还是冷下脸来,嘴里不屑地轻轻哼了一声,把脸一别,转身就要走开。说实话,自从她来到北京市第一中学之后,像这样的场景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对待这种心理龌龊的纨绔子弟,她一般都是扭头就走,眼不见心不烦,从不搭理的。
“表姐,你怎么走了?他就是你嘴里经常叨叨的彭禹啊!你不是说,要找他签名的吗?”这时,那个小女孩跑了过来,抱住姐姐的胳膊说。
“嗯?你说什么?他就是彭禹?”女孩停住脚步,看着妹妹吃惊地问。
“是啊!肯定没错的!表姐,前几天,我本来想着找他签名的,结果人太多了,没挤上去的;想一想真气人!”小女孩嘟囔着可爱的嘴巴说。
听了姐妹俩的对话,彭禹一下子惊醒了;一瞬间,他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愧和好笑,只好低下头,将右拳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窘况。
女孩抬起头来,再一次看向彭禹,发现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抿着嘴微笑着,正用不含任何杂质的目光打量着她,表情不卑不亢,十分平和。
“你……你就是彭禹?”迟疑了一下,那女孩问道。
“如果咱们学校没有同名同姓的话,大概,叫彭禹的人,就是我了。”彭禹莞尔一笑说。
那女孩微微一笑,犹如牡丹盛开,美艳不可方物;她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不确定地问:“这么说,《我爱你,中国》、《祈祷》那些歌曲和小说《丰碑》、《寻秦记》什么的,都是你写的了?”
“是的,《丰碑》是我去年的作品,《寻秦记》是我刚刚写完的新作,目前正在《现代先锋》杂志上连载呢!”彭禹点了点头说。
“表姐,彭禹你可是见过的;国庆节那一天,咱们不是还看过他的演唱吗?你怎么忘了?”此时,小女孩抬起头来,不解地问道。
“看过是看过,只是那时候离的太远,没怎么看清楚啊!”女孩皱了下峨眉;“梦楠,难道你当时就看清楚了吗?”
“嘻嘻,我当时也没有看得太清楚的,那天晚上的灯光实在是太刺眼了。”小女孩嬉皮笑脸道;“不过,前几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和小雨她们专门跑到你们初二的教学楼,偷偷地观察过他呢!不行,小雨她们已经得到他的签名了,那咱们也不能落后。表姐,你等一下,我去拿书包。”说着话,那个叫梦楠的小女孩放开姐姐的手臂,转身跑向红旗轿车。
小姐妹俩的这番话,让彭禹听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搭腔;于是,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笑而不语。
“彭禹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出乎意料,那女孩秀眉一扬,大大方方地摘掉棉皮手套,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我叫林出尘,是初二十班的;那是我表妹,她叫叶梦楠。”
“出污泥而不染,入红尘而脱俗。嗯!果然人如其名。”彭禹一边故作老成地点头,一边伸手和她相握;林出尘的小手雪白嫩滑,柔若无骨,握在手掌中,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虽然天气寒冷,由于戴手套的缘故,她的手掌热乎乎的。
“呵呵,果然是大作家,出口成章啊!”林出尘笑了,然后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不瞒你说,据我妈妈讲,我爸爸当初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哈哈……看来,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彭禹趁机打趣道。
“噗嗤!我看你这是牵强附会,有意占人家便宜是吧?”这一刻,林出尘的俏脸升起了一团红晕,美得令人窒息。
人家林出尘的小手虽然长得美丽,柔软嫩滑的如丝如棉,彭禹虽然恋恋不舍,但也不能老握着不放;于是,彭禹刚一松手,林出尘就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