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喀秋莎,不,这不是真的,你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伪装成我的女儿,来人,给我把这个冒充喀秋莎的女人拉出去,砍下她的脑袋。???w?w?w.”卢可申科疯狂的叫嚣没人理会,长老们围成一圈,把喀秋莎护在中间,长老会的权威不是家主一个人可以抗衡的,当年伊万家的祖先为了不让家主一权独大,导致可能出现的昏庸后代毁了家族的产业,特意建立了限制家主权利的长老会,没想到时隔数百年后,长老会的成长却出了那些祖先的预料,成为了与家主争权夺利的角色。
喀秋莎越众而出,面对卢可申科拿出了一个小型dv:“父亲大人,您应该看看这个。”
dv上是一个神情懊恼的男人,他是闻名世界的美利加幻境魔术大师大卫.波科菲尔,大卫坦言这次与喀秋莎商量好了表演一出令人意外的魔术,结果魔术成功了,意外也生了,他表示会为了在这次空难中不幸死去的人们祈祷,以后将不在表演魔术了。
dv放完了,喀秋莎笑道:“父亲大人,现在该是您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长老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新任家主的滋味儿了,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身份的不同也许更能增加一番情趣呢。
在众人的环视之下,卢可申科平静的摘下了象征家主权利的戒指,放在家主宝座上大步朝门口走去。
“等一等。”喀秋莎似乎没有要放过卢可申科的意思,她戴上了戒指,坐在宝座上冷冷道:“我怀疑卢可申科意图制造空难暗害本家主,现在我以家主的名义,宣布囚禁卢可申科。”喀秋莎一指前方:“把他给我关进水牢,等候审讯。”
卢可申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看了喀秋莎一眼,就被几名侍卫压了下去,他到现在没有搞清楚喀秋莎是怎么成功的,就算用身体去做交易,也不至于让阿德曼付出这么多吧。
卢可申科的诱惑同样是菲拉吉米家族的疑惑,安德烈和极地神庙的执事们也想不通喀秋莎突然崛起的原因,直到多年以后,当伊万家族的下一代家主出现在波佐夫面前的那一刻,还仅存于世的一位执事才焕然大悟,原来卓君元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雪域这个庞大帝国的幕后主人。
后话暂且不提,议事厅里的聚会还没有结束……
“诸位长老,我想在勘察加举行登位仪式,这个地方太阴森了,况且没有我熟悉的床。”抛开真正的原因不说,喀秋莎确实不喜欢这里,卢可申科一直没有把家主传给她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告诉她德库拉的存在,那是家主才应该知道的秘密,这个疏忽让喀秋莎放弃了最安全的地方,也放弃了唯一可以摆脱卓君元的机会。
喀秋莎的微笑点燃了长老们心照不宣的狂笑,他们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况且yd的家主大人比他们还心急呢。他们将迎接一个被长老会操纵的家族新纪元,此刻的长老们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不是新纪元,而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谋杀。
喀秋莎笑意盈盈的眸子里燃起了一团烈火,那烈火烧得她俏脸通红,娇艳欲滴。
有人统计过,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车,然后是汽车,火车和轮船,最安全的莫过于飞机了,别看电视上经常报道某地生了空难,那是因为空难实在太稀少了,如果换成报道交通事故,那每一天的电视里就不会再出现其它内容了。
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安全的定律被打破了,飞机似乎更危险一点。非洲的空难刚刚结束,雪域的空难消息就接踪而至了,又是伊万家族的专机,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从洛基飞往勘察加的而已,据此影响,全球各大航空公司的业绩同比往年有了大幅度的下降。据报道,伊万石油集团飞往勘察加的钻机在八千米高空处航行时,两侧的动机同时停止了工作,除了伊万石油现任董事长喀秋莎小姐侥幸跳伞逃生外,其他机上三十五名伊万家族董事会成员,包括五名机组成员在内全部遇难。
“侥幸生还”的喀秋莎小姐不顾被树枝划伤的小腿,迅联系当地消防部门组织救援,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一个月后,伊万石油董事长喀秋莎小姐在洛基为遇难者举行了隆重的集体葬礼,葬礼上董事会成员家属送上的股份也没有让喀秋莎露出半点笑容,悲痛万分的她在没有念完悼词的时候就哭的无法继续了,不得不由她的助理,来自非洲的洛娜小姐继续主持追悼会。而喀秋莎小姐则在保镖哈维等人的护送下,赶往花月天堂大酒店休息去了。到了总统客房所在的楼层,洛娜一摆手阻止了要跟过来的哈维,冷冷道:“我陪着小姐进去就可以了,你们在这里等着。”
哈维眼中寒光一闪,刚要说话,却看到喀秋莎摆了摆手:“你们在这里守着,我早上让洛娜包下了楼层,不要让陌生人进来。”
“不……不行了”
刚刚还在气氛凝重陵园里悲痛欲绝的喀秋茶,此刻却在春意盎然的总统套房里高亢的**起来。喀秋莎跪在床上,整个人就像刚从水来捞出来似的,淋漓的香汗在柔和的灯光吓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紧抓着床单的双手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灿烂的金大部分都黏在锦缎一般光滑的背上,只有几缕顽皮的从两肩垂下,疯狂的前后舞动。
岁月并没有在喀秋莎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看着仿若二八年华的柔嫩躯体,卓君元很难相信身下委婉告饶的女人已经三十五岁了,如果不是喀秋莎一直精心的保养着身材和脸蛋,如果不是那个死在非洲的山寨喀秋莎日夜替她承受着长老们的**,恐怕她今天早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呲啦”卓君元似乎并不满足现状,伸出大手环住了身下喀秋莎那柔若无骨的腰肢,从背后将她抱了起来,腰部狠狠向上一送,喀秋莎惨叫一声,双手胡乱的舞动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可他手中只抓着了两块撕烂的布片。
十六年没有碰过男人,喀秋莎怎么承受的起这头龙精虎猛的野兽如此征伐。“救……救命啊。”两个小时过去了,喀秋莎突然绷直了上身,几声夹杂着愉悦和痛苦的尖叫段断断续续的被喀秋莎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她双手伸到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卓君元的脑袋,天鹅般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全身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像个面条似的从男人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连动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消耗殆尽了,要不是喀秋莎剧烈起伏的胸口,她还真会被人看做一具美丽的尸体。
卓君元下了床,到客厅里把咖啡炉点燃,转身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一滴泪珠才从喀秋莎的眼角悄然滑落,等卓君元从洗浴间出来,走进卧室去拿衣服的时候,喀秋莎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正靠在床头上看着他,潮红未退的俏脸上尽是嗔怪:“我说你怎么那么多女人呢,你要是专情点,任何一个还不让你给折腾死。”
眼瞅着卓君元扔下浴巾不怀好意的靠了过来,喀秋莎赶紧从他那跃跃欲试的巨大分身上移开目光,一手拉起被子,一手连摆,惶恐地说道:“别,我真要死了,求你放过我。”
“我看你很精神嘛。”卓君元在喀秋莎粉嫩的脸蛋上捏了捏:“还有功夫调侃我,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他一把将喀秋莎搂了过来:“我先折腾折腾你再说。”
喀秋莎被抱的“嘤咛”痛叫一声,心想躲也躲不去,索性举起双臂环住卓君元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撒娇道:“我以后不敢了,你就可怜可怜喀秋莎吧。”
卓君元在喀秋莎的惊叫声中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洗浴间,将她放进温水池里:“好好洗个澡,一身的汗,你也不闲难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惊愕从喀秋莎脸上渐渐散去,又一滴泪珠滚落,这滴泪甜了点,似乎不像刚才那般酸涩了。
卓君元穿好衣服,在客厅里喝了两杯煮好的咖啡,就看到围着浴巾的喀秋莎光着脚,一边擦着头,一边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
卓君元现了她走路的古怪姿势,笑道:“不在泡一会了?水应该还是热的。”
喀秋莎坐在卓君元腿上,娇嗔道:“你还说,让我出去怎么见人那。”
卓君元把手伸到了浴巾里,给喀秋莎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起来。
“别动。”卓君元把脸一板,喀秋莎马上停下了动作。
一股热流顺着卓君元的大手传到了喀秋莎的身体里,疼痛渐渐散去,她忍不住舒服地**了一声,缓缓道:“你们这些怪物真不能算是人类,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
卓君元抽出手,在喀秋莎的浴巾上擦了擦:“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两个还在地牢里吃黑面包的亲戚?”
卢可申科父子必须死,就算喀秋莎不动手,卓君元也会亲自去,德库拉并不喜欢离开他的城堡,因此卓君元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