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机会再看到阳光了。??中 文网??w?w?w?.?8?1?z?w?. c o?m”喀秋莎冷冷道:“只要他们活着,对我始终是个威胁。对了”喀秋莎突然想起了同样被关在地牢里的另一群人:“科特尔被我抓住了,他还不清楚我那个父亲的遭遇,所以没来得及逃跑,还有他手下那些残余的佣兵。”
喀秋莎已经掌握了伊万家族的大权,卓君元当然不担心科特尔会跑掉,他更想要的是另一个人。
“我还有个仇人住在庄园里,他比科特尔更重要。”卓君元必须给金氏兄弟一个交待了:“那个人也许对你们伊万家很重要,因为他可以让伊万家的计算机网络坚如铜墙铁壁,我不是和你商量,我必须要这个人。”
“科托维奇?”当卓君元提出要求之后,喀秋莎犹豫了,她衡量了一番,觉得那个老头并不能活多久,对自己的作用有限,便同意了把这名为伊万家族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计算机高手交给卓君元。
伊万家的地牢并不在庄园里,而是在勘察加,长老会的议事厅现在空空如也,值得喀秋莎派人守护的唯一原因就是地下的那些小屋了。打开铁门,一股夹杂着腥臭味儿的空气扑面而来,喀秋莎拎着一个染血的包裹,带着卓君元走进了地牢。
“你要见的人在那边。”喀秋莎走到一个拐角,便和卓君元分道扬镳了,她很想和那个人单独谈谈,然后亲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又是一道铁门,喀秋莎激动的浑身直颤,这一天她等了太久,推开门,喀秋莎在铁栏外面见到了她久违的父亲,伊万家族的前家主,卢可申科。
“父亲大人,这里的黑面包和腌萝卜还吃的习惯吗?”喀秋莎隔着栅栏,看着卢可申科用刀叉慢条斯理地处理着他面前餐桌上的食物,微笑着问道:“您肯定还在疑惑,疑惑我是怎么谈下那个油田的对吗?”
卢可申科并不是很落魄,头依旧梳理的一丝不苟,这里除了没有伏特加和精心烤制的腊肠,连衣服都有人定时换洗,他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我只猜到了阿德曼突然毁约应该跟你脱不了关系,至于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没想清楚。是安德烈吗?不,他没有那么多钱,况且他实力不够。难道是皇帝陛下?他答应让你当皇后了?或者说你怀了他的孩子,将来可以继承帝位?”卢可申科非常平静,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亲爱的女儿,你应该告诉我答案了,我不想把这个遗憾带到棺材里去。”
“遗憾?”喀秋莎仰天大笑,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拍了拍胸脯让自己平静一下:“当我十三岁那年被你压在床上那天开始,我就誓,总有一天会让你带着无尽的遗憾死去,这是对你的惩罚,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你只是一条可怜的老狗,是的,你现在一无所有。”
“那是一场误会,我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就这么多,况且……”卢可申科为自己辩解,希望能得到翻盘的机会。
铁栅外的喀秋莎默默的听着,她会给卢可申科这个机会吗?
“你说完了?”喀秋莎没有打断了卢可申科的话,等他说完,喀秋莎突然了扑过来,紧紧的抓着铁栅栏,指节上青筋暴跳:“难道那句‘你和你母亲长的一样’也是误会?难道你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难道后来你每次都进错了房?”喀秋莎扭曲的面孔狰狞的犹如恶鬼:“卢可申科,你是个龌龊的小人,你连自己犯下的罪过都不敢承认。”她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包裹,打开送食物用的小窗口,随手扔进了牢房,包裹散开了,里面是特鲁伯的人头,他死不瞑目,脸上满是恐惧和不甘。
“和你亲爱的儿子团聚吧,我亲爱的父亲,他真不愧为你的儿子,他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复制品,甚至和你一样龌龊。你知道吗?特鲁伯很早就知道我们的秘密,并且用这秘密来要挟我,并且让我体验了被虐待的痛苦,他喜欢鞭子,喜欢看着我被鞭子抽的死去活来。呵呵,那个变态很怕死,他甚至恳求我饶他一命,说他可以让我拿鞭子抽他,甚至还可以替我亲手处死你。还有那些对我关心备至的叔叔伯伯们,做为旁支,他们的权利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了,所以他们有了新的追求,他们想把我这个直系血脉放在床上,然后轮流体验伊万公主的身体。”
“哦呵呵,哈哈哈。”喀秋莎惨笑起来,似乎要把这些年的怨恨全都付诸一笑:“那些长老们已经陪着他们心爱的公主去地狱享乐了,是的,在非洲死的那个是替身,而不是什么魔术。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刚刚送这些长老们上路,我会为他们祈祷的,祝愿他们在地狱里过的愉快,还有您,我的父亲大人。”喀秋莎掏出一个汽油瓶子,看了看堆满了干草的牢房:“这里太孤独了,您应该和他们呆在一起。”
喀秋莎狞笑着点燃了汽油瓶,还没等她扔进去,卢可申科就一把抄起了牢房里餐桌上的那柄叉子,狠狠的刺穿了自己的颈侧大动脉,血喷出老远,卢可申科脸上还带着嘲讽的微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你不能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不行,你给我活过来,我要把你烧死,我要看着你在大火里挣扎。”喀秋莎歇斯底里的喊道:“来求我呀,我会打断你的四肢,让你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你给我起来。”
喀秋莎的叫嚷声传到了隔壁,卓君元皱了皱眉头,转过半个脑袋向拓跋鲁递了个眼神,拓跋鲁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到隔壁查看情况去了。
卓君元重新俯下身子,一边欣赏着被渔网困住,还再奋力挣扎的科特尔,一边抄起小刀,在科特尔被渔网勒出的一块肉上割了一刀,科特尔被打了敏感剂,再加上卓君元独特的手法,他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不然的话,这个在生死线上徘徊到现在的佣兵头子怎么会惧怕这一点小手段。
“还有953刀就结束了,我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科特尔先生,这难道不值得您感到荣幸吗?”卓君元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又是一刀下去,他继续把片下来的肉码放在盘子上,那盘子里已经整整齐齐的码放好四十八片肉了。
科特尔很想咬舌自尽,可惜他的牙齿全没了,而且卓君元卸掉了他的下巴。
这么精彩的表演怎么会没有观众呢?不过观众的承受能力实在很糟糕,科托维奇的裤子很湿,囚室里本来就不太好的空气又增加一股屎尿味儿,而且他还晕过去一次,不要误会,卓君元没对他动刑,他纯粹是被卓君元的一句话吓的。恶魔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科托维奇尿裤子的时候卓君元就说了“不要那么兴奋,我马上就招待你。”
就算不停的的输血,可变成了脱皮**的科特尔还是没有坚持到一千刀,早早的停止了呼吸。卓君元让赶回的拓跋鲁把尸体弄走,马上就要有客人来了,他不能把无辜人士都吓着。
拓跋鲁送走了尸体就带来了客人,桂兰就在金鑫金淼两兄弟的陪伴下来到了地牢,浓重的血腥气还没有散去,三人忍不住胃中一阵翻涌,当看到了绑在凳子上的科托维奇时,母子三人马上恢复了正常,那个人现在就是他们世界的全部,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金氏兄弟冲了过来,却被卓君元拦住了:“他岁数不小了,可经不住你们俩的拳脚,想说什么说什么,我会让你们得到更加满意的结果。”
“兰,看在这么多年我对你情深意重的份上,让他给我痛快,我求你了。”科托维奇智商不低,他当然知道桂兰能够平安无事的带着两个仇人之子出现在这里,肯定跟卓君元脱不了关系,所以他并没有乞求桂兰救他,只想死的舒服一点。
“啪”桂兰在科托维奇脸上扇了个耳光,颤抖着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情深意重?你不配提这四个字,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不得不委屈求全,我对你只有仇恨,今天就是你自食恶果的时候。”桂兰拿出一块标记着pdl三个字母的硬盘,科托维奇马上挣扎了起来:“不,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我可以死,怎么死都行,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你这个恶魔,我这些年来会生活在你的淫威之下为了什么?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桂兰情绪很激动,她把硬盘交给金氏兄弟,叮嘱道:“我今天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们,你们要记住,如果想打开这块硬盘,必须切断所有网络,并且拆掉用于打开硬盘的那台电脑上的所有无线连接设备。”
“你不能这么做,潘多拉没有害过人,她是善良的,你这是在犯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