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胸口这一剑,就是接近最中心的时候,生生挨的一剑,还差一寸,便就要刺破她的心脏,让她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只不过,还好……还好就是往常一样……她再一次大难不死……
“你怎么样?”李天麒奔过去一把将阿幕扶住,口中惊叫道,看到她胸口以及全身上数不尽伤痕,反观再看看自己,就连头上的头发丝都没有少上半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眼中一片心疼,他这个做丈夫的在她面前永远是这么没用……以及亏欠。
刚才,他看到这两个女子使的这个招数,的确是想起了残本上一些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口诀。
原来是道家的口诀。
实如今他彻彻底底从刚才的冥想之中清醒了过来,虽然,体悟不多,但是,还算是有所精进。
“不用你管——”
阿幕淡淡地看了一眼捡了大便宜的李天麒。心中羡慕嫉妒恨地想,这个男人才是得天独厚的资质和运气以及天赋,不论在各种情况之下都会有贵人相救,而且赚的盆满银钵。
“来,久久请你我再战。”
“我浅浅绝对不相信你有那样厉害,死也不相信!!!”
浅浅和久久两个人又来一波攻击,阿幕一把将李天麒推开,又毫不畏惧地冲上去。地板上星星点点红色的痕迹,是从她伤口之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掉落在地面上所致。
“嗯”的两声闷哼,这一次换了人,而是二重唱,很显然是阿幕再一次让两个婢女吃了亏。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比勇者更加重要的是对敌的心态。心态要是出现了偏差,一切都完了。
只见阿幕手中的剑与剑鞘狠狠地敲在两人全身上下的关节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两个婢女全身软得如同苗条一样侧卧在地上,她们再也没有战斗力。
一时间,她们心如死灰,双眼流着泪看着神秘人,那眼中的意思的不言而喻。
她们两个人多年攻无不克,战无不利的剑阵已经被破,她们两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她们回到鱼水国色也无法有脸面再见人。毕竟,以二敌一,这样的不公平情形之下,她们用尽了压箱底的手段,她们还是败了。
“师父……对不起……浅浅祝您开开心心长命百岁……”浅浅这个人总是稍微的感性一些。
而久久永远是沉稳,“您对徒儿的大恩大德,只能来生再报答您了。”就算是临别遗言说得好像是臣子对皇上启奏那样一板一眼。
她们辜负了师父多年以来的细心栽培,要是这样影响了师父在组织中的地位,她们这两个罪魁祸首不如以死谢罪!!!
“你们两傻丫头,不要——你们听见没有住手——”神秘人离得比较远,见状悲愤地大叫一声,双眼含泪地冲了过去。
阿幕察觉不对,她离这两个比较近,她俯下身,快速出手将两个人的下巴卸了下去。然后,捏开她们的嘴巴仔仔细细地查看。
只见她们的舌头完好无损,看来并不是想咬舌自尽,那就应该是想要服毒自杀。
阿幕果然在她们后槽牙的缝隙之中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毒药,要不是这个颜色与白牙一对比,形状这样小估摸着是很难很难发现。不过,这个东西要是用短粗的手指弄的话,相当困难。
阿幕想了想,将自己头发上一端比较尖细的发簪抽下来,从两人的嘴中将这两个玩意儿轻轻巧巧地挑出来,用事先先铺在收心中上的丝绢收好,以免她们两人再生是非。
浅浅愤恨地看着阿幕,口齿不清地叫到:“我们两个人想去死,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谁用你假好心——”她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阿幕。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她们两个人怎么会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谁要她猫哭耗子假慈悲?
“浅浅你闭嘴!!!”久久呵斥一声,威严地看了浅浅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输了就是输了,我们愿赌服输!!!是我们技不如人,你不要做这种输不起难看的模样!!!”
久久的一个眼神,浅浅就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自小除了师父就是只听她的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只不过,眼睛之中该透漏出来的情绪还是一点都没有漏下。
难不成只允许她们杀死别人?就不允许别人胜过她们,这到底是什么霸王的道理?既然,浅浅这样的不领情,那么为何不吓吓她?好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感觉。
阿幕看着浅浅笑道:“我不是假好心,你想什么呢?如果我让你受了我身上的这些伤,你会怎像我这样救你们性命吗?我是想留着你们好好折磨你们。你们听说过什么是人彘吗?就是我要先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然后割掉你们的鼻子嘴巴耳朵……最后砍掉四肢扔到猪圈之中,让你们活也活不了,死也死去不去,好好尝一尝这人世间最痛苦的刑法,以泄我心头之恨……”
阿幕俯下身,双眼淡淡地朝两人的脸上划过,表情有一些可惜。
“啧啧——不过,你们两位花容月貌可就可惜了,以后就只有不解风情的猪欣赏了,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啊……”
浅浅果然吓得大叫一声,“啊——”浅浅这一生见过太多表面上穷凶极恶,实际上却不堪一击的人。
因而阿幕越是云淡风轻,浅浅就越就觉得她是在说真的,因而她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尖叫,而且,声音越来越高。
闭着眼睛的久久显然不堪噪音的摧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同一时间,站在不远处一直在监视着神秘人的李天麒,神秘人的长袖忽然一甩,他眼角有暗红色的光闪过,看着她袭击的方向。他心中感觉到非常非常不妙的情绪,一句话脱口而出。
“明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