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彤的话,姜安然自不会反驳,可下次会不会提前通知,就另说了。
姜安然笑问:“怎么父亲不在?出门去了?”
方才见到姜安然,白雅彤也没有顾得上提姜子墨,此时听姜安然提前,才对姜安然说道:“你爹此时肯定在书房,我这就差人唤他回来。”
姜安然笑着否了:“说不定父亲此时正忙,女儿便不打扰了吧,正事要紧,等父亲忙完再拜见也是一样。”
可白雅彤却说:“他在府中能有什么正事,不过是读书写字罢了,我还是差人向他说一声,他若是无事便出书房来见,有事自先忙他的就是。”
姜安然便不再阻止。
可楚斯年却说道:“既然如此,小婿去一趟吧,正好拜见岳父。”
姜安然说道:“也好,若是父亲不忙,你随父亲到居安苑就是。”
白雅彤带着姜安然去了居安苑,姜太傅、苏氏没想到姜安然竟然回了姜府,心中自是欢喜的,和白雅彤一起与姜安然说了好些话。
姜安然从二人的话中,体会到的是慢慢的关心,心中也甚是暖和。
后来姜安然到了姜家的消息,姜家其他人都知道了,所以府上其他人都陆续到了居安苑。
等居安苑里说的热闹了,楚斯年陪同姜子墨也到了,一同到的,竟然还有姜安然的舅舅白雅成的儿子、白盛兰的弟弟白盛铭。
姜安然没想到在姜家会看见许久不见的白盛铭,又因为当初白盛铭想要娶自己,而自己已经嫁给了楚斯年,所以现在见到白盛铭,姜安然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不自在。
可姜安然却不显,先是向姜子墨行礼,才对白盛铭说道:“盛铭哥哥,别来无恙。”
白盛铭眼中的神色变了变,才说道:“白盛铭参见庆国公夫人。”
姜安然请白盛铭起身,才说道:“盛铭哥哥是何时到的上京?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舅母他们可好?”
言语间不疏远,可也不过分亲近。
白盛铭见到姜安然这一会儿功夫,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十分规矩且带些疏离,对姜安然说道:“劳庆国公夫人挂念了,祖父母和父母亲他们都好。”
姜安然只点点头,算作回应。
这时众人皆已落了座。
其实白盛铭在姜安然成婚前一日便到了上京,只是并未到姜家露面,而且白盛铭是亲眼目睹楚斯年将姜安然抱上花轿的,也跟着迎亲队伍,默默的走到庆国公府门外。
然后在姜安然回门那日,白盛铭也在姜家门前看到了姜安然。
但白盛铭到姜家是在姜安然回门的后一日,因白盛铭本意是带着贺礼来祝福的,可即便白盛铭再努力,也没办法当面给姜安然祝福。
所以当白盛铭到姜家时只推说路上耽搁了,所以未能赶上,然后把白家的贺礼给了白雅彤,又在姜家住下了。
而白盛铭之所以住在姜家,当然是姜家之人要他留下的,因为白盛铭此次来是有意在京谋职。
刚刚姜子墨正是在书房与白盛铭说话,却没想到楚斯年突然到了,在书房商量事情时,因白盛铭具体去向还为定下,所以干脆留他在一旁听着,而二人到居安苑时,也不好就将白盛铭落下,所以才有了今日姜安然与白盛铭的相见。
不过,即便当初白盛铭有意姜安然,但是此事也不过姜子墨一家知晓,像姜太傅等人时不值得。而且事情过了这么久,谁都以为白盛铭对姜安然再无感情了,此时若是真的避开,反而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众人见三人一起进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又继续说起话来。
到了申时,楚斯年说还有事,姜安然也跟着楚斯年一起告辞。白雅彤等人自然上舍不得的,又亲自送姜安然二人到了门口,看着姜安然走到巷口,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府。
而回庆国公府时,楚斯年没有骑马,陪着姜安然一起上了马车。
姜安然之所以在见到白盛铭时觉得不自在,实在是因为现在与楚斯年已经成婚,而当初楚斯年还因为白盛铭和自己生过一次气,今日姜安然回姜府之前,确实是不知道白盛铭在的,但不知道是一回事,怕楚斯年生气又是一回事。
上马车后,楚斯年没有说话,姜安然低着头偷偷看楚斯年的表情,可是从楚斯年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
马车已经走了半程,楚斯年还是不见动静,姜安然觉得这回程的马车里实在压抑,回程的路也实在漫长。
姜安然心中心虚,所以在路程过半时,终于鼓起勇气对楚斯年说道:“我不知道盛......白盛铭在姜家,今日也不是有意要见他的......”
楚斯年想必是被姜安然的话拉回了思绪,倒是不见多大的反应,只轻生回答道:“我知道。”
只三个字,别的话再也没有了。
平日里姜安然与楚斯年在一处,两个人哪个不是话说起来没完,要是照往常一样,楚斯年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本就担心的姜安然,心中也肯定了楚斯年是生气了的这一想法。
姜安然只好再次旁敲侧击的说道:“早知道今日就该让宋管家派人将东西送到姜府,今日咱们也不必折腾这一趟了。”
楚斯年又是回答道:“无碍。”
姜安然又说道:“今日咱们突然回去,母亲都吓了一跳呢,你没到的时候,祖母他们也都说,咱们应该提早说一声才好。”
然后又是一句:“下次吧。”
即便就是这几句话,姜安然就已经找不着再继续的勇气了。
姜安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主动向楚斯年提起白盛铭。
于是姜安然喝了一口茶,深呼吸了三次,打了个腹稿,可在问楚斯年时,却自动变成了:“阿年,你在想什么?是在生气?”
楚斯年看着姜安然脸都快憋红了,不知道姜安然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事,一脸好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我生什么气?”
任凭姜安然千头万绪,也没想到楚斯年会以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一句话。
姜安然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可还是没敢提起白盛铭,只能又问一句:“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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