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姜安然,楚斯年觉得甚是可爱,伸手将姜安然揽入怀中:“我在想,咱们的住处,应该起个什么名字。”
“啊?”姜安然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楚斯年问:“那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不光是姜安然,就连随意从上京拉个人问问,都会知道,楚斯年要么就是不说,要说的话肯定就是真的。
而此时既然楚斯年亲口说出了答案,姜安然便也不再紧张,只说道:“我以为你是看见盛铭哥哥不开心了。”
此时姜安然侧着身子,靠在楚斯年身上,正好有一侧半腾空,楚斯年伸手拍了姜安然的屁.股一下,姜安然受到惊吓,止不住的“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
马车外朝露听到,问:“老爷,夫人,没事吧?”
姜安然嗔怪的瞪了楚斯年一眼,才说道:“没事。”
楚斯年说道:“你还敢对白盛铭叫盛铭哥哥,是爷太惯着你了?嗯?”
而楚斯年的“嗯”从来都不是生气的意思,姜安然撒娇道:“这不是以前习惯了嘛,再说,盛铭哥哥本就是哥哥,我这也没有失分寸啊。是你这个人,堂堂的庆国公,整日小气的很,只知道拈酸吃醋。”
在白盛铭这件事上,若是非要说有一人理亏、有一人占理,那占理的一定是楚斯年,可偏偏姜安然又有本事仗着楚斯年对她的宠溺与纵容,将事情推到楚斯年身上。
若是楚斯年真的回答姜安然的话,不论答什么,只会让姜安然“上房揭瓦”。
于是楚斯年干脆不接姜安然的话,反与之说道:“你不是问我方才在想什么吗?”
果然姜安然也安静下来,问:“在想什么?”
楚斯年答:“我在想,咱们的院子,也该有个名字。”
谁能想到一向睿智深沉的楚斯年,一路沉默不语,竟是因为想给住处起名字,姜安然觉得自己凌乱了。
等到姜安然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情绪中反应过来,楚斯年已经开始继续言语了:“我今日才注意到姜家的院子都有名字的。我觉得是时候也给咱们的院子命名了。”
姜安然问:“那为何,硕大一个国公府,那么多院子,都没有名字?”
楚斯年思考了一下,说道:“因为娘不喜欢。”
每当楚斯年提起“莲儿”都会极为伤感,但是姜安然今日却觉得楚斯年与往日不同了。
姜安然犹豫着开口问道:“那现在为何要起名字呢?”
这次,楚斯年倒是不见犹豫,说道:“因为觉得你喜欢。”
由楚斯年口中说出的这个答案,显然是姜安然没想到的,姜安然在感动的同时,也十分感激:“你其实不用为了我......我当初回到姜家,院子就已经有名字了,我说真的无所谓的,但是既然娘不喜欢,咱们还是不用了吧。”
楚斯年却坚持道:“还是用名字吧,我都想好了,叫相思阁。”
明明楚斯年之前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冷静到近乎无情的人,可姜安然却觉得,不论是最开始还是到现在,对于姜安然,楚斯年从来都是耐心的、关心的、用心的。
姜安然问:“那父亲的,还有其他人的住所,都要有名字吗?”
楚斯年当然不在乎旁人要不要为住所命名,因为对楚斯年来说,整个庆国公府,除了姜安然外,都是陌生人。
所以楚斯年答:“随意。”
既然提起老庆国公,而后姜安然对楚斯年说道:“对了,那父亲的院子,该叫什么名字?”
楚斯年又答:“随意。”
姜安然在开口的时候就知道楚斯年的答案,靠在楚斯年怀中,姜安然问:“你说父亲怎么会突然离开呢?”
原来姜安然在成婚的第五日,照常起床,去向老庆国公请安,可到了老庆国公的居所,才知道老庆国公在前一日的深夜,就偷偷出了府,并且交代给宋洋一封信,让宋洋交给楚斯年。
信中只简单写到老庆国公要去找故友,让府中人不必挂念,但是连大概的去向都没有说明。
姜安然当时就问楚斯年:“你说父亲这是去哪儿了?”
楚斯年说:“去找玄风长老。”
而玄风长老原本是楚斯年的三叔,这件事楚斯年也是与姜安然说过的。姜安然没有问为什么老庆国公要离去,但姜安然想,定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的吧。
就在马车到庆国公府门前,停稳时。
姜安然突然对楚斯年说道:“不如,父亲的院子就叫‘盼归’吧。”
楚斯年没有回应,只是领着姜安然回了“相思阁”。
回到房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楚斯年将文房四宝取出,写出“相思阁”三个大字,又唤来宋洋,对宋洋说道:“去将这三个字拓印为住所的院名。”
宋洋领命,便要退下。可却被楚斯年制止。
而后楚斯年又在纸上写下了“盼归”,复又交给宋洋,并说道:“这是老头子的。”
在惊讶了一瞬之后,宋洋便出了门。
在楚斯年挥洒笔墨时,姜安然就站在身边,看着楚斯年笔走游龙,姜安然觉得楚斯年的字十分潇洒,但却在潇洒中带着力量。
等宋洋出门,楚斯年就见姜安然颇为专注的看着他,楚斯年问:“在看什么?”
姜安然笑答:“看你啊。”
“看出什么了?”
楚斯年说着,干脆又将一张俊脸凑到姜安然面前,又给了姜安然一个吻。
而姜安然却是嗔怪的瞪了楚斯年一眼,说道:“倒是没看出什么,只是想起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样子。”
楚斯年牵着姜安然的手,行至卧榻,还不忘问道:“第一次见我?你还记得?”
“记得,当日在姜府,你与十皇子还有郑公子他们一起,你站在最后,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满目皆是冷漠。”
“记得那般清楚?”
“当然,那时我只觉得这世上怎么有人那般独树一帜。”
“原来夫人那时就已经对为夫情根深种了,早知道那日就该向岳父求娶,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日。”
“楚四爷,哪里有你这般自恋的,当初我只不过是觉得你是在不同罢了,若是你当日求娶,说不定会被我爹当成傻子的......等等,我方才听到了什么?这么说,当日你一见到我就钟情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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