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稀罕他(1 / 1)

愿意嫁给我吗?

一句话直击花御史心脏,目光迷离地看着身上的小人儿迅速地解开束缚,那同样可以杀死很多男人的上半身让他呼吸困难,浑身像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嫁给我,一辈子疼你爱你,做一个最好的夫君。

可是,你是紫阳的君,是这个世界最高的统治者,唯一什么的,我早就不奢望了。

想要和你在一起,除了嫁给你,好像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可对一个女人说“我愿意嫁给你”……花御史又盯着鼻尖,开始抿唇,怎么觉得这么尴尬呢?

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因紧张而打颤,某朵看在眼里,爱煞心头,俯身亲亲他的眼睛,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诱惑:“阳阳别害羞,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坦诚点,回答我,你愿意嫁给我么?”

鼻息间幽幽冶冶尽是她独有的魅人气息,紧贴胸膛的柔软,耳畔的温热……

花御史浑身战粟,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拳,极力克制反压她的冲动,微喘着,声音暗哑:“你……你知道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是男人,不要逼我回答这么难为情的问题。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某朵抬头,特纯洁地瞧着他,一只不规矩的小狼爪向下探去,烙铁般的触感,让她发憷之余又有些难言的满足。

“朵朵……”抓住那只柔软却足以让人发疯的小手,花御史窘迫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我……”

“我什么我?你一大男人,怎么跟小媳妇似的,快点,回答我。”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可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花御史还是说不出口,某朵有些急了,这问题有这么难回答么?

赶紧教道:“阳阳说啊,张嘴,说‘我愿意’。”

“嗯。”花御史点点头,好像总算解决了一样,亲亲她尖尖的下巴:“好了,松手吧。”

嘎——忽悠我?!

某朵黑着脸,紧握他的小爪子更加用力,咬牙道:“少跟我来这套,快说!”

“你先放开!”充血的地方难受得要命,这丫头,一点耐心都没有,今天实在说不出口,以后再说不可以吗?

“你不说我就不放,快说!”就不信治不了你!

花御史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

还是难以启齿,瞅着她那嚣张的小样,又暗自笑了笑:“我……今天还是别说了好不好?”

“不说是吧?好!”

某朵作势起身穿衣服:“既然阳阳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逼你了,我找别人救火去!”

“我愿意!”

花御史算是怕了她了,微微摇头,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这么晚了找谁救火?不准到处跑。”

哟,这才乖嘛!见他满脸的尴尬,某朵乐了,笑眯眯地说道:“不让我去找别人也行,只要阳阳让我为所欲为,今晚灭火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可以吗阳阳,嗯?”

噗!花御史差点将满腔热血喷洒而出,都让你扒光了,还问可以吗?你存心的吧朵朵?那么羞人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见花御史盯着鼻尖不说话也不看她,某朵暗自好笑,这娇羞的摸样还真是想让人继续逗弄,天知道她等在上面调戏美人的机会等得多辛苦。

晴海的几位爷和师傅,美则美矣,可都是扎手的仙人掌,想要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那简直是在找死。

而且一个个脸皮比她还厚,着实无趣得很,调戏反攻,让他们脸红红,恐怕等到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一定能有机会。

只有阳阳不同,还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两句,人家羞涩得那叫一个迷死人,可爱得叫人心痒难耐。

总之一句话,老娘稀罕他!

一想到美人在下面“我要我要”,NND,流鼻血了!

算了算了,今天就放过他,这该死的身体也忍到极限了,灭了火再说……

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修得正果,男人突然很想流泪。

他深爱的女人是如此美丽,如此迷人,只要她肯接受他,肯这样拥抱他,跟他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就算不能完全拥有,他也已经欢天喜地了,他觉得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璇霄大人那般孤傲的人物,都能宽容地接纳她的一切,那他还有什么委屈可言?

他的爱一点不比他们少,其他男人能做到的,他自然也能做到,或许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她很小就说过长大后娶他,那时他只当孩子话听,可陪着她一天天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就隐隐有了期盼,直到七年前她长大了,那份期盼变成了渴望。

渴望她能一直一直跟他亲密下去,渴望她可以永远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渴望她记得小时候说过的话。

朵朵,我爱你知道么?爱了很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说要娶我的话,可是你说了。

只要是你,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谁嫁给谁,谁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他花紫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这一生圆满了。

朵朵,花紫阳从来都是你的,他心里眼里,除了你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么,尽管拿去。

朵朵专注地凝望着他,将他眼里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浑身战粟。

没多久,她就攀上了巅峰,积压的邪火尽数褪去,难言的舒适横扫过身体每一个角落,夺走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瘫软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缓过呼吸后,她才注意到男人正在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对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她随即感到一阵心酸和惭愧,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盈满眼眶。

“你是个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与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报不了你一份同等的爱,却还来招惹你,阳阳,我……对不起……”

她挪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红的鼻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说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当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礼过了,我就来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视着他含笑的眼睛,又说道:“可是阳阳,你不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吗?我……还有师傅他们,而你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个。”

“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很自愿的,这没什么。过来,让我亲亲我未来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缱绻,好生的妖娆,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种坏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带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邪恶。

某朵暗自点头叹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里多么正经,在这种时候骨子里的邪气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紧紧抱着,亲亲她的唇,一个翻身,突然交换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着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到耳际:“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了,这下换我来。”

啊?某朵晕乎乎地看着看他,只见他胸膛上那枚代表处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现了。

花爷破身之后,这种天狐刺也出现过,大概要一晚才能消褪,在消褪之前花爷折腾了一夜。

那阳阳……不会跟花爷同一症状吧?

想到和花爷那晚的惨烈,她咽了咽口水,趁着壮烈前的最后时机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问题:“阳阳,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小看他,但真的很不放心啊,阳阳虽然很优秀,但这方面的天赋……她实在无法把他和花爷那色胚画上等号。

花御史给了她灿烂又妩媚的一笑:“如果连房中术都不懂,我还算什么九尾天狐?”

然后,某朵血与泪的经验告诉我们,千万不能质疑爱人的某种能力。

这一宿,某朵跟个肉夹馍似的,被翻过来翻过去的烙,前面吃完后面再来。

事实证明,花御史这方面的天赋绝不比花爷低,给她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到后面就跟升天了似的,各种恬淡而美丽的鲜花呀,温暖和煦的阳光呀,还有拿着圣经的玛利亚呀,就跟她眼前飘乎似的,要不是花御史注意力太集中,她真想把他找过来和她一块看看上帝长啥样。

“如果你不想停的话,我不会结束。”他凑在她耳畔低语,被自己的女人小看,是男人都受不了,只要她有那个体力,多久他都能奉陪。

她的手搭在他背上,感受他每一寸肌肉的跳动,感受他呼吸间肋骨的扩张和收缩,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捕捉到一股诱惑美妙的味道——深邃、馥郁、酴醾。

“这种香味是哪里来的?”

“我的。”他贴着她的双唇,含糊地说:“老祖宗说我的体质与其他天狐略有不同,情动之下和自己的女人结合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味道,我也没办法控制。如果我继续下去,这股香味会遍布你的皮肤,头发,也会深入你的体内。”

浓郁的香气从他体内传出,她深深地将那香气吸到肺腑,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味道。

他凌乱了的发丝一根根粘在他汗湿的俊脸上,漆黑的眸子似痛苦似快乐地眯起,特别是那性感的水色下唇,时不时的还被他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

此情此景让她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情难自禁——老娘的男人真是没得说,这种时候都美得冒泡!

忽然,她感觉到窗口有一道十分灼烈的视线,她条件反射地扭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呃,神经过敏了吧,这是阳阳的房间,谁会来这儿偷窥?

“你在走神?”花御史那双漆黑的眸,正一瞬不瞬是盯着她的脸深邃地瞧。

“没有啦。”抬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亲亲他的唇:“累吗阳阳,要不要歇会儿?”

花御史喘着粗气,捧起她的脸狂野地亲起来:“朵朵,你好棒……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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