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漆盒子拿回了江涛的住处,江丰坐在一边看着,他不想动这些东西,那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关于江家开当铺,三年,三百家,那就是一个可怕的数字,江家把当铺开到这么大,他想都不敢想,在这个市,他有十家典当行,已经是相当的大的一个生意了,就说资金那就是不能断的。
江涛净手,把盒子打开了,他竟然知道怎么打,看来他是知道得太多了。
一个盒子里是深黑色的一团,一个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另一个盒子是一块骨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
江涛看了半天说。
“果然是没错,江家的是在做这个生意,这个盒子里是一个心,另一个是耻骨。”
江丰的汗都下来了,还收人心?那有什么用,他们在交易着什么呢?
“江家的当铺收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别问得太多了,你回吧!”
江丰想知道更多一些,可是江涛已经有怒色的。
江丰回到典当行,坐在那儿发呆,他想不出来,这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他想不出来。
第二天,江丰去了桑家的祖坟,肇义人说,正好找他。
“什么事?”
“有点麻烦事,这段时间恐怕是要发生点什么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跟我来。”
肇义人带着江丰往北走,十多分钟,到了北边桑家的坟的边缘。
“你看这个。”
肇义人看到了,在这个边缘有一个柱子,那是石柱,石柱是圆的,但是上面是一块方的,圆的部分刻着云的图案,他没有看明白。
“这是云柱,也叫守柱,是守陵人最基本的一种柱子,当然这种柱子不是谁都能有的,这柱子上的云案,有变化了,你看看,都聚集在一起,风起云涌的意思,如果没事是平和的,就像夏天天空中飘过的白云一样,可是这个不是了,而是聚集在一起,而且颜色加深了,就像是要来大雨的节奏。”
江丰第一次看到这种柱子,原来是什么形状的他不知道,他看了一眼肇义人,是真的吗?他一直在怀疑着。
“你是第一次看到,等到云集到一定的程度,事情就会发生。”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般不是盗墓,守陵盗墓。”
“不能被盗,要守住。”
“这个当然了,不过这次看着挺凶的,我想,你应该在这儿住上两天,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他们说这事的时候,肇洁来了,肇义人的孙女,长得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她也会在这儿守着的。”
“那我回去安排一下,马上就回来。”
江丰回去安排了一下,让经理帮着看着店儿,自己去了桑家的祖坟。
他们坐在树下喝酒,旁边就是桑家的一百多个坟,他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喝过酒,这让他有些害怕,紧张,而且这两天就会发生盗墓的事情。
天黑下来,他们又去看了云柱,那云真的在变化着,有点怒意了。
“恐怕今天晚上就会有动静了。”
江丰更紧张了,那会是怎么样的盗墓的人呢?他们盯上了桑家的那座墓呢?
“会是哪一个墓?”
肇义人不说话,往北走,站在一个墓前。
“有可有是这个墓,这是桑家的一个官墓,官最少是五品之墓,在墓石碑上你看不出来,但是下面的土被动了,就是说有人已经盯上了,踩过坟点了。”
肇义人说完,伸手把石碑下面的土扒开了,下面有三横,一横短,两横长。
“这个不是标志,一般人不懂,看来这个盗墓的人是老手了,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
他们回去,江丰说。
“如果他们来了,你怎么知道?”
“守陵人能听到墓范围的外来声音,这是本能,也是一种意识。”
江丰对守陵人有点另外的看法了,看来守陵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他们聊天,喝酒,半夜,肇洁从小房子里走出来。
“爷爷,来了。”
肇洁说完进去了。
“看来我是老了,耳朵不灵了。”
肇义人进屋子里拿了一根很长的钎子,看来这是要防身用的。
“那我拿点什么?”
“不用,看不到人的。”
江丰激灵一下,看不到人,那是什么来盗墓的?开什么玩笑?
“你是什么意思?”
“你别多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肇义人走得很轻,江丰就不行了,声音挺大的。
“你小点声。”
他们到了那个墓前,肇义人站在那儿不动,有声音,确实是有声音,但是没有人。
肇义人把钎子举起来,离墓有两米完的地方,猛的把钎子插进去,声音没有了,停止了。
“好了,明天早晨我们过来挖这儿。”
江丰也明白了,看来盗墓的并不是在地上,而是挖侧洞,这个他也听说过,不过这个云柱可是邪恶了。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两个人吃过肇洁做过的早饭,就去墓那儿开始挖。
“为什么不找到入口呢?”
“这并不是小盗,想找到入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好听的,有可能这个入口在离我们几里之外的地方。”
“那得多大的工程?”
“是呀,如果墓里有一件宝贝,那是值得的。”
对于盗墓,我不懂,全是在书上看的一些。
那一夜江丰没有睡好,如果桑家的墓有事,那个咒就会起效用,我们江家就要倒霉了。
这桑家的诅咒真的就存在吗?真的就会灵验吗?他不知道,但是想想,已经死了的桑哲竟然又能让活着的人一样,坐在这儿当坟,他不敢不相信,不能不相信,无法解释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