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江丰早早的起来,肇洁把饭做好了,她总是那样,笑着,因为是在这个地方,不然是很活跃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当上了守陵人,这也是世袭的,皇帝给挂的牌子,真是没办法,江家何尝不是这样,就那守陵人中的108人,都有人,只是后面写上去的字的颜色不一样了,那就是没有实质性的守墓了,一日为守陵人,就是终生守陵,祖祖辈辈的,一直到没有人守了,才算是结束了。
江丰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愚忠。
我和肇义人开始在插钎子的地方挖,肇洁站在一边看着。
两米了,依然没有见到什么。
“要多深?”
“我钎子插下去,那个位置应该是在三米左右的位置。”
果然是,三米左右的位置,我们挖到木方子,很大很厚的油木那种。
“弄开。”
他们两个一直到中午才给弄开了,是一个洞,用手电往里照,江丰一哆嗦,那太大了,应该是一个通道。
我们下去了,那通道人不仅可以站起来,而且宽度可以进一台小型的运土的车,两侧完全都是大方子顶住,固定。
“看来盗墓的人来头不小,我们不要往那边去。”
往坟这边走,就钎子下来的位置,大概不过就还有两米的距离,就挖到了坟里。当然,这桑家的坟也不是那么好挖的,说都带着咒的,这些人敢这样做,就有破咒的办法。
“我们上去。”
肇义人有点紧张了,我听到了这个通道的那边有声音,我们上去,用东西把那个挖开的地方盖上了。
“江丰,我只能做到这儿了,下面的事由你来做,我可了不让墓失盗,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很强大,我也没办法。”
江丰知道,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如果不是守陵人肇义人,恐怕这墓早就成了空墓了。
看这样的势力,恐怕也不小了,怎么办?江丰不知道,那边有声音,看来是探情况来了,这事要抓紧。
江丰把业扬叫到家里来了,问他这件事怎么办?
“想在外面找到入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从通道走。”
这招我想过,可是那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贸然的过去,那是找死。
“我再找两个人,这是唯一的办法。”
“太危险了,报警呢?”
“报警我也不是没想过,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如果他们报复呢?那是可怕的,有这么大势力的人,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事不复杂了,看来只有顺着通道找过去了。
这样决定下来,业扬找了两个朋友,他们听说是这样的事情,犹豫了两天还是答应了。江丰每个人给拿了一万块钱。
那天半夜,他们下去了,从那个洞那儿,通道很宽大,他们不敢打开手电,只能是摸着黑的走,一点一点的,听着动静,希望能听到什么动静。
“江丰,这样不行,把手电打开,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江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强光手电打开了,通道还很长,往远处口,你一张张开的大嘴这样,他们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了,这样长的通道,投入的成本有多大?这个桑家的老墓有那么值钱的东西吗?至于他们这么大的成本?
桑家的墓带着诅咒的,这个是第一个,第二个,有守陵人,他们也是知道的,看来他们是什么这里面有什么,所以才这样做的,这似乎有点让我感觉到害怕。
江丰他们往前走,近一个小时了,他们看到了台阶,大铁门在前面,他们无法判断这个位置是什么位置。
大铁门推不开,这是他们没有料到的,如果敲门,那后果会怎么样?
江丰和业扬商量一下之后,决定返回去,这样会有危险的。
他们回去了。
第二天,江丰把业扬叫到了典当行。
“那个位置应该是什么位置?”
“那个通道我记下来了,有四三个拐弯,一个三十五度,一个九十度,一个五十度,我判断,应该是这个位置。”
业扬把自己画的图给江丰看。
江丰看着这图,从起点到那个位置,再加上走的时间来算,让江丰的汗就下来了,那个位置正是邵家大院,邵家是这个市的资本家,这个市的第一座桥,第一座商场,第一座电影院,都是邵家建的,解放后,邵家倒了架儿后,家人都跑到了北京去了,这个大院就易主了,原本是一个大杂院,十几年后,被一家人家买去了,这家人是从河南来的,姓罗,罗信,一家十几口人,在这儿已经住了几十年了,河南盗墓非常的厉害,罗信家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发展得很不错,今年开发了两个楼盘。但是,这样有钱,他们为什么还要干这样事情呢?那桑家的老墓怎么回事呢?
业扬大概也是猜出来,那是罗家的院子。
“你认识罗信吗?”
“认识,有过交往,帮着相过坟,从去河南老家帮着相的坟。”
“你到罗家去看看,也许会有什么收获。”
“那不可能,他们做这样的事情,那是绝对隐蔽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那怎么办?”
“不如就直奔主题。”
“我担心我们两个都会被掐死。”
业扬也知道后果挺严重的。
“那有什么办法?桑家墓一破,你就有一咒,那是什么咒现在你和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破也不知道,所以说,你是从你的角度跟人家谈,我想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我们敢去谈,他们也会有顾及的。”
江丰想,也许对,走一招看看。
当天晚上,他们去罗家,罗信有一个规矩,就是不管在忙,晚饭都要回到大院去吃。
罗家十几口人在吃饭,他们进去,业扬跟罗信打招呼,然后被带到客厅。
“业师傅来是有事吧?”
“对,今天的事情还不小。”
“那好,我泡点茶,你们先坐一会儿。”
罗信端着烧开的水壶进来,把门锁上了,坐下。
“罗总,我不妨就直说了,关于桑家墓的事情,这是江丰,守着桑家墓,如果桑家墓破一,就有一咒,他一直在守着,五十年。”
罗信显然知道这些,低头不说话,然后点上烟抽起来,这让江丰心里没底儿了,看来罗信是不相放弃了,当面,工程弄了那么大,没有得到什么,谁都不会甘心的。
“是这样?你们发现了那个通道,确实是我想盗桑家的那个墓。”
“你也不缺钱,盗那个墓干什么呢?有那么值钱的东西吗?”
“这话怎么说呢?当初从河南到东北这儿来,就是奔着这个墓而来的,但是这几十年来,也是阴差阳错的,没有盗成,我当然不甘心,一直就没有死心,如今你们发现了,我也就直说了,那桑家墓里有一个聚宝盆。”
江丰和业扬一听,都傻了,聚宝盆他们听过说,但是那是什么样子的,说什么放到聚宝盆里的东西都是变成更多,不管你是金银铜铁的,真的假的,江丰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东西。
“现在的问题就是桑家的墓有诅咒,这点你也很清楚。”
“当然,我全部了解,先不说这事,现在江丰是守墓人,我是盗墓的,两个的关系你们也清楚,我要盗,你不让盗,那么我们做一个交易。”
江丰看了业扬一眼,看来这个罗信到是直接,那么这个交易会是什么呢?他不知道。
“你说?”
“我找人破咒,拿走聚宝盆,如果诅咒破了,那么你也不用再守着桑家的墓,我不知道你跟桑家有什么结怨之处,我想你也是不愿意守的,就桑家的墓是最难守的,哪一年不出点事情呢?如果出了事情就有一咒,那么这五十年,我想你也难逃厄运了。”
这是江丰最担心的,看来罗信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能看到江丰的心里去。
确实是,江丰根本就不想守这个墓,但是没有办法,如果真的能破了诅咒,那还真的就不错,可是江丰不太相信这样的事情,桑家那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你能保证?”
“说实话,我也不敢保证,我请来一个人,这个人到底能不能行,我也不太清楚,当然,还是有机会的。”
确定不了的事情,如果破不了,来一大诅咒,人不死光了都怪了。
江丰犹豫了。
“江总,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想桑家没有后人了,有几个大墓,那东西我可以帮你拿出来,你典当行,就不只是这个市的十家了,你们江家原来可是三百家当铺,遍及了全国的。”
江丰锁了一下眉头,看来这个河南人是把他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这让他感觉到有点害怕了。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今天我们先不谈,明天中午,我们找一个地方谈,什么地方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江丰说完站起来走了。
业扬出来说。
“这样的合作你要考虑清楚了,我先回家了。”
江丰去了老宅子,坐在院子里想着这件事,如果合作不成功,那后果就是可怕的,他害怕了,他不是想要桑家墓里的什么东西,而是这一守就是五十年,那么来说,如果守出问题来了,那诅咒依然会有。
最可怕的就是,桑哲,这个死人,竟然会来找他,跟活着的人一样,那样呆怕的,他随时有可能出现,这是什么情况,他完全的就不知道,那么罗信请来的破咒之人会是什么人呢?也许他知道这些事情。
江丰想得头大,他睡了。
早晨起来,他去典当行,坐在那儿发呆。
罗信竟然打电话给他了。
“中午就三合院吧,我们早点把事情解决了。”
江丰不知道罗信为什么那么着急。
中午去三合院饭店,在包间里,两个人喝酒。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担心的就是破咒不成,我江家可就会出大事情。”
“这个要有风险,你们江家出事,我们罗家也会出事的。”
罗信说完看着江丰。
“我准备拿到聚宝盆之后,就离开这儿,全家都回老家,我们在外面呆得时间也太久了。”
江丰想,你拿到聚宝盆跑了,把我扔在这儿。
“有一个问题就是,桑哲,会随时出现。”
“这个我知道,我请来的那个人一会儿就到,会把这一切解释给你听,然后你再做出决定来。”
江丰的汗不停的流着,这是一个生死的决定,到底要怎么样做,他完全的就不知道,也不清楚。
半个小时后,那个人进来了,这个进来,让江丰目瞪口呆,他完全就傻在那儿了,那个人也是,看着江丰,半天不说话。
这个人进竟然会是江南,大太爷江涛的儿子。
两个人虽然同是江家的人,但是见面少,也很少说话。
江南坐下,很不自在,罗信那表情有点怪,显然他是知道他们的关系。
江丰觉得这个罗信确实是不怎么样。
“罗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事先没有告诉你。”
江丰是绝对不相信,江南是破咒人,江家是守陵人,绝对不会有这种人的存在,这真是太奇怪了,让江丰一时间的接爱不了这样的事实。
“好,说吧!”
江丰看着江南。
“我先说桑哲的存在,他死了那么多年,有的时候还会出现,其实,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人,而是灵魂附体的一种形式,这个只能解释到这个程度,还有就是关于桑家诅咒的事情,这是真的,每一个墓有一个诅咒,咒咒不同,同时,整个墓地,还有一个大咒,至于能不能破,我现在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有九分。”
江南是省里的考古教授,这个人很高傲,很少和江家下面的人来往,这个人也让我觉得诡异。
江丰看过他发表过的论文,是关于关外三陵的一篇论文,具体论的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我的意思就等你有了再说。”
“这样的事情,永远没有十分的把握。”
江丰想了半天说。
“罗总,您可以离开了,我想和江南好好的谈谈。”
罗总笑着走了,说日后再聚。
罗信一走,江丰就火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是我的事情,我考古也是这么多年了,建树很少,前途也很渺茫,那么我要拿到实在点的东西,那就是罗信的房地产公司,如果这事办成,这个公司就归我。”
江丰有点慒了,这个罗信真是正的成本太大了,那个聚宝盆难道就那么重要吗?真是无法让他相信,传说的聚宝盆真的就存在吗?
那天江丰和江南并没有谈拢,不管怎么样,江南也要做,如果这样,江丰也没有选择了,可是那桑家的诅咒可是传了上百年了,他感觉到十分的可怕。
江南是破咒人,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不知道,不过就他所知道的,江南是把咒弄到了科学里,说不管是什么咒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这点江丰也是相信的,诅咒是有科学依据的,并没有人们传说的那么可怕,也许这是一个不人们所知道的学科罢了。
但是江南是非常的生气,破咒了,那么江家也要倒霉,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儿子,妻子,父母。
他想说服江南,可是做不到了,江南要的是就罗信的房地产公司,罗信要的是聚宝盆,拿到这个东西,他马上就离开这里,回河南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