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看着这小骨人,太精致了,一万五并不多,就这手工,这年头,值了。
“收了。”
江丰拿钱,老头就走了。
江媚说。
“哥,你不应该收这东西,不明来历的东西,你收着干什么呢?这骨人是精致,那是人骨头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人骨头是不能乱做东西的,很邪恶的,在西藏有人头骨碗,那东西谁带回来,谁倒霉,这东西确实是有二百多年了,从骨质上能看出来,也保养得不错,老头说不懂,其实他很懂,这是我说不收的原因。”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唉,有的时候什么事不要看表面。”
江媚叹了口气,把电视打开了。
江丰把这骨人收好,放到架子上,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冲动了,这东西到底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五太爷也说过,不让他乱收东西。
江丰心里不安,把业扬叫来了,让他看。
“人骨头做的,雕刻得也算是精致了,有些年头了,这东西应该是放在墓里的,也叫守人,一般人家不会有这东西的,都是大户,选骨也是很精致的,极阴之人的骨头,而且是十八到二十岁之间的,女人的骨头,活的骨头,过去的大户人家,都有下人,所以有这种东西,放在墓里是守墓的,也算是一种诅咒一样的东西,如果不知道的,入墓者轻者病,重者傻,就是这种东西。”
江丰一听,就傻了,这真是遇到了麻烦,一冲动就这样了。
“扔了行吧?”
“这东西认主,你拿到了他认你是主人,扔了不行,你卖了行,估计除了你这个大傻子,肯定没有人会买的。”
业扬说完,说有事,走了。
“没事,不用担心,有事就担着,都这样了。”
江媚把电视关了,去睡觉。
江丰没有想到会这样,这个老头和他没有仇,他这样做为什么?这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这个骨人是怎么回事。
江丰不想去问五太爷,不然他会把他骂一顿的。
江丰去河边坐着,他习惯在河边坐着,那样会让他平静下来,安静下来。
江丰没有想到,看到一个老头在钓鱼,竟然是那人当小骨人的老头,他正想找他问问。
他过去了,坐下,老头说。
“我知道你会找我。”
“你为什么这样做?”
“唉,说起来,话也是长了,我用钱买墓地,这也是实话。”
江丰一听,这又是怎么了?有仇的报仇了,有冤的早冤了。
“怎么回事?”
“你们江家在辽北也是大户了,那个时候,我们家有一件东西,当掉了,本来是活当的,可是去取的时候是死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这个。”
江丰有点太不相信。
“江家是信誉之当,这种活当变死当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头看了一眼江丰,从怀拿出一个包,是当票,上面写着活当,当的东西是形器,竟然没写具体的东西。“
“形器是什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没有写清楚,这就是说,你们江家的人有意思的要吃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得问一下,不过那个骨人你得拿回去,钱我不要了。”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会拿回去的,入当不出当,这事就这样,你能解决就解决,这事就是完结了。”
老头收杆,走人了。
江丰傻在那儿,看来真的是有原因的。
江丰不得不去五太爷那儿,说了事情,五太爷瞪着眼睛说。
“我就知道,你会招惹上事情,我给你的那个骨头,帮你消灾了,没事。”
“那形器是什么?”
“这个具体的不太好讲,没有具体的写在当票上,那就是江家有人有意这样做的,实际上是想换当,没有具体的,这个当想留下,就准备拿其它的东西顶,人家没同意,大概就是这样。”
“怎么会换当呢?”
“是呀,江家是信誉之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只能是说明,他们想得到这件东西,人家是活当,根本就不死当,所以没办法,就这样做了。”
“这是不是失信了呢?”
“在骨当之中,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就信誉当而讲,讲的是清当,这种混当当事人不明白,那真的就没办法了。”
五太爷说的道理,江丰还是听不明白,这是失信之当,为什么不算呢?
江丰回典当行,那个放在架子上的骨人不见了,有一堆灰在那儿,江媚看了一眼江丰说。
“你是不是拿回来什么东西了?”
江丰指了一下角落。
“五太爷给的一块骨头。”
“这五太爷真是能算讲,他当年当主事,大概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只是进了水牢,这是一个失算,不然江家也不会如此了。”
“唉,这就是命吧!好歹的还活着出来了。”
“是呀!”
“古城那边怎么样?”
“我问过了,希家人好象是被找到了,正往回赶。”
“这怎么可能呢?希望说,完当之后,他就藏起来了。”
“赵字号是全国人当点,有多少谁知道?而且就几百年来,赵字号有一个手段,就是找人,用什么方法不知道,人当点有的时候会跑人,他们就在某一个城市,设置了很多的点儿,只是人点,没有实际的点儿,他们收当,有的人当就会跑人,跑当,赵字号就找人,这个人一准跑不掉。”
“用了什么方法?”
“不知道,赵字号这个很厉害,找人对他们不是一点问题,只是这次找得时间比较长,就现在看来,赵字号死的人至少在一百左右了,一下就损失了大半。”
果然是,赵字号把希望找到了,希望提出来要见江丰,赵主事打来电话,希望他能过去一下。
江丰有点发慒,这个希望是什么意思?见他干什么呢?
他还是去了,见到了希望。
“江主事,您好,我请您来呢,就是想您帮我一下。”
“什么事你说。”
希望看了一眼赵主事,他转身就走了。
“我死了后,你到我家的宅子,把那棺材打开,把我放到里面,然后找个地方埋了就行了。”
“你解了当不就行了吗?”
“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解当,这事就这样了,辛苦您了。”
“那棺材?”
“真对不起,封棺是我的错,我想希家有可能会起当,只是没有想到,这就是命,棺材我入进去,埋了就没事了。”
“唉,你就解当,保一命。”
“解了当,赵字号死了一百来人了,我能活命吗?那没有可能。”
江丰叹了口气,点头。
江丰出来,还没有出城门,赵字号那边传来叫喊人,希望被抬出来,往医院跑。
血流了一地,看样子是没有救了。
这件事谁也没有想到,希望死了,还有两个希家人,又找到一个,已经死了,还剩下最后一个,就是江丰在希家看到的那个十**岁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的那个,没有找到。
赵字号死了一百五十多我的时候,一切就停止了,江媚说,这个全当就这么大能力了,算是赵字号的人命大。
那天烧全当,江媚让江丰过去看看,长点见识,全当烧掉了,那真是有点吓人。
江丰没有想到,江宜倒霉了,两只眼睛失明了,完全看不到,去医院查不到病因,失明了,这个主事也不用当了,江南接了。
再让江丰没有想到的就是,赵字号稳定之后,一下就又进一百四十多人,补齐了二百人,这让江丰是目瞪口呆。
看来赵字号不缺少人,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呢?江丰想不明白。___小/说/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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