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对于林木所说的话,他是不相信的,五太爷死了,他可以胡说八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有一个借姓入江的册子,就在江媚的手里,她全知道。”
江丰愣住了,江媚没说过,如果这样说,江媚这样做,是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是其它的原因呢?还是林木在挑唆着什么呢?
江丰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外姓人一样,江媚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江丰是想不出来,他们是夫妻。
江丰没问江媚借姓入江册子的事情,她一直管着这件事,他没有必要问,如果问了,江媚是不是会多心呢?
江丰只想着,如果是事,时间就会让它自己跳出来的。
江丰有扎一,林木,不管你是借姓入江也好,还是其它的也好,反正是江家的人,你自己说的。
“现在就是找希家丁当,还有就是赵字号,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会懂的。”
江丰说完,看着扎一和林木的反应。
“我说的有道理,也许他们会有一些办法的。”
江丰打电话给希月和赵家主事,他们还真的就来了。
菜和酒弄上来,江丰说。
“今天把两位主事叫来,就是说轮柄厅族的事情,你们也看出了,轮柄的野心,我江家当完蛋了,我想你们也挺不了多少,轮柄的诡异是让人感觉到可怕的。”
江丰说完,看着希月和赵主事的反应。
赵主事犹豫了半天说。
“江主事,这个道理我们明白,所以我们来了,那么来讲,你们江家驱骨而易,我们除站在门外。”
江丰明白赵主事的意思。
“将来我们可以一起做,三家做,那才叫是生意。”
“江主事,你爽快,我们也就不能藏着掖着的了,那样就没有意思了,轮柄我们也知道,厅族的手段很多,你们能控制他们的那种手法也失效了,这才是轮柄跳出来的原因之一,但是你们不知道,轮柄为了自己长寿,每个月都会进棺材里净食三天,吸阴气,为什么这样做,什么道理我也不明白,这是机会,到时候钉棺,他就死定了,他在棺材里是没有一点办法的,净则全净。”
赵主事说完,把酒喝掉了。
江丰有点吃惊,看来赵主事也不是闲着的人,他竟然知道这件事,他全然不知。
江丰看了一眼希月。
“轮则尔你们不用担心,一个猴子一样的人,他能力差,这正是轮柄一直没有放权的原因之一,他在选新的人选。”
希月说完,看了一眼江丰。
江丰永远对希月是不懂的,这个曾经是自己妻子的人。
江丰打电话,把轮则为叫来了。
江丰介绍了一下,让希月和赵主事一愣。
“则为,有一件事,就是轮柄入棺的事情。”
江丰没有盯着轮则为看。
“这个……”
轮则为显然是没有完全的相信江家的人,他毕竟是厅族人,他犹豫也是十分正常的。
“则为,不用想那么多,其实,轮柄就是在奴役着你们,他们给了你们什么呢?到头来,你们还是一无所有。”
“唉,那我就说,轮柄确实是每个月的10号会入棺,那棺材原本是在悬壁那边,现在已经移出来了,在冥村的一间房子时,有人看着,这个棺材就像轮柄的命一样,他看得很严,不过……”
江丰依然没有追问。
“这个月10号,轮到我值守。”
轮则为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他说出这样的实情来,就等于是把轮柄的命交出来了,他是内疚的,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一个厅族人,虽然是借姓入江了。
“现在事情清楚了,扎一,你和我一起去办。”
“好的,江主事,不过那个条件你要答应的,但是我现在不能说。”
“好的,不管你什么条件,就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我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江丰是不知道,扎一到底是什么条件,但是此刻就是要他的命,他也得去做了,不然江家就不保。
他们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又和轮则为确定了一下轮柄入棺的时间,几个人守着。
轮柄10号入棺的时间是天没亮之前,就入棺三天。
看守着的每个小时两个人一换,这到是好办。
江丰把江大月叫来,说了这件事,并画出来那个房子的位置。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在两分钟把棺材移到地下城,这个轮柄打死也想不到,冥村会有一个地下城,他以为这个冥村是一个诡异的村子,会很安静的。”
“这件事关系到了江家的生死,你千万不能马虎了。”
“主事,您放心。”
江丰心想,我tmd的就是对你不放心。
江丰还是决定和扎一跟着,江大月心里也明白,自己一切跟着五太爷混事,江丰这样不相信自己,也是有道理的。
10号,轮柄入棺没有半个小时,棺材已经是在地下村子里的,大钉子给钉上了。
轮柄在里面发样异样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他在里面骂着。
“钻两个小孔,暂时不让他死。”
“知道了。”
江丰不想让轮柄这么快的就死了,他要知道关于厅族的所有一切,让轮柄抱有希望的,然后换,至少得把那些金条弄到手,这才是正经的事情。
然而,江丰没有想到,轮柄除了骂,不理他这件事。
“没事,我等你,轮柄,你骂,骂到你不行了的时候,自然就会求我。”
“我们找地方喝酒,不听这老灯骂人。”
扎一有点烦了。
江大月说。
“早就准备好了,往前面走。”
江大月带着江丰和扎一往前面走,说实话,再往这个地下村里面走,江丰没有进来过,他们走了十分钟,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在路上,很宽的,江大月就停下了,拐到坡上的一间房子。
“我再看看其它的地方。”
江丰想看看这个地下村子,到现在他没有看到典坟的人,除了江大月之外。
“对不起,主事,那条黑线您不能过。”
江大月突然这样说,而且很严肃的。
江丰一愣,扎一也觉得奇怪,这可是江家的地盘,江丰是主事,竟然不能过黑线,那是什么意思呢?
“对不起,您不能过,这是五太爷交待的。”
“为什么?我是江家的主事,怎么就不能过了。”
“五太爷交待的。”
江大月一下就冷了下来,而且失去了对主事的那敬意来,甚至有一生恶意,让江丰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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