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瞪着江大月。
江大月那冷冷眼神缓了一下。
“主事,你们先进屋,然后我再解释。”
江丰感觉到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江大月的那种眼神告诉他,他并不害怕他,他也并不服他的管理,似乎在说,江丰,你狗屁不是,这个江家并不是你的天下。
江丰有点怪五太爷了,很多事情你不说出来,现在弄成了这样的结局,他要怎么做呢?他自己都不知道,都有点乱套了。
江丰和扎一进了房间,显然是江大月的房间,收拾得很豪华,这又是让江丰意外的,江大月住在这条黑线之外,他要看看江大月怎么解释这件事。
江丰和扎一喝酒,江大月半天才说。
“江主事,我并不是对你不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五太爷告诉过,你不能过黑线,不是典坟的人,都不能过了这条黑线。”
“为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五太爷这样叫说的。”
“现在五太爷死了,我是主事,我可以过,我说得算。”
“我只听五太爷的。”
江丰一愣。
“他死了。”
“对,他是死了,但是典坟的人都只听五太爷的。”
江丰心里骂着,傻逼,我是主事,你不是想找死吗?
“江大月,我脑子没病吧?我是主事,我可以把上就撤掉你这个典坟的主事。”
“是呀,可是你撤了我,你找谁来当呢?典坟的现在你只见到我了,所以你不能,也不敢。”
这话的意思,真是牛逼了,江大月的胆子是真的不小,真的也敢说,敢做,看来江大月真的就是没有那么简单。
扎一看着江丰,那心里的意思,江丰是明白的。
此刻,江丰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是慢慢的来解决这件事,想进典坟,竟然没有那么容易,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
江丰气得不行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江主事,您也不要生气,五太爷什么时候放话……”
江大月突然就停住了,江丰和扎一都愣住了,听这话的意思是,五太爷没有死?那是不可能的,这点江丰和扎一都不会相信的。
“对不起,我还以为五太爷没有死,习惯了,他跟我父亲一样,我一直就像在梦里。”
江大月解释的天衣无缝,可见其反应,和应变的能力了。
突然,江大月的额头上出现了字。
“傻逼江丰,如果不是你,江媚怎么会成为你的老婆?那是我的老婆,我弄死这支的人,全家……”
江丰心里吃惊,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样说,江媚和典坟是有联系的,他们江大月早就认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江大月的气应该是从这儿来的,不让他过黑线,也许也是这个原因。
江大月如果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来说,他很有可能就要反了,把典坟从江家分出去,那才是可怕的事情。
江丰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
“这件事我们先不说,轮柄的棺材我和扎一守着,其它的你不用管。”
“也好,我要守着典坟这边,这几天也有一些不太平。”
江丰没有多问,什么太平不太平的,就是不太平,他问了,江大月也只能是嘲笑他说,他不懂,他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
江丰和扎一守着这个棺材,这个棺材就是普通的棺材,但是木质可是相当的不错,原始森林里的九角枫做的。
轮柄不时的骂一句,已经没有了力气。
“轮柄,告诉我金条在什么地方,再告诉我,你们厅族人会什么。”
“江丰,你别做梦了,江家奴役了我们厅族上百年,也是我们翻身的时候了,你就是把我弄死了,也没用的。”
“轮柄,你对你那个像猴子一样的儿子已经失望了,你还想说什么呢?你现在还没有找好接班的人,你着急,想自己长寿,等待着接班人的出现,可惜,你的另外两个儿子太小了,你要等他们长大,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江丰,我把你估计错了,你是没屁本事,可是你有脑袋,主事的料,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不,不是我有脑袋,而是我有朋友。”
江丰点上烟,抽着。
“江丰,跟他磨叽个屁,一下弄死就完事了。”
“那金条呢?还有其它的事情呢?”
“弄死他,问那个轮则尔就知道了,那个傻了巴机的儿子,一抓就到手,然后就泡到江家的酸池子里,几天就化成骨了。”
那酸池子原本是做骨当用的,后来就弄成了泡人的池子了,也算是江家的个刑罚,十分的可怕,酸度调节得非常好,一点一点的化,七天化完,你还不一定能,折磨人的事情。
“扎一,你一个臭巫师,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祖守宗,巫师的开山之祖就是厅族,巫术就是厅族的,你们分开出去,也是厅族,当了巫师,进了宫里,那也是我们厅族人送进宫里的,普天之下,只有厅族人的巫术是正宗的,其它的巫术出是从厅族分传出去的。”
扎一一愣,轮柄是在胡说八道吗?如果他真的是厅族,那么这就是灭祖,这件事他能干吗?就是自己善恶不分的,也不会干出来这样让我砍死的事情来。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的,这是离间我们。”
江丰看出来了扎一的犹豫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江丰没有想以,轮柄会这样说,这到底是真的假的?江丰也有点害怕,如果是,扎一带能帮他吗?谁会帮着外人干灭祖的事情呢?当然,也有,不然这个世界就没有汗奸这个词了,造出这个词来,就有人套用。
“扎一,我想,扎拉丰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宗的,在你们扎一,在院子里北角,应该埋着祖像,这是离族之后的一种暗祭,是对祖宗的一种铭记,为厅族人的一种规矩,那个位置是不会变的,也不会错位的。”
江丰心里一惊,扎一的脸色也变了,他知道,扎拉丰总是在那个位置默默的站着,从他记事的时候起来,父亲就喜欢站在那个北角,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可是父亲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呢?他也想不明白了,也想不出来了,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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