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独孤月,会在乎别人说什么吗?少废话,你是离还是不离?”独孤月非常没有耐心地盯着她。
独孤瑾满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心,高高挂起样子。
白芷看了立马气上心头:“你们兄妹可别太过分,真以为我好欺负吗?”
她恨不得跟这两个人一起同归于尽,只见独孤月轻扬唇角:“既如此,那便罢了,若你相公丧命于咏城,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白芷:……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就是他们惹出来的事儿,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独孤瑾,你既是城主,难道就这么肆意妄为?就不怕受到压迫的人反抗于你吗?”
独孤瑾耸肩:“谁敢呢?”
“你!!”白芷真的要被这兄妹俩给气吐血了。
软硬不吃,实在是不好对付。
可她是谁?不好对付,她也是有办法的。
等两人走后,她打晕屋里丫鬟,穿上丫鬟衣服,一路悄悄的摸到厨房。
厨娘见有丫鬟来便问:“可是给城主端茶的?”
白芷低着头回她:“是,城主吩咐,说要参茶,让奴婢特意过来取”。
闻言厨娘皱眉,低低自语:“城主一向不是爱喝雪前毛峰吗?怎地今日换了口味?”
白芷撇嘴,她只是瞎说的,哪知道那个城主喜欢喝什么?
可是已经说出口,没有收嘴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接着编话道:“今日城主,偶有点咳嗽,想来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特意过来,取点参茶为城主补身体。”
见她说的非常在理,厨娘也没有多想,于是赶紧煮了碗汤,参汤递给她道:“赶紧给城主端去吧!”
白芷接过,心想着挺容易,也没说太多话,就转身往外走,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往里面使劲抖着痒痒粉,只要独孤瑾喝了,还怕他没有求自己的时候吗?
这么想着,心里更加乐呵了,以权压人,欺人太甚,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因为不熟,她问了很多人,才找到城主住的地方。
进门时,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她问:“什么事?”
白芷依旧低垂着脑袋,将手里的东西举向前:“给城主送茶来!”
“给我吧!”那人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就让她离开。
反正东西送到,也不怕他不喝,于是偷偷手守在外面,算计的时间。
过了很久,大约一个小时的样子,她才离去,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何,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迷了路。
想找人问路,可却既然这里没有人来来往往。
不应该呀!记得之前,要还小斯热闹着呢!
继续往前走,是她没走过的路,转身往回走,许多小路汇成一个大的岔路口,压根不知道来时走的哪条路。
既然走不了,那就原地歇歇吧!于是她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心里却一直在惦记段洵,她出来时,确定他没有问题,才敢走。
可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还没有回去,顿时有点担心。
白芷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过来,于是再次起身,准备碰碰运气,就随便选了条小路往回走。
沿途景色,越走越陌生,她心知又走错了路,反正也找不回去,干脆在这里逛逛好了,先熟悉熟悉环境,说不定还能找出救段洵的办法。
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两层小楼阁,然见人把守,心想着去二楼看看,俗话说站到高看的远。
也许站在二楼,可以看见回去的方向。
这么想着她就抬脚走进去,一楼空空的,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她顺着台阶上了二楼,二楼与一楼完全不一样,里面摆满了书。
四周都是书架,中间有一方桌,方桌旁边一把椅子,桌子上面,还摆着笔墨纸砚,看着就一股优雅之气。
想来这也是消磨时间的地方吧!
站在楼阁窗户边,向外望去,除了能欣赏到远处的假山跟花草,其他的也看不见什么!
看来她是计算错误,也看不见她回去的方向,段洵还在等她,她不能在这里耽搁,于是转身赶紧往下走。
刚到门外时,就见有一队人向这边走过来,本想着上去问问路的,结果一看,原来是冤家。
不正是独孤瑾带着人向这边走来吗?这时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就大大方方迎上去。
“城主,怎么有空往这里来呀?”她先开口打招呼。
独孤瑾拧着眉头看她:“这里是我的府邸,不该是我想去哪就去哪吗?反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话间,他看了眼二楼,窗户开着,冷哼一声:“不要想着从这里逃出去,实话告诉你,只要我不点头,你就出不去。”
本来白芷还想客客气气跟他说话,可是被他这么一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于是跟他怼道:“城主,你这样欺负人真的好吗?以权压人的感觉怎么样?”
“好的很,这种感觉会让人心情很愉快,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体会得到的,”他直接看向她说道。
“你!!”白芷瞪着眼睛几乎想吃了他。
“和离,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他再一次提出条件。
白芷气的想笑:“独孤瑾,你以为你是谁?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我……就……不……和……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闻言独孤瑾,冷眉横怒,随手抽过身旁侍卫的佩剑,将剑身抵在她的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多次给你机会不知道珍惜,杀了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那高傲狂霸的话语,让白芷冷笑出声:“呵,独孤瑾,到不知道你们兄妹在这里称王称霸多少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让你们在这么狂妄下去,咏城,必不得长久。”
她也不是吓唬他,而是说的心里话,可她却忘了,脖子上还有个冰冷的剑架着呢!
说完之后才想起来,她应该识时务,假装答应他,先脱身再说的,话已出口,想收回是已不可能,那只能刚到底,到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独孤瑾,你是我白芷,这辈子见过最烂的人,没有之一,若有机会,我定会让你生不得,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