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大人的计划了,不知大人可否赐教。”京二也拔出身上的剑,刀刃在月光下也更加的耀眼,语气也是不怎么的好。
“呵!”烟微冷笑着,虽然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但气势上还是不能输得,她要是气势上弱一点,那就是给了他们可乘之机,“看来是像活动活动筋骨了,不过三位觉得自己的胜负如何呢!”
烟微依旧是一副看不起三人的表情,飘着的头发落在胸前上,滑腻柔软,眼睛闪着阵阵秋波,她浅浅吸了一口,良久才呼出来。
随着烟雾屡屡弥散,三兄弟有些迷惑了,看着烟微现在神情淡然,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他们不禁怀疑着落颜说的话。
“胜负如何那还要看烟大人。”京大似客气的说着,眼神向着京二和京三使着,两人快速拿着武器围着烟微并摆好姿势,虽说胜负不大但是气势上不能弱。
“哦,看奴家,那还不如你们直接认输了!”烟微看三人摆出他们独有的阵法,她虽未见过但也听说过,这三人武功算不上厉害,偏偏他们创了联手合攻的绝技。
这一阵式,自他们创建以来,日益渐进,每次总能在最后关头,将对手困在阵中再将其击杀。
三人分别站在天元地煞人中,组合成一个似等边三角形撞,烟微就被围在中间,如是烟微可以一起使用绯谜术与魅惑术,她还不于内心担忧。
“认输岂不是要错过大人的指导,更何况这以后我们兄弟在江湖上也没脸混下去啊!”京二站在地煞的位置,手中的刀仿佛在等待着挥舞,他相比其他两人的内力,他的内力是属霸道之气,强横之大。
“是啊,大人,我们兄弟以后还行混口饭吃呢!”京三站的是人中,因为他是三人中最弱的,但他也是作为一个诱饵,诱惑着圈中的猎物。
“大人请动手吧!”京大是天元位,最主要的位置掌指挥运行,但也是最难突破的位置,三人顺位走配合攻击,极为难破。
烟微一手转着烟斗,一手拿出身后的长鞭,但表面却没有一点紧张,她邪魅的笑着“好,奴家动手了。”
只见双方站好姿势,气势也是相差无几,俗话说得好,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就说明心急了,自然破绽就会漏出来,烟微就是这样想的。
四人的交手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压着着每个人的心,但空气中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只是他们其中没人在意。
落颜偷偷地露出双眼,还好烟微刚才没关炉盖,否则她是真的打不开,谁让这个炉子设计地时候只能从外面打开。
她又撕下身上的一块布,用布捂着鼻子,还用布堵住了耳朵,这场比斗她只能看着了,她知道即使她吃过了药草。
但烟微的武功深厚,想要破开她的魅惑术,还是要靠自己的意志的,作为中过一次,第二次自知躲不过,那也要加强防备。
仅在一瞬间,各自都保持着集中着高度的紧张,都在看着对方的动作及神情,这时京二先出手了。
他挥舞这长刀,快速地画出一条弧线,霎时由下而上,势要封死烟微的动作。
然而,烟微倚仗自己身法灵活躲开了,她快速抖动手中长鞭,化为无数大大小小的圈影,缠绕在京二的身前身后,她若少有不慎,这可以让她死上千百回。
京二被烟微困在圈影中,他也知道烟微的圈影不好破,那料到上来就中了此法,看来此局真是不好赢,能活着或许就不错了。
圈影虚虚实实,里里外外看似密实无漏,能将人圈圈兜拢,但烟微身体一震露出了破绽,京大直接使浑厚的内力附在寒刀上,攻了上去。
对迷困于鞭圈中的对手,来个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才是烟微设此法的原因,奈何她内力突遭反噬,使此法功亏一篑。
她勉强避开了锋芒,但在她想要反击时,两人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纵使她内心在恼怒,她依旧无能为力。
看来今天她要是想活着,就只能冒着危险使用雾中谜花了,她拼一拼或许还有条活路,她若死在这三个人手里,那她的名声将遭人长期唾弃。
烟微一边扇着攻击来的锋刃,一边想着如何才能更好的一击致命,或许她真该试试为那个方法,那可是为饮原准备的,没想到竟要用到此处。
眼看京二的长刀带着闪电直击下来,来势凌厉异常,烟微转身姿吐了一口烟气,身影瞬间千变万化。
而她手转着冒着屡屡烟的烟斗,三人像瞬间被包裹在烟雾中,分不清东西南北,更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兄弟。
烟微在烟雾里来去自如,但三人却怎么都攻击不到,好像眼前的烟微一会儿就多出了一位,眼花缭乱的。
在一旁地落颜静静地看着,很是疑惑着,眼前的三兄弟像是着了魔,明明眼前没有一点东西,却还在那里胡乱挥舞的武器。
而烟微跪在地上,口吐着鲜血,她连那烟斗都手都是抖得,浑身上下好似被啃咬一般,疼痛难忍,她只能强忍着。
看着三个人,她忍着站了起来,手握着长鞭自带着杀意,眼睛都泛着红光,她要活下去只能喝血了,她已经压不住体内的反噬了。
刚走了两步她就有吐了一口血,这次血中含着剧毒,吐在地上瞬间就腐蚀了地板。
她挥起手中的长鞭,顿时一阵骨碎筋裂之声,令人心寒,烟微像是见到了仙药般,露出了贪婪可憎的面目。
在一旁的落颜看不下去了,这场面实在是太血猩了,她看的都受不了了,一阵反胃。
看来她必须要帮助一下他们,好歹是她推他们入的火海,再说他们要是都死了,她还怎么脱身。
想着落颜拿起旁边的铜盖,烟微像是没听见什么声音,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铜盖被落颜拿起扔像了烟微,这时烟微突然回过了神,却有些迟了,铜盖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脊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