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盖被落颜拿起扔像了烟微,这时烟微突然回过了神,却有些迟了,铜盖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脊骨上。
咔嚓一声烟微好似跌入了地狱,她瞬间动不了了,意识也像是失去般,双眼空洞,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正常。
当她恢复的时候,其他两人已经逃脱了雾中谜花,两人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的切是那么不敢相信。
京二看着被血侵染的京三躺在地上,一股血腥味传入了他的鼻子,一旁的烟微看着如此伤心的京二,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多么的刺耳,多么的可恨。
他早已泪流满面,痛苦万分,只见他举起刀来用,尽全力向旁边的烟微砍去,而烟微用眼睛看着他,“你的敌人是他,去杀了他。”
京二像是别迷惑了,眼神变得都不一样的,停下了手,那刀还差一指就砍在了烟微的头上。
京大看着就知道京二上了当,但他下不去手,可他若不动手,死的或许就是他了。
如明镜般的寒刀,刀身散发着森森冷气,映出的一轮明月,仿佛随着月光在不停的流动,还增加了许多地锋利的凉意。
“铛!”的一声,这两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擦着些许火花,两人相互甩开,京大只觉虎口一阵麻,他没想到老二竟真香他使出了全力。
他反手向京二砍去,刃口上凝结着一点寒光,刹那间刀风闪过京二一侧,斩落了他些许头发。
“啊!!”
烟微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一阵痛苦席卷而来,她只能不甘地叫着,没想到京大的目标是她,不过京大也好不哪去,血一滴一滴地从刀刃上滑落,在地上汇聚形成一滩。
最后京大拔出刺进烟微腹部的刀,他跪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鲜血从他的伤口中流着出,然后,鲜血突然湍急了起来,喷涌而出,如迸发了一样血流不止,烟微捂着腹部笑着,“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你这种人是永远不懂的!”京大勉强说着此话,只不过他也倒在了地上。
烟微狰狞狂妄着笑着,忽然之间她口吐着鲜血,睫毛盖住了她引以为傲的眼睛,那抹狂妄的笑容似是凝固在她嘴角,逐渐地僵硬,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此时京二才醒了过来,看着已经倒在地上京大,他身体颤抖着,看见自己手中的刀还在滴着血,他拿起刀看着。
这一切都怪他,他不该逞强不假思索地就冲了上去,还中了烟微的迷术,害了大哥殒了命,他实在没脸面活下去了。
正好他们三个人在黄泉路上还有个伴,至少不会孤独,若有来生他还有和他们互为兄弟。
京二杨起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哥,三弟,我老二来了,黄泉路上我们一起走。”,一道寒光闪过,他倒在了地上。
落颜看没有动静了,就跳出了炉子,小心翼翼弯着身子走了过去,“哇!哇!哇!不会吧。”
她连发感叹,看着尸体纵横,她也是看的不忍,没想到她只是挑拨一下就成了这样,感觉他们之前没有恩怨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信。
落颜摸着自己的肋骨,发现已经不疼了,看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看着三兄弟的尸体。
她觉得为了报答三兄弟争取的时间,她就好心地把他们埋了吧,也算她积了一份德。
她费着力气把人抬了出去,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不过还好有月光做灯,她就是再黑夜中也勉强可以看清路。
落颜不知费了多大劲,才把三人埋好,气喘嘘嘘地坐在地上擦着汗,不是她不埋烟微,是她觉得烟微就该暴尸荒野,这是她的报应。
弄好了一切,落颜就打算走了,不过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只能凭着感觉走,偌大的树林还是在山上,她绕了许久也没走出去。
东方微明,落颜抬头看着,擦着脸上的汗,一身青衣到让她弄成了黑色,还破破烂烂的,她实在走不动路了。
她不但使用了武功,还许久没进食,这叫她怎么能撑得下去,只好靠着树休息,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在的是深谷里,她刚才是在峭壁底部的炉房里。
借着月光可见炉房门上方,刻着两个大的篆字,笔画像是水里游龙一样大气磅礴,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看着两个字,用的娇嫩地声音念着“太上!”
黑夜漫彻,月光也有照不透的地方,这个根本不是峭壁,而是一条蛇缠着的矮山,只不过当初为了炼丹房特意雕刻的。
他低下头拉了拉帽子,嗤笑道“欲成太上,痴人说梦!”
他走了进去,看着满地都是鲜血,他笑了兴奋着说着,“看来有好东西!”
烟微的尸体还在血中躺着,他走过去摸了一下脉搏,露着白亮的牙齿笑着,“还剩了一口气,正好可以试试我的新药。”
说着她就把药塞进了烟微的嘴里,点了几下穴烟微就咽了下去,他又看着不远处的丹炉,走了过去向着丹炉扔了一个东西,瞬间丹炉下燃起了熊熊烈火。
“看来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哈哈哈~”他笑着,声音是那么的恐怖,传遍了整个炉房,他还特意地去到了三兄弟哪里,施了控尸咒。
三兄弟被落颜埋得好好地,听到一阵哀怨地笛声,一个个都从地里爬了出来,满目疮痍,瞪目吐舌。
他找三人是为了守住门,他也好安心地炼药。
日过晌午,烟微才勉强醒来,她呼喊着,脑中闪出许多的记忆,没一幕都是族人横死在她的面前,最后就连她最敬爱地哥哥,为了保护她都死在了自己眼前。
她记得很清楚,是哥哥逃了回来,拉着她去了祀台,找到了唯一的圣药,还逼她吃下来了,她就被哥哥推落了山崖。
“傻丫头,你一定要活下去!”
这句话是他的哥哥身中数刀,还笑着对她说的,那个笑包含了太多的含义,可是她现在才想起来,或许不久的将来她还是会忘记,忘记着一切,包括自己是谁要去哪里。
“不想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