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卫的公司取名为ws全球军事咨询服务公司,w的意思是英文war的缩写,s的意思service的英文缩写,合起来就是战争服务或者服务战争的的意思。
注册公司那天,他原本是想继续用以前小队“野蛮人”的名字,但是却被告知已经有人注册过了。这让他有些失望的同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用这个名字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原来的队友!看来他这步棋是走对了,既然选择同样的道路,那碰面就是迟早的事儿了!
只要他的生意做得够大,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成为他的客户!
冷静过后,他看着窗口后面一脸不耐烦的工作人员,脑筋急转思考着新的名字。
什么龙啊、虎啊、豹啊、狼啊的名字,他不想用。
俗!还显得不高档!
(就跟那傻熊作者的名字似的,想改还麻烦……)
什么鹏啊、宇啊这些极具地域特色的名字他也不想用,容易招来窥觑。
想啊想啊,他觉得还是弄个英文名字比较靠谱,用一些单词的缩写比较好,流行,也比较符合国际公司的档次。
那些老一辈的eo、si、mpri,有的是只是称呼上的简称,有的就直接是公司的名字。
尤其是现代的公司啊、管理体系啊,干点啥都喜欢弄个英文缩写。不解释一下,别人也不知道是啥意思,这样就显得高档多了。
于是他又想到,无论是私人安保公司还是咨询服务公司,到底离不开战争、军事、特种服务的含义。warservice——战争服务的词句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了显得更合法化一些,同时也要具备公司服务内容的特色,稍微融合一下,就叫ws全球军事咨询服务公司得了。
为金钱服务、为战争服务。
不,是为客户服务、为战争服务!
也得亏服务的英文词的开头是s,要是c,这名字估计也就黄了。
此刻,张大卫正擎着军事服务公司的大旗,以公司大boos的身份,带着几个新招的手下,缩在比尔马大沙漠边缘,尼尔日邦境内与利比亚邦临近接壤的一个小村庄里。
手底下的五个人,都是张大卫从暗网上联系了中介公司和职业猎头介绍来的。
他定下的标准就是:参加过游戏内测的人优先,并承诺给予指挥官类的岗位,能力突出者可纳入公司高管。有特种军人职业背景和较好身手的人其次,普通军人背景的人暂不考虑。
结果让张大卫有些失望,一个有游戏内测背景的人都没有,只招募到几个有特种军人背景的人。
还有一个是在现实生活中做过黑帮打手的家伙,据说这家伙在现实中替人杀人放火,身手了得并且熟知各种武器的使用。结果不知道为啥被仇家给搞残了,转而到第二世界继续体验健康人的生活。
现实中的职业军人都有着过硬的军事素养,虽然在作战形式和武器装备上有差异,但经过简单的训练,就能够迅速找到感觉。五六十年后的现代,虽然战争都已经发展到空天级别,但火药武器仍是步兵的主流,战争打到最后,靠的还是人。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顶多起点高一点,看谁更有天赋了吧!
五个人里,块头最小但身体格外壮实的,是张大卫花重金从猎头公司抢过来,是一名来自欧联邦的毛子机枪手,一支改装过的pkm机枪,是他自己带来的武器。人稳重,话不多,络腮胡子,喜欢常年戴着一个绿色的头巾,爱喝酒,绰号乌拉。
据他所说,他很怀念一战和二战时期发动集团冲锋的感觉,端着步枪和刺刀,此起彼伏的乌拉喊声,才是世界上最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
只是张大卫觉得,作为一个机枪手,对集团冲锋感觉热血沸腾,总是让人忍不住多想一些。
另外几名都是美联邦和欧联邦的步枪突击手,个头最大的,身高达到一米九,体重抵得上一头猪,金发,但是脸却犹如刀削一般,是美邦人,据说在某海军陆战队服役过,绰号骷髅头。
另外两人都是来自高卢鸡外籍雇佣兵团的,祖籍一个德邦一个澳邦。德邦的家伙绰号野人,据说是个野外生存专家,但却性格上却有着德邦人祖传的古板。偶尔蹦出来的一两句冷笑话,张大卫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不笑。为了避免尴尬,张大卫特意选在晚饭后可以“交流”的时间段,把他放出去放哨了。
澳邦的家伙不修边幅,行事猥琐,邋里邋遢的,感觉更适合野人的绰号。而且这家伙直接给自己取了个绰号叫流氓。
事实上他想叫自己魅力流氓,意思是说虽然自己不是好人(无论个人卫生上还是行事风格上),但是也是一个有魅力的坏人,尤其在女人面前。
结果自然是被全员否定了。
彼此以绰号相称,是张大卫特别要求的,他只是在劳务合同上留意了一下他们的真实姓名。
在他看来,一些特别的行动上,绰号更方便使用,也更安全。
狙击手暂时由真正的流氓出身的毒蛇担任,也就是身残志坚的黑帮杀手。小队里的几个人最多接受过精确射手的训练,摸过狙击枪次数最多的,反倒是这个只当过两年大头兵的黑帮成员。
小队里需要一个狙击手,但是猎头和中介那里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
事实上,愿意来他公司的这些人,技能上也仅仅只是满足他的需求。现在他这个简陋的梧桐树屋,还招不来金凤凰。
狙击手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张大卫自己担任指挥者和小队的精确射手,其他人分摊了突击手和机枪手的岗位,一支小队就这样成型。
现在,这支小队简单的吃过军用干粮,正在接受张大卫第n次洗脑。
张大卫故意的,似乎意犹未尽的,像是吃着天底下最好吃的美食一样,吧唧着嘴,将军用干粮的包装袋卷成一个小卷,掀起一块石头压在下面,说道:“当年我第一次在沙漠区域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没有现在的这种条件,还有一间不透风的屋子可以休息。缺食少水,露天住宿,早晨一起来,感觉嘴里像是啃了一口沙子一样,鼻子都快被风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