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张氏告罪前去打发不请自来的母极县令,一番唇舌自是难免。叶欢却在甄家人的带领下进入了后院的厢房,厢房的格局十分完美,分前后两厅,前厅是待客之所,后厅是卧室,前后两厅以珠帘相隔。甄府的下人安顿好叶欢等人后,又急忙煮来茶水。
贾羽等人知道叶欢要与张氏相谈要事,见叶欢去了后院,也自起身告辞回军营,与叶欢同行的只有典韦、许褚二人。二人可是叶欢的贴身保镖,自然是叶欢到哪里他们皆在哪里。叶欢喝惯了二十一世纪的清茶,哪里还会喝古代人的煮茶。
恰巧在颍川时叶欢寻得一些茶叶,当即吩咐甄府下人煮来沸水,命典韦泡了一壶茶水,准备解解酒。典韦刚刚泡好茶水,张氏就施施然来到,叶欢呵呵一笑道:“来,品尝一下吾煮的茶,是否与时下的茶水有所不同?”遂命典韦再取出一个玉杯,用沸水浸泡,再置于案几上。
茶道博大精深,叶欢也只是初有涉猎,但自己泡茶来喝一般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也就是洗洗茶就好了,叶欢给张氏斟了一杯茶,满脸期吁的看着张氏道:“尝尝,感觉如何?”叶欢是真心希望得到张氏的夸赞,要知道这可是两个时代的产物,要是可以得到这个时代的人的认同,又不失为一条财路,茶叶可是暴利行业。
卫将军盛情邀请,张氏自然不敢拒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涉涉的茶水味让张氏眉头一皱,于此同时叶欢也眉头一皱,虽然喝茶可以大口喝,但品茶可不是如此。张氏悠悠道:“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还有些苦?”
叶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世间事莫不是苦字当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管处于何种身份地位的人都有自己难言的苦。品茶如品人生,须得苦中寻甘,汝轻抿一口,用舌尖去感受它的神奇,要知道,这个世界除了吾,汝是第二个人品到它,吾身边的贾羽、荀彧等人都还没有喝过。”言罢、再次给张氏斟了一杯。
张氏闻叶欢无限深沉的话不由一愣,感觉自己面前坐的不再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青年,而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不由得按照叶欢所说的去做,瞬间一脸欣喜,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果然如此,苦中有甘,回味无穷,让人神清气爽,脾渄侯酥,将军是如何发现如此神奇之物?”
叶欢见张氏领略到此中妙处,展颜一笑道:“这不过是大自然赋予吾等的恩惠,说破了一文不值。来日吾自然会一一告诉汝,今日还是先谈正事要紧。吾此次前来母极,其原因先前也派人知会过夫人,夫人也知其一二,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张氏闻言知道事情的关键来了,张氏久经商场,自然明白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叶欢亲临甄家更说明一切,叶欢对甄家定有所图,可是以目前叶欢如日中天的地位,富可敌国的财富,张氏实在想不明白甄家有何物可以让叶欢上心的。遂试探道:“将军广宗一战大胜,缴获甚丰,为何不运回洛南?”张氏自然不会傻到说叶欢为何不交予朝廷。
叶欢闻言怪异的看了张氏一眼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掩人耳目,这个答案夫人满意么?广宗缴获也说不上有多丰厚,物资大部分都被吾分给了冀州百姓,唯有黄金三十万斤,珠宝百车处理有些麻烦而已?”
黄金三十万斤,珠宝百车,叶欢淡然的口吻却让张氏倒吸了一口冷气,甄氏家族也算一方富豪,可就算集合家族中所有人的财力也不及其一半,更不用说但但张氏这一支,有了这批财力,张氏就可以完全掌控甄氏,家主地位任谁也不可动摇,不像现在这样摇摇欲坠,自保都有些困难,可叶欢不可能平白送如此巨大的财富给自己,叶欢到底要什么?张氏不断反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良久遂道:“将军为何要如此帮扶奴家?可否名言?”
叶欢的目的自然是把甄家绑上自己争霸天下的战车,可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明言。自己总不能对张氏说,未来我要争霸天下,甄氏富可敌国的财富必须得为我所用,给我的大军提供强有力的后勤支柱。叶欢不会傻到这样说,即使说出来,张氏恐怕也不敢把赌注下到叶欢身上,要知道刚刚造反的太平道才被剿灭,虽然其侩子手是叶欢,可还是说明人心思汉,换着造反的是叶欢,也不见得可以成功。
叶欢怔怔的看着容颜娇媚的张氏,心中思索着如何措辞说服张氏,忽然,一道微风拂过,一阵幽香冲入鼻孔,叶欢感到一阵恍惚,瞳孔中的张氏变得媚态无限,一股雄性的冲动勃然而起,脑海中闪过二十一世最为经典的一句话:征服女人,从身体开始。
叶欢起身走向张氏,边走边道:“吾要的很简单,吾要整个甄氏家族都是某的,其中包括国色天香的夫人汝。”张氏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更待说话,可叶欢根本不给他机会,左手抓住张氏的玉手用力一拉,长期跟随史阿练剑的叶欢手劲可不小,岂是张氏一柔弱女子能抵抗的,刚到嘴边的话语瞬间变成一声惊呼,整个人扑倒了叶欢的怀中。
叶欢顺势紧搂住张氏的蛮腰,触手处一片柔软,香风扑鼻,温玉满怀让叶欢更加的意乱情迷,嘴角不由浮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张氏整个人依偎在叶欢的怀里,一股久违的男人气息冲鼻而入,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自己还从未与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生理与心理双重感受下,张氏瞬间脸颊绯红,张口道:“将军,不可。”
张氏原本该义正严词的话语,因为心里的羞涉出口就完全变了味,语音中媚态十足,诱惑无限。叶欢虽然是十六岁的身子,可其实是三十岁的心里,前世又不是初哥,对男女之事可谓食髓知味,这一世由于担心影响发育,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这一刻,却因为张氏一语欲拒还迎的娇呼把压抑多年的欲望全部激发出来。
叶欢双目冒火,紧盯着怀中的猎物,是那么的娇媚,是那么的诱人,再也顾不得其它,低头就吻住了张氏诱人的红唇,正盘算着如何措词拒绝叶欢的张氏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自己的嘴唇居然被一个男人的嘴唇含住,那可是自己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原来甄逸是一个书呆子,男女床事也就限于床事,哪里会亲吻张氏,或许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亲吻这一说。
被叶欢吻住嘴唇的张氏大脑一阵缺氧,瞬间陷入意乱情迷中,只是感觉叶欢湿湿的嘴唇亲吻得自己万般舒服,欲罢不能,情愿一直这样亲吻下去。叶欢不停的探索着张氏香唇的每一分领地,张氏阵地节节失守。然亲吻永远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终极目标,叶欢原本搂住张氏蛮腰的双手上下一分,一手扶住张氏的后背,一手探到张氏的腿弯,双手一用力,张氏整个人便离地而起,叶欢横抱着张氏快步走向里面的卧房。
却说叶欢搞这一出并未交代过寸步不离左右的典韦与许褚,惊得二人眼珠掉了一地,心中暗道:这样也可以,主公不愧是主公,当真是厉害,老少通吃。叶欢在他们眼中可实实在在只有十六岁而已,家里放着那么多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不动,却跑到冀州来强上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不解归不解,二人还是知道自己的本分,见叶欢抱着美人进了里屋,连忙轻手轻脚的的出了房门,顺便关上房门,分立于房门两侧。
叶欢抱着张氏来到床边,把张氏往床上一放,整个人就合身压了上去。张氏是过来人,岂不知道叶欢想干什么?有心想推开叶欢,可是其后果却相当严重,先不说叶欢如今手握重兵,而且重兵就驻扎在甄府之外,覆灭甄府可说是反掌间。但是叶欢此来带来的财富也是张氏梦寐以求之物,还有叶欢的身份,督天下兵马的卫将军可不是一般的朝廷大员,那可是能够决定大汉朝大多数人生死的高官。有了这些财富,还有叶欢的身份做后盾,她这一支甄氏想要没落都不成,自己的儿女日后也不担心受人欺凌。
张氏勿自做着天人交战,一边是对死去丈夫的忠贞,一边是子女后代的福泽,心中摇摆不定。其实汉唐之前女人的贞节观并不浓重,整个社会对于女人守节的看法也不严苛,时下社会里还处于鼓励丈夫去后女人改嫁的时代,事实上改嫁者也占绝大多数。就在张氏恍惚见间,叶欢乘机攻城略地,不知不觉间,张氏的领地已经完全失陷,身无寸缕。
看着诱人的胴体,叶欢血脉暴涨,虎吼一声压了上去,张氏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闻一声闷哼,房间内顿时春意盎然。叶欢上一世虽然久经阵仗,可这一世却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再加上压抑太久的心里,很快便败下阵来。张氏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那是女人欲求不满的表情,叶欢点燃她心中的欲望,可却没能浇灭她心中的**。
叶欢也对自己快速败下阵不满,不断抚摸着张氏如缎子般的胴体,温言细语的一大堆的情话,后又讲到自己对今后的布署,断言太平道造反只是乱世显现的开端,未来不出数年,大汉天下将再次陷入战乱中,重现数百年前的诸侯争霸的局面。而自己目前当务之急就是高筑墙、广积粮以应对今后的乱世。甄氏就将是卫将军府广积粮的触角之一,洛南在河北四州的商务都将由甄氏来完成,甄氏必须全力支持叶欢日后的中原争霸战争。现在的叶欢可不担心张氏知道这些事,因为张氏可算是她的女人,人生的另一半,没有比这更能信得过的关系了。
张氏一边听叶欢谈自己的宏图大业,一边以怪异的眼光看着身边的少年,难以想象,身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竟然有此宏图大志,目标直指九五之位,这是一个天大的赌注,一旦押上甄氏便再无退路可言,要么是随着叶欢的成功,甄氏从九流家族一跃成为天下一流的家族。要么是随着叶欢的失败甄氏灰飞烟灭。可自己现在还有退路么,不是因为二人坦诚相对的身体。而是叶欢对他坦诚的心灵,这是柄双刃剑,既是信任的体现,也是危险的信号,一旦自己稍有拒绝,张氏可以想象到明日甄家的末日境况,叶欢绝不可能因为与自己有一席之欢而放过甄家,只有死人才能严守秘密。
张氏心中思虑万千,可事实上叶欢已经把她推上了绝路,甄家唯有投入卫将军府一条路可行,想明白此中关窍,心中唯有祈祷叶欢洪福齐天,得偿所愿。叶欢可没有张氏想得那么多,年轻的身体恢复极快,很快又把精力投入在张氏丰满的胴体上,经过历代人总结了两千的技巧全部用在张氏身上,张氏很快就被叶欢重新撩起**,只得把烦恼暂时抛开,全身心的迎合着叶欢,这次二人都没有那份急切,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房间内再次传出让人悸动的踹息与**。
翌日,叶欢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边的美人还在沉睡不醒,昨夜叶欢可是大展了男儿雄风,虽然起初有所不适,可年轻的他却是越战越勇,再加上华佗让他长期服用的纯中药无副作用的补肾大补丸威力显现,彻夜征伐,直到最后以张氏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求饶连连,可见其勇猛。张氏算是被叶欢折腾惨了,对身边的小男人又爱又恨,又是吃不消。
叶欢身子根基牢固,恢复极快,精力旺盛,见张氏还在海棠春睡,想到自己彻夜未归,贾羽等人定然担忧,况且营中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遂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回营,就在叶欢独自穿衣服的同时,张氏的眼睫毛数次颤动,原来张氏也是装睡,想起昨夜的荒唐,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小男人,她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态。
却说叶欢打开房门,只见典韦、许褚一左一右的立在房门两旁,想来二人肯定是守了一夜,尴尬一笑道:“恶来、仲康辛苦了。”典韦闻言连忙道:“为主攻护驾,吾等不辛苦。倒是有人更辛苦。”叶欢闻言莫名其妙,待要询问,眼中却映入一个俏丽的身影,嘴角即可张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