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抬起她的下巴开始亲吻她，吻去她的泪，吻她的眼眉，吻她的唇。
舒曼慢慢有了些心智，她开始微笑。
有人叫他们，舒曼回头，高山协作拍下她依偎在江山怀抱里含泪带笑的照片，背后是干净的蓝天。
江山把她扶到旁边坐下。
吸几口氧气，喝点水，吃点东西之后，舒曼觉得自己又活回来了，世界变得如此简单：呼、吸、活着。”江山这里特别干净，我特别干净，你也特别干净。”
“对，这个世界特别干净。”
没有人世间一切的蝇营苟且。
下山时，江山更加慎重，叮嘱每个人要一步一步走下去，绝对不能滑雪下去。
撤回大本营，回到哈巴村，不知是空气里充足的氧气供应，还是成功登顶的喜悦让大家陷入一种狂欢状态。
舒曼觉得很累，她告诉江山自己要回屋睡一会儿。
舒曼刚躺下，江山就回来了，他给她量脉搏，测血压，量体温，“都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啊？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累，想睡觉，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出去玩吧！大家等着你开Party呢。”
“睡吧，我陪你一会儿。”他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她的脸。
早晨起来，舒曼开始呕吐，回去的路上更是全程晕车，不停的呕吐。
舒曼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江山焦虑不安的样子，他把车交给搭他们车的其他队员开，自己坐在后座，让舒曼枕着他的腿躺着，不停的摸她的脑门试体温，握着她的手腕量脉搏。
一进城，他就让他们下车自己回家，他自己把车开到最近的医院。
停车的间隙，舒曼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江山，我们回去吧！可能我很好，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亲戚没来，我们买个验孕棒试试？”
他猛地扭头看着舒曼，“你确定？”
当第二条红线慢慢显现，舒曼看见泪水从他眼眶里涌出，舒曼有点吓到了，捧着他的脸，“没事了，没事了，我很好，我很好，只是我们有小星星了。”
“你不能这样吓我，我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我不能失去你。”
就在舒曼回忆起江山坐在牧马人里哭泣的样子的时候，他开门进来了。
他脱了衣服上床躺下从身后抱着舒曼。
“你怎么这么晚都不来睡啊？”舒曼往后挪挪身体，让自己的背部整个地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
“下个星期不是要要带十个大学生去参加横走苍山七峰的越野穿越赛吗？，我和其他人过一下。你规定不许带笔记本上床的。”他撩开舒曼的头发，轻轻吻吻她的耳垂，脖子和肩膀，“傻丫头曼曼，怎么又睡不着了？昨天是你抱着我太热了，我睡不着。今天是什么？”
“没有你抱着我，好孤单，好想你，睡不着。”舒曼握着他的手，摸着他手上的茧子。
他轻笑着，松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我是要抱着你呢还是不抱你？”
被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舒曼内心一阵悸动，“这个要问你儿子，孕妇都是胎儿的传声机。”
“好，我问问他。”他翻身跪起来。
舒曼躺平了看着他。
江山拉起舒曼的睡裙，露出隆起的腹部，他用双手轻轻抚摸着，低头吻着最凸起的地方，呢呢喃喃地说：“宝贝，妈妈睡不着，我们怎么哄她睡着呢？”他把耳朵贴在上面。
舒曼感觉肚子里的宝宝踢了他一脚。
“噢，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宝贝。”
舒曼被他逗得笑起来。
江山没有抬头，“宝宝说让爸爸用妈妈最喜欢的方法哄她睡觉。”他开始亲吻抚摸她。
清晨，舒曼醒来时，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打开了，万丈的霞光给整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镀上了金色的光芒，露台上去年冬天种下的玫瑰花，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开放，红玫瑰上的露水钻石一般闪闪发光，外面是平静的湖水和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一切是如此安静美好，让舒曼有种梦幻般的的感觉。
舒曼一转身，看见江山侧身躺着，手支着头，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舒曼轻轻抚摸他的脸，他经过岁月刻画的棱角分明的脸，深邃坚毅的眼眸，高挺鼻梁，柔软的嘴唇，和他两鬓的白发。
“曼曼，每天早上看着你醒来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我一醒来就看见你是最幸福的时光。”
江山低下头来轻吻着舒曼，“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两太阳蛋，四个，不五个华夫饼加草莓酱，一杯芒果汁，一杯咖啡。还要几个奇异果，最酸的那种。”
“我的猪宝宝，你真能吃。”他最近学会烤华夫饼，非常热爱做华夫饼。
舒曼洗好澡下楼，江山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点，舒曼爱极了他给自己做饭的样子，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需要我买个背包把你背起来吗？”
“不用，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背着我就好了。”
江山关了煤气，半蹲下来，“上来。”
舒曼爬到他背上抱着他的肩，拉开他的衣服，轻轻咬咬他的肩膀。
“咬的时候认真点，咬痕要漂亮一点。”
舒曼咬得稍微用力了一些，开始认真地吸吮，然后松口，离开一些看自己留下的吻痕是否满意。
江山背着舒曼走到一楼露台，把她放在露台边的椅子上，拍拍她的脸，“等我。”回身进屋去了。
今天天气真好，微微有一点点风，阳光在湖面上粼粼地跳动着。
江山很快回来了，把手里盛着早点的托盘放桌子上，把托盘里的电话递给舒曼。
“妈咪，morning”
舒曼看见女儿漂亮的笑脸，“彤彤，比赛怎么样啊？”
彤彤在北京参加英语口语大赛，睿睿也在北京参加语文知识竞赛。
“还行吧！不要说你尽力就好！那是安慰弱者的，我就是要拿名次的。妈咪，你又长胖了，虽然孕妇要多吃点，你会不会吃太多了？留神将来瘦不下来我师父不要你。”
江山把头搁在舒曼肩上，脸贴着她的脸，把自己放在镜头里，“怎么可能？师父这一辈子要和妈咪永远在一起。”
“好肉麻！妈咪，你有没有问过医生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没有啊！”舒曼回答，“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妹妹，我要好好欺负她。”
很快听见领队老师说“集合集合”
“妈咪，我们要走了。师父，我妈妈有杞人忧天的天赋，别给她机会，不然她烦死你，seeyou。”
江山侧头吻吻舒曼的脖子，手滑下去抚摸着她的肚子。
“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书曼把手搭在他手上。
“可不可以男孩女孩都要？”
“江山，你还真是贪心啊！”
“天一亮就是江山了，夜里多好啊！大山哥哥，曼曼好想你，没有你曼曼睡不着。”
“你真讨厌！”她把头靠着他头，“大山哥哥，我有时候担心我是在做梦，你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让我碰到呢？我这么幸福会不会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我有时候也想，要是我那天没有蹲在那儿系鞋带绊到你，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认识，那么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人生可以这么幸福美满。舒曼，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多么多么地感谢你给你我今天的一切。”
“你的嘴这么甜，让我尝一下。”
“先吃早点吧，一会儿凉了，吃完了你可以尝一天，你想尝哪儿都可以。”江山坐到了对面，把舒曼的早点放到她面前。
看着他喝咖啡，舒曼问：“我的咖啡呢？”
“你的是牛奶。”
“我讨厌牛奶。”
“知道，所以给你打成芒果奶昔。”他把舒曼的芒果奶昔放到她面前。
舒曼把所有东西吃得干干净净，连杯子边上的奶昔都用他现烤的华夫饼蘸着吃光。
“还要我再给你做点什么吗？”江山看着她的空盘子笑着。
“我要是真的胖了瘦不下来，你会不要我吗？”
“彤彤真是了解你啊，你真是有杞人忧天的天赋。第一、你胖的样子很美，我喜欢，胖了还可以多爱你一点。第二，你那么爱美的傻丫头，一定会瘦下来，第三，你自己瘦不下来，如果你想胖，就胖着，如果你想瘦，我帮你瘦下来。”
舒曼笑得像朵花一样看着他。
江山站起来开始收拾餐具。
“我洗碗，我们说好的你做饭我洗碗，我做饭你洗碗。”
“我帮你收进去，还要我背你进去吗？”
“不用了，我又不是你的寄生虫。”舒曼抱着他的手臂倚着他的肩一起走了进去。
舒曼洗碗时，江山从身后抱着她，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孕肚，“我们今天怎么过？”
“送我去上班。”
“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明明我们说好了，星期六你整天都是我的。你想去哪儿？”
“问问你儿子吧！”
“你这么坚信是儿子，不是女儿？”
“我希望是个儿子，会越来越像你，感觉我把你从小养大。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待着，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
“我也想啊！问题是抱着抱着就有其他想法了，我可是又爱又怕的。”他蹲下来把脸贴着舒曼的肚子。
舒曼擦干手，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们去你的青少年户外营地吧，建好了我还没去过呢。”
“要走两、三个小时山路呢！”
“我一点都不娇气，我们昨天还跑了三公里呢，再说我走不动，你就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