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哥儿扭头看看身边儿的梁三、梁四、梁八等人众人集体嘴巴闭得严严实实脑袋都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整个梁家里能让这些面对尸山血海不皱半点儿眉头的梁家护卫吓成这样的怕也只有徐若瑾了。
顺哥儿也觉得头皮发麻商量的语气道:“郡主您就饶了咱们吧。虽司徒家族这些酒囊饭袋没什么本事可是您千金之体又何必和这些垃圾一般见识?就像军队里的大将军也没必要事事冲锋在前不是?何必呢?”
徐若瑾在轿子里撅着嘴道:“我不过是觉得今天的经历挺有意思偶尔扮演一下冷面女什么的也不错”
顺哥儿愁眉苦脸地道:“这种事儿玩个一次半次也就行了郡主您可别对这种事儿上了瘾这可真的容易出人命的。就当是我们大伙儿一起求您了您就在灵阁里安安稳稳地调度指挥就行这些粗活累活脏活我们去就行成不成?”
“对对对兵法有云主帅不临危地之前三军中帐里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
“就是就是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战场上将帅们有千军万马保护也难保个什么意外的郡主您亲自去掏窝子真的是没必要您的安全为重啊”
“司徒家族算老几?我们去都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郡主亲临?他们哪有那份脸啊”
几句话引来了七嘴八舌徐若瑾继把梁家护卫吓了一溜够之后又把这些平日里面沉如水的高手们瞬间变成了叽叽喳喳的鸡婆
“好了好了瞧把你们担心的我不去就是了至于么”
徐若瑾无可奈何也知是众人担心她的安危。
顺哥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事儿是真至于啊
只是徐若瑾有点儿不甘心自己不去也罢但司徒家族不能这么放过“我不耍乐了也罢但司徒家族不能放过给司徒世家加一把火你们自去掏几个窝子我倒看看他们是有什么布置。”
梁家众护卫轰然应是就司徒家这几块料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只要郡主别耍性子亲自去就好。
徐若瑾没有再回灵阁而是坐着轿回了郡主府。
司徒男既然这么重视的亲自布置徐若瑾倒想看看他究竟是想做什么那就把他给逼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若瑾甚至连郡主府的门都没出灵阁重开的准备工作渐渐进入扫尾很多事情下面的人也是越做越上手就等着重新开业了。
只是因徐若瑾这“掏窝子”的一句话这几日里司徒家族在京都里的明暗据点可就遭了秧。
梁家众护卫在郡主府里呆久了难免有些憋闷得难受更何况有了徐若瑾的一声令下简直有点撒欢儿了。
这些人无一不是百战余生的精锐高手对上司徒家族那些京都留守之辈简直就是大人欺负孩一般的碾压第一天梁三梁六等人就轻轻松松地端了三个司徒家的据点。
“这样点火差不多了吧咱们去回报郡主?”众护卫商议。
顺哥儿犹豫道:“不好啊郡主行事往往是出人意表又是个胆子大的。万一还没做够咱们去禀报之时别她再心血来潮的什么要亲自去怎么办?”
梁三立刻点头:“郡主安危为重宁可做得过了火也不能不够数量。若是激起郡主亲自上阵之心谁拦得住?”
梁四一拍大腿:“不错做得过火了大不了挨些斥责若是不够数激起了郡主亲自上阵之心那可就罪过大了四爷临走时候把郡主交给咱们保护咱们定当做个周全”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深以为然。
这也是徐若瑾没有什么指挥这些军中好手做事的经验不懂军令下达必须是极度明确的。
梁家众护卫奋起保护郡主之心本着“宁肯过火不能不够”的精神坚决果敢地开始了扫荡司徒家族京都据点的大业。
用摧枯拉朽这等词语形容梁家护卫的水平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水平短短两天时间京都城里超过大半的司徒家族据点便被涤荡了一番。
然后梁家护卫们又聚在一起商议。
梁六道:“司徒家族的据点大部分都被扫过了你郡主会不会担心以后没得玩了?于是要对这些剩下的据点亲自上阵去掏窝子?”
梁七道:“很有可能万一激起了郡主再度上阵的心血来潮”
梁三一锤定音:“有杀错无放过全扫了”
徐若瑾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句话司徒家族在京都里的暗桩明点被人像过筛子一样的细细“梳理”了一遍梁家护卫的手段之诡异行事之狠辣让许多司徒家族在京都子弟事后都留下了阴影。
午夜梦回很多司徒家族在京都的子弟都有过在噩梦中惊醒的经历。让他们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便是掏窝子的人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句话:
“我们郡主了——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就我徐若瑾来过了。以后找我便堂堂正正地找我若想见自然会见别再搞什么后院扔石头传书之类的故作神秘”
如果徐若瑾的名字早因灵阁等事传遍了京都的话这一次便又在司徒家族内部好好强化了一番。
大把司徒家族在京都的子弟门众现在一提徐若瑾都哆嗦。
司徒男的脸色这几日一直是铁青一样
徐若瑾留下来的这句话简直就是**裸的打脸一般。
现在整个司徒家族都知道是因为族长搞了些什么扔石头传之类故作神秘的姿态才有了后来的一连串事情。
然后自然有人眼巴巴地瞅着既然是找上了瑜郡主府人家也来扫场子了放下来的这些话儿不就是等着你司徒男上门来个清楚吗?
已经有司徒家族的年轻子弟在下面传话儿司徒男被瑜郡主整怕了或者能力平庸遇到这类事情手足无措之类的谣言。
甚至每次司徒男出现在宗族子弟面前的时候很多人貌似嘴上不但眼神中都会投来“你怎么还在这里干嘛不去瑜郡主府上走一遭”类似种种这样的目光。
每次遇到这样目光的时候司徒男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徐若瑾你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