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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唇间衔着一串湿淋淋的铜钱,眼里犹带泪水,露出一个毒中带媚的笑来。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颤不休,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肉洞,褶皱湿软,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在他赤裸的后腰上,轻轻一叩,扫落了几枚松针。

“成色不错,”鬼姥疑道,“怎的这般不争气,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不招客人待见?”

细长的烟嘴剥开唇穴,在湿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翻翻拣拣,时而在穴眼里一搅,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

一只肉穴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见一枚铜板。

她面色一沉,当即没了好声气,五指凭空一抓,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跌进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

木板上贴了一张阴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

她也知道,这劣等鬼妓已是插翅难逃,因而只遣了一个鬼叟,守着茶棚,自个儿牵引这那一长串,接着穿行在松林里。

松林的尽头,与人界接壤,又正逢阳世鬼月,她有心将手头的货色晾到鬼市上,挣一轮快钱,因而扭腰摆臀,走得足下生风,只等回头再料理这劣等鬼妓。

玉如萼被浸在温热的茶水里,被迫盘膝而坐,他遍体酥软,几乎呵口气便能化成一滩水,双穴和男根,都被浸得奇痒无比,几乎从身体内部融化开来。

他仰着颈子,低声而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手肘搭着缸壁,五指湿漉漉地,抵着木板,试探着推开,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刮挠声。

鬼叟脊背佝偻,肩搭一条破汗巾,捉一把蒲扇,正垂着眼皮,似睡非睡,但一听玉如萼挣动,立刻用扇柄在木板上重重一敲,满缸的茶水当即兴风作浪起来,转瞬淹过了玉如萼的口鼻。

鬼叟最擅长料理这些鬼妓,果不其然,里头的动静很快就消了下去,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他垂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突然间,有人隔着草帘扬声问:“店家,有茶水吗?”

草帘织得很疏,隐隐透出来人静悒而清俊的侧脸,长眉入鬓,唇线单薄,眼睫漆黑而阴郁,透着森森然的鬼气。却是个青衣书生,正负手而立。

鬼叟狐疑地打量片刻,发现他虽然通身萦绕着阴气,却身无半点修为,估计是个误入鬼域的凡人。

这地方难得有凡人前来,鬼叟阴沉沉地凝视他片刻,想起了凡人血肉间热腾腾的腥气,和那细腻多汁的肉质,不由喉头滚动,哑声道:“有,客人稍等。”

书生毫不客气,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了长凳上。

鬼叟捧着茶壶,给他沏了一盏茶,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皱眉道:“茶色浑黄,粗劣不堪,如何下口?”

鬼叟背转过身,呲出了一口血淋淋的利齿,又马上佝偻着脊背,抖抖索索地去沏茶。

这茶棚里的茶水,大多是鬼气凝成,入喉时沉浊如铅水,凡人哪里经受得起,只要稍稍抿上一口,体内的阳气便会消散大半,魂魄出窍,神情呆滞,如砧板上的死肉一般。

鬼叟捧了第二杯茶,茶色澄清,那书生却只是低头一嗅,嫌恶道:“难闻。”

这人难伺候到了极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鬼叟连换了十道茶水,他都只是略一沾唇,起初还会嫌上几句“难喝”“不堪入口”“隔日残茶”,到了后头,索性单手支颐,也不说话,抬抬下颌,示意他再换一盏。

鬼叟被这穷酸书生颐指气使的,面色青黑一片,口中的舌头都钻出了倒刺,磨牙吮血,直要如蛇信子般往外窜。

他口中咕啾咕啾的唾液翻搅声委实太过响亮,书生恹恹地抬起眼,道:“什么声音,这么吵?”

鬼叟忙咬住舌头,含混道:“是……茶好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关着鬼妓的那口茶缸,里头的茶水暴烈无比,凡人吞下肚去,必然肚烂肠穿。他被这书生胡搅蛮缠得不耐烦了,也顾不上吃这一口生鲜,只想教他烂成一滩血水。

书生不满道:“哦?店家还藏着好茶,怎的不早些拿出来,莫不是瞧不起我这书生?这些陈茶哪里能入口,漱口都嫌粗劣。”

鬼叟忍着恶气,点头哈腰道:“是,是,客人不妨跟来看看。”

书生果然跟着他,悠悠然走到了茶缸边,缸壁里插了一截对半破开的竹管,盛着一汪晶亮的水液。

竹管的另一头,插在一团嫣红的嫩肉里,隐约能看到湿润的肛洞,肥嫩的肠肉绷在弧形的竹管上,连里头湿漉漉的皱襞都纤毫毕露,肠穴里丰沛的淫液,顺着竹管,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鬼叟拿扇柄一敲木板,那只湿红肉穴立时蹙缩了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淫汤,淫靡的皮肉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茶香,从竹管里喷吐出来。

“这可是难得的新茶,”鬼叟道,“用妓子的身子盛出来的,最是滋补。”

书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嫩穴,显然看得荡魄销魂,却依旧不耐道:“插着竹管,怎么喝?拔了,我要亲口尝尝这肉壶。”

他也不等鬼叟动手,两指夹住竹管,用力一拔,肛穴立刻翻出了一团脂红色的肉花,滑溜溜地颤动着,他俯首下去,重重一啜。

只听咕咚咕咚一串响,书生喉结滚动,唇角淌下了一串半透明的黏液,他抿抿唇,探出舌尖,在嫣红的菊纹里飞快扫动着,舔得啧啧作响。

鬼妓的白屁股乱颤起来,如同水淋淋的酥乳,肛穴更是鱼嘴般发狂翕张着,甚至夹住了书生滑腻的舌头,红肉推挤,不肯松开。

书生安抚性地舔了舔他敏感的内壁,舌尖越钻越深,眼看那一腔红肉颤得几近融化,他这才收回舌尖,仰首一笑:“果然是好茶。”

鬼叟弓着背,用余光觑了他半天,却见这书生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泛起了血色,仿佛醺醺然不胜酒力。

书生含笑而立,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给你茶钱。”

鬼叟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伪装,刚要抬头去看他,突然额前一热。

那书生不知何时揭下了震魂符,夹在指缝里,闪电般贴在了他的额顶。

“喏,茶钱。”书生阴沉道。

元寄雪推开木板,将玉如萼抱了出来。玉如萼昏昏沉沉间,目光迷蒙,在他臂弯里蜷成了一团,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肘上,被茶水洗得莹白通透,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显然是吃了一遭苦,肌肤柔滑如绸缎,双足被浸得柔若无骨,仿佛一只被淋湿的白鸟,在元寄雪怀里轻轻发着抖,好在浸泡的时间不长,过上几日,便能缓过来。

“别怕。”元寄雪在他耳边,低声道。

玉如萼双腕上的草绳乃是鬼力所化,一时解不开,元寄雪抱着他,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鬼叟被符咒震住,动弹不得,元寄雪便一手扯下那块汗巾,草草拭去玉如萼遍体的湿痕。

“抢了一个美人,”元寄雪笑道,“那便再还一个。”

他捉着鬼叟的领口,往茶缸里一推,闪电般推上了木板。

第30章吾身为鞘

元寄雪抱着玉如萼,行走在昏暗的松林里。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的,垂落在赤裸的脊背上。

他的肉穴还是合不拢的,露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腻孔窍,脂光融融,冰冷的淫液甚至沿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淌到了元寄雪的手腕上。

元寄雪用指腹轻轻撇了一下,那只穴眼立刻敏感地翕张起来,嫣红的嫩肉一鼓一缩,挤出了濡湿而淫靡的水声。

显然那茶水还有催情之效,能教人时时刻刻在春潮里沉浮。

玉如萼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肤里更是渗出了一片鲜润的血色,仿佛被雨水洇湿的牡丹花瓣,他双唇嫣然含朱,低眉阖目间,一派白玉美人之相,但那两枚抽动的嫩红乳尖,却透出一缕荡魄摇魂的色香,将他所承受的煎熬暴露无遗。

元寄雪沉吟片刻,突然听到玉如萼极其微弱地“唔”了一声,尾音也是湿黏的,仿佛能渗出汁水来。

“吃不消了?”元寄雪柔声道。

身为鬼妓,却不得阳精滋养,偏偏又被困在青年滚烫的肘弯间,那滋味儿简直难捱到了极致,足够让皮肉娇嫩的妓子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时时刻刻肌肤厮磨,形同胶漆。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指。丝缎般的白发间,露出一点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色。

元寄雪驻足片刻,沉浸在他难得的亲近之中,萦绕在眉目间的阴郁之色一时散去,宛如云破月来,长眉微舒,唇角带笑。

忽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簌簌声,撞进了他的耳朵里。元寄雪立时惊觉过来,侧头去看。

只见松针之上,不知何时滚落了几枚松果,通体漆黑,覆着一层焦炭般的硬鳞,又被一团惨碧色的鬼火所萦绕。

这片松林与人界接壤,为阴阳交界处,不分昼夜,唯有漫无止境的黄昏。林中的松果,更是由阴阳之气所孕生,生人服食,则暂且褪去一身皮囊,化作生魂,得以在鬼域中通行无碍;阴魂衔在口中,便能令阴气消退,稍稍凝成肉身。

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妓之体,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出,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吹熄其上的鬼火,露出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中的空虚感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阴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带温热,还渗着一股子金黄色的焦香,暖烘烘的阳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道,“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子,探出一段嫩红花蕊般的舌尖,一点点地舔湿松塔上漆黑的硬鳞。霜白色的边缘更是被舔得水光滑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水从鳞片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头,红舌揭开硬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头的松子也被浸润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玉如萼舔弄了一会儿,舌尖泛酸,涎水沾湿了薄红的双唇,一路沿着下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松子。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情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头的阳气吸出来,”元寄雪道,“不用去吃松子。”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下,松塔立刻在他唇舌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紧,吐出一束刚猛无匹的阳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喉中涌入一股热流。

玉如萼身体一颤,双瞳立时涣散了,阴气与阳气相冲撞,他醺醺然如酒醉,眼前一片昏黄惨碧,苍翠横流,密密的松林颠来倒去,疾转如车轮,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头,委实晕眩得狠了,竟是将下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毛轻轻一阖,透出滴露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腿,猛地往上一推。

男根低垂着,深红色的龟头蜷在嫩皮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液,滴沥到了一点嫩红的蒂珠上。

大小肉唇红通通地立在腿心,一瓣瓣张开,嫣红肿胀的外阴裹不住里头肥嫩的小花唇,仿佛花苞绽开,吐出娇艳欲滴的内蕊。

元寄雪正要俯首下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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