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情转瞬即逝,他半跪下去,吮住玉如萼的龟头,深深啜了一口,双唇紧紧箍住软沟,玉如萼当即腰身一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穴,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软肉里一点点塞了进去,皱襞一鼓一缩间,肉膜裹着粗糙的硬鳞,挤出了含混而黏腻的水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进去,只露出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嫩肉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点儿嫣红,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阴精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只肉穴烫得通红,整片会阴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更磨人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肉穴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肉,捂住阴阜,防止他在肉穴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肉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湿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阴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阴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中。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发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把他的发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画的,”元寄雪道,“如今看起来倒不太像。”
他捉着火折,就着玉如萼的面颊,目光流连片刻,仿佛凝视一枝春睡的海棠。玉如萼呵出的寒气凝在唇珠上,透出水莹莹的嫩红来。
元寄雪啮破舌尖,吮住了对方薄红的双唇。滚烫的血液裹挟着温厚的阳气,如口脂般渗了开来。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腰身,让他伏在画壁上。
角落里的天女正呈俯冲之势,十指反拨琵琶,彩帛倒悬间,唇角嫣然含朱。
玉如萼与这天女面颊相贴,壁画上森然的寒气立刻渗进了肌肤里,他轻颤了一下,偏过头去,染血的唇珠恰恰点在了天女空荡荡的眼眶里。那双妙目立时波光粼粼,瞳仁甚至活灵活现地流转起来。
元寄雪道:“还是赝品。”
他将玉如萼抵在壁画上,玉如萼双手被缚,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壁画上。两枚乳尖嫩红剔透,乳晕鼓胀,仿佛抹了一钱胭脂,里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
他腰身一颤,奶头恰恰抵在了天女的眼眶里,滑溜溜地磨蹭着。
元寄雪拍了拍他的臀肉,嫩红而濡湿的股沟当即张开一线,仿佛缠绵的贝肉一般。一只肛洞也是久经风月的脂红色,纹理细腻,能窥见里头湿润蠕动的红肉。
元寄雪一手捉着他垂落的男根,就着湿滑的前液,飞快套弄起来。玉如萼的腰身刚刚一摆,他便悍然撞了进去,脂油般滑腻冰冷的肠肉立时夹弄起来,连吞带吮,肛口更是叼着男根不肯松口,挤出一片淫猥而沉闷的水声。
“咝,肉穴里好冷,”元寄雪含着他的耳垂道,“给你暖暖肠子。”
玉如萼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他鬼妓之体,阴气过重,一口淫肠湿滑柔腻,仿佛一段冷冰冰的肉套子,却被热腾腾的阳根一插到底,淫液滋滋作响,宛如挨了一记烧红的铁杵。他睫毛乱颤,扭着一只白臀,直想从这刑具上挣脱出去。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腰肢,精悍的腰线大开大阖,一条阳根杀开战栗的肉道,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裹着一层油亮的淫液,盘旋的青筋也仿佛熟铜浇铸而出。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将肉臀拍得啪啪作响,冰冷的淫液裹着白沫,从肛口飞溅出来,整片会阴湿红发亮,宛如熟透的蜜桃。
他每一挺胯,只听“啪”一声脆响,玉如萼便会低低地“唔嗯”一声,白腴的臀肉一颠一颤,水光淋漓。
玉如萼遍体冰凉,如白玉雕成一般,抱在怀里清凉无比,唯有雌穴里的那一颗松果,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元寄雪只是稍稍变换角度,上翘的龟头立刻隔着一层肉膜,捅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玉如萼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翘高了肉臀。
元寄雪当即对着那一点,暴风骤雨般抽送起来。一颗松果裹着淫液,骨碌碌如铜丸一般,被肏得越进越深,玉如萼的肠穴也越发油光水滑,几乎要在男根下融化开来。
他勉强捂着小腹,隔着一层雪白的肚皮,都能感受到男根强悍无匹的冲撞。
“好烫……唔!烫到了,别进去……”
两枚嫣红的乳头,不时撞在壁画上,啪啪作响,如挨掌掴一般,乳晕狼藉一片,通红肿胀,发出咕啾咕啾的乳汁挤压声。
天女鬓发间细碎的金箔,沾染在他雪白汗湿的肌肤上,仿佛雪帛镂金一般。
随着一阵空前猛烈的冲撞,玉如萼被插弄得双穴痉挛,整片下体都陷入了濒死般的悬空感里。他银瞳涣散,红舌更是湿漉漉地悬在唇角,淌下一行晶亮的涎水。
——啪嗒。
涎水落在乳尖上的那一瞬间,他的乳孔猛地张开,挤出了两缕淡白色的乳汁。
天女美目流转,生出了一对淡白色的瞳仁,竟是趁着他失神,将一条红舌探得如长蛇一般,舔了舔他水淋淋的奶头。
元寄雪额角渗汗,正眯着眼睛,将一只肉穴插弄得汁水四溅,突然阴沉沉地朝那天女掠了一眼,手里的火折朝着那条红舌,猛地一燎。
天女立时惊叫一声,又缩回了壁画里。
他这才揽着玉如萼,悍然一撞,直顶着那块肥嫩的软肉,飞快钻弄起来。那松果也跟着高速旋转起来,鳞片发狂翕张,隔着一层肉膜,将腺体钻弄得红肿烂熟。
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后腰,他腰身一酥,只来得及悲鸣一声,精关与尿眼齐齐失守,尽数喷溅到了壁画上。
一时间,十八名天女死气尽褪,面含春色,在画壁上袅袅婷婷地舞动起来,雪白的足腕上金钏叮当,彩帛轻绡无风自动。
这些天女本就是元寄雪含情所画,因情而生,渐成物怪,本无雌雄之分,却因着过分浓厚的阴气,化作了女体,如今被玉如萼以淫液点睛,便成了天下至阴至淫的鬼物。
一朝逃脱画壁,便立刻挽着薄衫,娇笑着朝二人围拢过来。一条条红舌舔着唇角,将口脂沾了满腮满颌,狼藉一片,仿佛刚刚吞食了生人血肉。
她们腹中空虚,便本能地寻找起孕生她们的母体来。唯有母体的一身鬼气,才能将她们滋养得玉貌雪肤。
元寄雪只是微微一笑,环着玉如萼,撞进了壁画里。
壁画上微微一闪,赫然勾画出了一双缠绵的人形。雪白赤裸的仙人,伏在地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手肘上,被身后的男子捉起一条大腿,露出潮红的阴阜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寺庙破败的纸窗里,透出了一张青白冶艳的脸。
鬼姥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捻着烟枪,往窗框上一敲。
只听“笃”的一声响,那一行鬼妓,当即浑身发抖,如母犬般爬了过来,全然不顾自己正夹着满屁股的精水,穴眼里的铜钱急急作响,如骤雨一般。
这些娼妓刚被人界的贩夫走卒收用了一番,雪白的大腿上糊满了精痕尿渍,猩红肉壶更是豁然洞开,盈着一汪汪精水。
鬼姥随手捞了一只白屁股,两指剥开濡湿的穴缝,痛饮起来,面上泛着酒醉般的酡红,连鬓角的银丝都有逢春之象。
那鬼妓惨叫一声,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化成了一张惨白的美人皮。
“老身也是许久不沾荤腥了,”鬼姥冷冷道,“还得借着小蹄子们的福气。”
她周身的阴气猛地一涨,一手捉着烟枪,一手提着草绳,一声尖啸之后,寺庙门窗轰然洞开。
“让我瞧瞧,”鬼姥狞笑道,“小婊子藏在哪儿呢?”
一缕朱红色的披帛,悠悠荡荡,从木窗里飘了出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
鬼姥狐疑地捞住披帛,一声娇笑在幽暗处一闪而没,还带着空灵的回音。
鬼姥吊梢眼一竖,循声望去,却只屋梁之上,处处挽着轻纱彩帛,金箔明明灭灭,漂浮在半空中。
昏黄的壁画上,青衣书生单手支颐,侧卧在地,一手捉着一把纨扇,遮在怀中人的侧颊上,垂首含笑间,仿佛不尽温柔。
另一人则作天女打扮,伏在他怀里,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青衫上,露出一线玉白颈项,腰系胭脂色薄裙,肩披孔雀蓝长带,挽在雪白的手腕上。
赤裸的脊背上,汗光莹莹,只在肩胛处贴了一枚赤金色的花钿。
一条长腿,更是搭在书生劲痩的腰线上,脚踝上蒙着晶亮的水液,仿佛是壁画受潮后,沁出的水痕。
鬼姥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知这是一幅仙人交媾的淫图。美则美矣,尚未修成精魂。
正打量间,她颊上一烫,一条丈把长的红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飞快地卷了她面颊上一块皮肉。
鬼姥勃然大怒,额心处金光一闪,浮出了一只赤金色的眼睛。蛇行在梁上的天女,当即无处遁形。
“找到了,”元寄雪借着纨扇的掩饰,低声笑道,“天道化身幻境,但并非无迹可寻——你看到那只眼睛了吗?”
玉如萼在他怀里,无声地侧首一瞥。
“天道会化成一只眼睛,附身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你只需要一剑,便能将它搅碎,”元寄雪飞快道,“天道会设法让玉萼剑离开你的身边,但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始终存在于幻境里。”
玉如萼凝视着他,昏暗的火光,透过纨扇,落在二人的眉目间。
元寄雪咳嗽一声,道:“不过还有一种办法。”他的声音低沉而含混,玉如萼伏在他胸前,正专心致志地听着,后穴里的硬物却蓦然往里一撞。
他险些被撞出一声低吟来,耳后飞快地晕开一抹胭脂色。
“唔……你!”
“听清楚了吗?”元寄雪正色道。
他突然抱紧了玉如萼,合身压了上去,冰冷湿滑的肠道瞬间箍紧了他的男根,痉挛着承受起他的侵犯。
几乎在同一瞬间,鬼姥一手扯着长舌,如抡鞭般,将天女当空一甩,天女惨叫着撞在石壁上,爆开一团血肉。
石壁轰然炸裂,壁画爆出了一团蛛网般的裂纹,元寄雪脊背一震,他不过是肉体凡胎,整片脊背都被炸成了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