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欲动手教训这不知尊卑的凡人,一道传音便回响在识海中。
“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小蛇憋屈得黑脸都快滴水了,暗戳戳的诅咒。等那位醒来,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嚣张,到时候不用我收拾,那位就会弄死凌墟尘,就如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重靥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瓜子,望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露出痴迷滚烫的眼神。
“师兄,靥儿好想你~”
每一个字都露骨炙热,似乎要将人熔化然后吞噬干净。
凌墟尘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沏了一壶茶,然后就坐在那里喝茶,也不理会床上千娇百媚的人儿。
这狗男人!
“师兄~你为何不理靥儿?”
凌墟尘凉凉道“你说呢。”
重靥眨了眨清澈明媚的眼睛,笑道“师兄是在生气靥儿更替掌门,还是生气靥儿将徐娇逐出师门,亦或是生气靥儿自己晋升元婴无人护法?”
是的。
短短几日,重靥便已经突破元婴,除了故意让莲花湖那几个老古董知道外,她并没有肆意宣扬,连凌卿歌凌悦两个小丫头都不知道此事。
凌墟尘摩擦着茶盏,修长白皙的指头映照着洁白月色,清冷高贵不似凡人,偏偏那茶色唇瓣似笑非笑的勾起,衬着那洞悉深邃的黑眸,仿若坠入无尽深渊。
“师兄,你不要这样看着靥儿嘛,靥儿会害羞的~”
娇媚湿润的眸子一眨一眨,勾魂摄魄,那小手冲男人挥舞着,像是招呼入房的青楼女子。
咚。
茶盏搁置。
“心慈手软。”
重靥“??”
男人大手一挥,强势霸道的力量将重靥从床褥上滚落在地,床前铺着暖和的毯子,倒也摔得不疼,但却摔得她一脸懵逼。
修长的手指抬起女子娇嫩的下巴,摩擦着她水润的唇角,微凉的触感慢慢变得滚烫,气氛一下子暧昧了。
“师,师兄。”
“嗯~”
男人的态度随意,余音微杨,透着丝丝缕缕的沙哑磁性,一个字摁是被他说得山路十八弯,比叫床还勾人。
重靥双颊泛红,余热弥漫上了耳朵,红扑扑的耳垂衬着那白玉吊坠越加的诱人。
卧槽,这男人太要命了。怪不得魔界的男狐狸精毕竟吃香!女人是勾人欲望,可男人却能要你的魂魄。
凌墟尘看着脑袋瓜子都快垂到胸脯的人儿,嘴角的笑意加深“你不是说想我了吗?怎么不愿意看我?”
“我,我……”重靥支支吾吾,怎么也敢抬首,生怕这吃人的野兽将她生吞活剥吃入腹中。
凌墟尘也不追究,就在玩弄着娇妻耳畔的发丝,指尖时不时擦过娇嫩的脸颊,再一不小心的触碰到敏感的耳垂,弄得小人儿羞涩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不是挺胆肥儿的吗?怎么如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重靥。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又是烧红了一片白云。
“靥儿~”
重靥被刺激双眼发红,再也忍不住翻身便将男人骑在身下,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欺身而上恶狠狠的撕咬着那微凉的唇瓣。男人也不生气,就任由娇妻在他身上作乱,直到她咬累了亲累了,方才扭转乾坤,男上女下。
“该我了。”
短短三字点燃了全身的欲望,干柴烈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内室的呻吟一夜未停,听得窗外偷窥的兔子都羞得钻进了树林,小蛇自然紧跟其上。
次日中午。
炙热的阳光折射进殿内,将藏在被褥里熟睡的人儿晒醒,懒洋洋的用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迷迷糊糊的摸了摸旁侧,冷冰冰的,早就空荡无人了。
“师兄?”
重靥睁开眼睛环视一周,果然没有发现人影,不由得扁扁嘴,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这混蛋。
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她已经是元婴之躯,过了一夜都还如此酸痛,便可猜到昨夜有多么的疯狂。瞅着凌乱不堪的被褥,哪怕是厚颜如重靥,此时此刻也羞红了脸颊。
“醒了。”
清冽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伴随着脚步声,如仙如画的男人便从屏风外走进来,一袭银白衣衫,身姿卓越,搭配着那白玉金冠更是宛如神明。
“师兄,疼~”
重靥嘟啷着嘴巴,委屈巴巴的撒娇。
男人面无表情的递了一个灵果过去“这不是你求的吗?”
重靥嘴角一抽,恼羞成怒“那你也不能下狠手啊,你看,腿都是麻的!”
男人瞥了一眼,眸色微暗“狠手?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让你都不知道我都多么克制了。”
“……”重靥不想说话了。
凌墟尘颇为好笑的轻点娇妻眉心,理好散乱一床的青丝,从床角找出衣衫开始替她穿了起来。
一刻钟后。
重靥看着打成死结褶皱一团的薄衫,她的表情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了,看向凌墟尘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傻子一样。
一件!就一件外衫啊!他是怎么做到将四根衣带缠得分不清内外前后的!
面对娇妻鄙夷的眼神,男人干咳一声“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重靥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剑起剑落,乱成一团的衣衫变成碎块撒在床上,每一块碎片的大小一致,剑功了得。
凌墟尘捏起一块碎片在手中把玩,轻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听,那骄傲的孔雀瞬间开了屏,眉飞色舞,头颅扬到天际,就像是得了多大的夸赞似的。
娇妻可爱,两人又是一阵腻歪,直到太阳快要下山了,两人才从房间珊珊走出,刚出门就看到那两双揶揄的眼睛。
重靥俏脸一红“看什么看。”
兔子三瓣嘴一扁,好话不断涌出“看俊男美女啊。许久不见,主子一如既往的玉树临风风姿卓越,远远一看还以为是天神降临呢,我还在想世间能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夫人,如今一瞧,除了主子外,谁还能与之登对……”
噼里啪啦,恭维献媚的话似是喷涌不断的泉水,听得一旁的小蛇气得差点咬断舌信,蛇尾啪的一声砸在兔子身上,疼得直接蹦起来。
“谁敢打老子!”
恶狠狠的回头就看到那双冰冷盛怒的金眸,不由得一哆嗦。
“老,老……”
祖宗两字还没有叫出来,就被重靥急匆匆的打断了。
“老什么啊,蛇儿是我灵宠,年纪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