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照月在与了因谈话后便被人请入宫中。
慈宁宫——
“阿桂是你的弟弟,照月啊,朕素来疼爱阿桂,你并非不知,漕运款的事陌家急急忙忙上奏相逼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皇帝颇有耐心的劝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容桂既然敢做下贪墨之事,又岂会畏惧御史弹劾。他若没做下这等错事,又何惧陌家调查?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容照月直直地站立在哪儿好似经霜梅花,愈冷愈美。
“说吧,你容照月要什么?”皇帝本来自信满满以为用柔便可让容照月就范,但现在看来只能用彻彻底底的利益谈判了。
“儿臣以为陇西道监察使可由陌园出任。”
“好,朕这就拟旨”。
从慈宁宫中走出,太后回宫,太后身边的内侍看见容照月将要离开,立马道:“太子殿下,太后娘娘有请”。
四月的宫中,草埔中的花草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从这幅美丽的草长莺飞的景象前走过,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连日来的郁悒之气一扫而空。
而太后拿着水壶给花草浇水,看到容照月一身素白袍子松松垮垮颇有几分闲时刚刚睡好的味道。
“照月,你不要怪你的父皇,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太后开口劝导。
“照月不敢,他是天下九五之尊,我岂敢言怪,祖母”。容照月恭敬地回答。
“你还在为你母后的事情而怪他吗?”太后看到容照月听到母亲时眼神里无限的眷恋与依赖一刹那明灭而过。
“祖母,我容照月这辈子也不会放过容桂母子”。太后听到这句话时手中的剪刀一顿,叹了口气:“哎……,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只是想着家和万事兴”。
“紫皈若还在世,必不忍见你为仇恨所苦。”太后的声音中有着无限怅惘。
——
陌清歌忙完了事情,看到亭子里还有一道白色袈裟的人站在那儿忙迎了上去。
“多谢了,了因,若不是你我们不可能这么快悟到症结所在。”
“十年的交情了,谈什么谢不谢的。”
是啊,她十三岁的时候也是在追查一桩杀人案追着凶嫌一直追到前因寺庙。
而在打斗中她被凶嫌用刀刺入腹部,若非了因发现了昏死过去的她,她早在十年前就成了一堆枯骨。
“我送你回去吧。”陌清歌道。
“也好。”了因不再推脱。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街上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在杂耍的,有卖唐人的,这就是大燕的京城,充满了繁荣与昌盛。
从小巷中走出一个女娃带着一篮子的杏花,梨花等等。
“女郎,买支杏花吧。”
“好”。陌清歌从腰包里拿出一小块碎银子,买了一支,在口中念叨着:“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
送了因回庙后,陌清歌也打道回府了。
和平常一样,吃了晚饭后,就去睡觉了。
容照月来的时候听到陌清歌在说梦话:“不……不要……”额头上冷汗一滴又一滴。
“我发誓定要容氏皇族血债血偿。”陌清歌的手被攥出鲜血来,很明显是指甲刺入掌中肉所致。声音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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