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喜对于出现的仓家老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能理解,一问,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的。
仓喜都没有料到,在娃娃家族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个老人,从小就进了仓家,仓家的管理制度是极其严格的,他是怎么进到仓家的,仓喜都有点乱套。
一再追问下,老人也就直接说了,仓家人生孩子,调包,只有这种手段能蒙过去江家的这种制度。
仓喜没有想到会这样,一个不是仓家的人,在仓家一呆就是七十多年,如同一枚炸弹一样。仓喜的汗都下来了,这事没法再追了,毕竟已经是过去了七十多年,物是人非的。
“什么仇呢?你想怎么呢?”
“旧仇,我似乎都忘记了,在仓家我过得很好,事情公平和理,只是,每当夜里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自己的仇,骆公山,你应该记得。”
骆公山是这个市西面的一座山,那山只有一条上山的路,三面是悬崖,山虽然不算高,但是很险。骆公山是原本是一个公祀,后来主持公祀的骆家,就成了骆公山的主人,山上有凉亭十二个,祠堂六个,园宅两套,花园两个。
骆公山,骆公,是主人,进山的路也设了山门,成了骆家的财产。
这也不是骆家私吞了,而是历史的原因,成了骆家的了。
骆家当时也算是大户人家,但是骆家为人低调,做的是纸的生意,也是这个城最大的纸商。
骆家最出名的除了这个之外,还有骆家的小姐,骆之秀,骆之秀真不秀气,长相奇丑无比,不是说悬话,看一眼,我三天睡不着觉的那种丑。
但是,骆之秀有内容,不管什么都会,也精通,什么画画,唱歌,书法,琴艺,反正就是这些东西,精通。
骆之秀蒙纱而出,所以看到她真面目的人极少。
骆之秀虽然丑,但是提亲的人却是不少,图的是什么?才气,钱财,无外乎就是这两种,骆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再也没有其它的儿女,老婆一生就绝了,不再生了,骆公也是没有再娶,这对于殷实家境的骆公,也得到了一个好的口碑,说骆公的老婆,那也是倾小城之色。
骆之秀是在四十五岁才嫁人,但是,还是留在骆公山上,骆公山由骆之秀主持,骆公在女儿五十岁的时候死了,随后就是他妻子,三天后追随而去,相信这是生死的爱情了。
骆之秀在父母死后,就很少再下山,骆家的一切依然是顺利的发展着,骆之秀有这个能力,甚至说,比父亲还强,这也许是老天爷给她的另一种能力。
骆之秀四十八岁生子,生子之后,一年便死了,这个孩子不知去向,骆之秀的丈夫也离开骆公山,骆家败落,财产让骆之秀的丈夫全部拿走,骆公山只有一个骆家的守门人,一直守着山门。
那么骆家到底跟娃娃家族有什么仇恨,这个仓喜也是不知道。
“那你是?”
“我就是骆之秀的儿子。”
江丰和仓喜都一愣,这儿子一入江家就是七十多年,太可怕了。
“可是,我们有什么仇恨呢?”
“当然了,我父亲就是仓家人,仓家人用的手段,骆家的一切全部被他拿走了,这就是这个仇。”
“可是他是你亲生的父亲,不可能的。”
“他为的是仓家的任何,他根本就不管我,我调包是守门人给调的包,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谁也弄不明白。”
“骆家的守门人,还在守着门,当然是守门人的后代,不过这一切,他们清楚,骆公山归他们了,我不需要了。”
江丰看了一个仓喜。
“这事不一定像你所说的那样子,所以说我们要调查。”
“事实就是事实,你们可以去骆公山,找看门人,他会告诉你的。”
江丰和仓喜去了骆公山,骆公山的山门紧闭着,四周是杂草丛生,一看就是没有人,江丰锁了一下眉头,然后敲门,大铁门的锁头砸着铁门。
一会儿,从房子里的窗户伸出来一个脑袋,把江丰和仓喜吓了一跳,还真的就有人。
一个老头子。
“你们找谁?”
“找骆家的看门人。”
“我就是,什么事?”
“可以进去说吗?这事一时半时的说不明白。”
那个老头子显然是犹豫了,半天才推开门,过来开门,那锁都锈上了,打不开。
“跳进来吧!”
江丰看了一眼仓喜,这可到是好,跳进去,这大门也不低。
两个人跳进去,老头子说。
“上山吧,这儿没有什么可招待的。”
老头子身体不错,健步如飞。
江丰和仓喜跟着上了山,进了一个园宅,别看外面大门杂草丛生的,可是这里却是收拾得很不错。
“已经有十年没有上来人了。”
江丰想,是没人上来,可是你们不下去吗?
江丰没有问,话太多了,容易惹上麻烦。
他们进房间,坐下,泡上茶,茶不错。
“大爷,我们想知道,骆之秀的儿子的事情。”
“唉,终于有人来问了,不然我这心也是提着。”
老头子叹了口气。
“骆之秀的儿子就在仓家,报那一仇,就是仓家人娶了骆之秀之后,其实那是想要骆公山上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大概不只是纸业赚的那些钱,这个问骆之秀的儿子就可以了。”
江丰也不想再多听了,证明是这样的事情,那么人家报仇,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谢谢大爷。”
他们走了,江丰回去说。
“仓喜,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这件事是藏典,这两个大典他是利用来报复仓家的,你那两个大典之坟是什么样的坟?”
江丰锁着眉头,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大典之坟的来历了。
“这大典其实,也是除了恶的,但是没有干净,也没有什么大事,是蛮夷之坟。”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邪恶的蛮夷,当年差点平定了辽北的一个民族,野蛮无理,邪恶。”
“这个我知道,但是除了恶了。”
“这个骆之秀的儿子相中了这两个大典,恐怕就是有说法,这个老头子学了仓家之术,七十多年来,竟然没有露出来一点,可见,是深不可测的,当然,我还是能摆平的,但是我最担心的,他不只是学了仓家之术。”
这也是江丰所担心的。
他们正聊着,骆之秀的儿子进来了,坐下说。
“两位,想必也是知道真相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要一个公平,骆家的财产我不要了,那是身外之物,但是骆家有的一件东西,是我一定要要回来的。”
“那是什么东西?”
“其实,只是一面镜子。”
老头儿说得轻松,江丰不明白,一面镜子值得吗?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镜子,不会是魔镜吧?江丰想完,自己都乐了,把仓喜和老头儿乐得有点慒了。
江丰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说。
“那是什么镜子?”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当年我父亲拿走了那东西,我想他是回了江家。”
仓喜并不知道这个娶了骆之秀的这个人,看来是这件事是隐藏着做的。
“这件事我得调查,就你父亲说是仓家的人,在仓家是没有记录的,我们仓家每一个人都是有档案的,十分的详细。”
“那就查吧!我等着。”
老头儿走了。
“哥,你说那镜子会是怎么样的一面镜子呢?”
“我刚才笑,是想到了魔镜。”
仓喜听完也乐了。
“也许是魔镜。”
两个笑了一下,仓喜把副主事叫来,问了这件事。
“这个有一个档案房,那个房子我进不去的,这个您也知道,那间房子,不让人进。”
仓喜点头,让副主事走了。
“哥,土楼有一间房子,没有人能进的,我也不能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说进去的人就是死,所以我也没有想冒那个风险。”
“在什么位置?”
“就是一楼最北的那间房子,这间房子有一个小院子,把房子围在里面,这是院中院的房子,土楼的唯一一间。”
“那就过去看看。”
仓喜犹豫了一下,点头。
两个人到了院子外面,门上着锁,如果想进去,就得进院子。
“没有钥匙,这门的钥匙在什么地方不知道。”
“弄开。”
江丰找来工具,给撬开了,进了院子。
院子里两侧摆着两排的小兽,半米高的样子,看着吓人,一个个的都是丑恶的。
“这是什么兽?”
“噢,这是娃娃家族的护兽,一直没有再用,没有想到,会在这儿有这么多。”
两个人靠近了房子,没有窗户,怪怪的房子。
门锁着,江丰这回是有点犹豫了,那锁头像两个手指一样,指着外面,就是对着他们两个。
“指锁,这样的锁头是难见的。”
“是呀,这是第五福锁厂生产的,现在第五福锁厂已经黄了,但是第五家族的人还在做私锁。”
仓喜说完,看着江丰。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动,找这个第五家族的人。”
他们出来,把大门换了一把锁,锁上。
江丰和仓喜打听到了第五福家族的人。
第五福的第十八代锁人,第五个。
第五是姓,个是名,真是有点怪异。
第五个住在苏式的楼里,是老楼,二层的老楼。
江丰敲门,出来一个人。
“做锁。”
那个人没说话,让他们进去了,进了房间,满墙上都是锁,各种各样的。
“请坐吧!”
他们坐下,茶水倒上了。
“做什么样的锁?要干什么?”
“噢,棺锁。”
仓喜说。
江丰一愣,看来仓喜对第五家族也有一些了解,棺锁?棺上锁吗?